八月份的天氣悶熱,熱的讓人心裏煩躁。
一進門就開始找水喝的靜兒在空調還沒完全製冷的情況下顯的焦躁,嘴裏抱怨,“雅~你不熱嗎?”
剛剛換好鞋的張雅順帶把靜兒沒放好的鞋歸位,淡淡的回應著,“心靜自然涼,少喝點一會兒該鬧肚子了。”
然後去準備衝咖啡,她已經習慣了晚上喝咖啡晚上熬夜工作,隻有她自己知道隻是因為晚上自己睡不著覺,夜晚的思緒比任何時候都難熬,所以···她選擇工作。
靜兒手裏拿著剛剛切好的果盤還有一瓶紅酒走到了張雅跟前,輕聲詢問,“今天要不改喝酒?算是慶祝我們在這個城市終於有了自己棲息的角落好嗎?”
張雅心裏知道她是想和自己談談,之前靜兒也從來不問這些敏感的問題好多事也沒和她提過,現下怕是不得不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她才肯放過自己?
合上筆記本,起身走去。
“喂喂喂~什麼情況?”
臥室裏傳出,“要喝酒也得洗了澡吧?你以為我像你一樣能喝?”
靜兒是自己見過為數不多能喝酒的女孩子,白酒都能拚的那種,而自己這些年來什麼都長進了唯獨喝酒還是不行。
見自己的計劃得逞靜兒開心的調侃,“洗白白啊!喝多了好處理。”
說完才認真想起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前,一度鬱悶這幾年雅的變化是真的大,呢喃著,“大啊~”
躺在浴缸裏的張雅思緒飛了老遠,婚姻?也許自己確實兒戲了,也因為這兩個字傷了兩家人的心。
另一邊的黃祥和老路吃晚飯後並沒有各回各家而是兩人約著去喝一杯。
“你有沒有出息啊?以前的可不像是這樣的。”老路看著眼前這個從小到大的兄弟,明明就是叫自己出來聊聊結果自己在喝悶酒。
見人沒回應繼續感歎道,“你當年離婚的時候不過也就是去狂歡了一下也沒見你這樣頹廢過,還有以前那個暴脾氣去哪裏了?”
喝著悶酒的黃祥抬頭看了一眼,語氣堅定的大聲說,“我如果給你說我再次見到她我控製不住自己你會怎麼想我?”一仰頭,杯子裏的就一口喝盡。
“嘿嘿嘿···你要笑死我。”
老路捧著自己有些發福的肚子大笑,“這人之常情,我要是沒結婚我肯定上。”
“你大爺的····”
黃祥決定還是不和這個禽獸說這些,自顧自地喝酒算了。
房間裏依舊放著她喜歡唱的歌,腦海裏也全是她。
躺在浴缸裏的張雅被門口敲門的靜兒煩得不行。
“好奇害死貓。”
起身穿了一件嫩黃色的睡衣吊帶,吹了吹頭發赤著腳走出了房門。
“我的天呐,我這輩子能有你這身材我得睡著笑醒。”拉著張雅的手,就差把爪子放她匈上了。
張雅不情願的看著靜兒一幅春天來臨的模樣,“春天已經走了好久了,我的靜娘娘耶。”無可奈何的笑著轉身半躺到了沙發上。
“行!我的女神。“
張雅習慣性的抽了一根煙,看著靜兒倒著紅酒,心裏也做好了準備她想知道什麼就知道什麼吧!總也是瞞不住的。
靜兒半躺在地毯上頭靠向她的身旁,伸手遞了高腳杯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