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色魔襲伊人,天降淩哲!(1 / 2)

冰月看著雙親擔憂的眼神,又見淩哲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臉上還帶著一抹壞笑的樣子,心中叫苦,果然是如他所料,自己會將這事給揭了出來。別無他法,她隻得將今晨的遭遇如實道來。

七月的南京,空氣中彌漫著燥熱,處在這樣的環境裏,人是相當的頹廢,冰月便是如此,因為在北方求學,她逐漸適應了北方的氣候,剛回來南京過暑假,即被這炎熱的溫度所震懾了,幾天來不敢邁出家門一步,窩在屋裏貪享著空調帶來的清涼。為此,當她無意中發現早晨的空氣竟是出乎意料的清新,這才養成了早鍛煉的習慣。因為清晨那清新舒爽的感覺,讓她有種脫胎換肺的舒坦,而她選擇早鍛煉的地點,便是家門口附近不遠處的一個公園。

熟悉的公園小道,仿佛是銀白色的絲帶,點綴在綠色的雪鬆林裏,林蔭道下,已經站滿了不少的老人,推太極的,敲腰鼓的,一副精氣神十足的派頭。冰月素來喜靜,所以經過幾天的觀察,選擇了公園裏遠離人群位置偏僻的一隅,每次她都會穩步跑到這個位置,然後適當做些運動,便返家衝涼。

冰月看中的這處,是公園裏尚未開發到的荒地,正好是在一條林蔭道的盡頭,左右兩邊各堆了好些不大不小的山丘,上麵已經長滿了青翠的野草,在清晨的夏風中輕舞,其間點綴著各種五顏六色的不知名小花,遠遠望去,幾個山丘仿佛是蓋著一套綠油油的毛毯,整個就是一副“香芳出綠絨,天然去雕飾”的派頭,所以冰月一發現這裏,便流連忘返。

事情發生的時候,冰月正是身在她最喜歡的這個空地上,她也仍舊十分清楚地記得當時的情景。

今早,她和往常一樣,以勻速前進跑到空地的時候,已經是紅暈俏臉,渾身香汗淋漓,不顧這些,她開始了拉腿,伸展等一連串的動作。

“好靚的一個小妞啊!”身後傳來一個流裏流氣的男聲,讓冰月聞之反胃。壓抑著心中的怒火,她轉過身去,隻見身後站著兩個形似社會小青年的男子,兩人正斜著眼,色迷迷地打量著她全身上下。兩人看起來才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頭發卻是染得讓冰月直接就想到了土耳其的火雞,至於這著裝麼,一個是全黑色的短袖汗衫加牛仔褲,另一個卻是穿著筆挺的黑色西裝,兩個站在一起,怎麼看都像是唱戲的。

“還真是個大美人啊!剛才單從後麵看,就已經是讓大爺我想入非非,這前麵再一看,真是讓人立馬就想上了啊!你說是吧,兄弟!”這個說話的聲音,跟剛才第一個聲音不一樣,冰月判斷剛才的第一句話是那個穿汗衫的,而這第二句說想上了她的,便是這西裝在身卻人品下流的王八羔子。

兩個人慢慢地向冰月靠近,一副品嚐佳肴急不可耐的樣子,冰月甚至能感覺到他們此刻滿嘴的口水,仿佛她是即將端上餐桌的烤兔肉。

“你們想幹什麼?”她的自然精神雖然才演習了沒有多久,但是借用自然之力,對付兩個小流氓,應該還是綽綽有餘的。

“沒幹什麼,想讓小美人兒你陪我們兩個大爺在這個地方好好地玩一玩,大爺我一定讓小妞你爽得啊啊叫!”

冰月冷笑,不知道等會“啊啊”叫的是誰呢!

冰月等著讓他們走進再伺機偷襲,可是在距離冰月還有兩米的地方,兩個小青年左右分開,突襲她的香肩,將她撲倒在地上,同時死死按住她的十個手指,讓她沒法撚起蘭花指。冰月心中一驚,這兩個人的力道,百分之八十是用在了牽製她的手指上,而肩上卻基本沒有感受到太強的壓製力。難道此二人知道她的自然精神是需要借助蘭花指的?

雙手被製,兩個小青年見她沒有絲毫反抗,便以為她是被嚇住了,於是放心地各騰出一隻手,正準備往她的胸前抓去,冰月一陣惡心,猛地抬起兩條大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地踹向他們的襠部,命根子吃痛,兩人趕緊用手捂著,趁他們手力減弱之際,冰月用力掙脫兩隻被鉗製的手,再狠狠地往他們的眼窩摳去,長長的指甲,平時還真沒虧待了,現在派上用場了。兩個小青年上下被夾擊,頓時不知道照顧哪個痛處,仿佛是兩個彈簧似的在冰月眼前蹦來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