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凝脂的酥胸在雲初染麵前晃來晃去,看到麵前姑娘的胸~器,雲初染不僅低頭瞟了一眼自己的。
難怪她女扮男裝都不會被認出來,這的確是很平,超級平,特別平……
“姑娘,你們這最有名的姑娘叫什麼人呢?”雲初染故意壓低嗓音,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可以粗狂一點,避免被認出來是女人。
這古代的花樓都有一個最漂亮的姑娘,那個姑娘是整個花樓的頂梁柱,賣藝不賣身,用古代的話來講應該是花魁!
對……就是花魁。
聽到雲初染直接詢問最漂亮的姑娘,那姑娘的笑容僵在臉上,好半天才緩解過來。
來這煙雨閣的達官貴人有幾個不是特地來看一眼煙雨姑娘的!
“公子你這不是說笑嗎!咱們這最漂亮的當然是花魁姑娘,煙雨了!”旁邊的媽媽聽到雲初染的話連忙走過來,剛才的姑娘看到媽媽過來了隻好退下去。
走到雲初染身邊,媽媽就開始打量雲初染的行頭,看到雲初染衣著華麗盡是錦緞這才笑著點點頭。
“公子今天是專門為了咱們煙雨閣姑娘的表演而來的吧?那你可真是有眼光,放眼望去,整個皇城就咱們煙雨姑娘的舞姿最是好看。”媽媽一邊領著雲初染往裏麵走一邊為自家的煙雨姑娘太高身價。
聽到媽媽的話,雲初染笑了笑,這媽媽還是一副死性不改的樣子。
她認得出來,她第一天到這裏的時候,就是這個媽媽在門口跟男子對話。
“好不好,可不是媽媽你說了算。”雲初染絲毫不給媽媽的麵子,直接拆台,讓媽媽尷尬的好一會兒。
“自然自然,公子你看了咱們煙雨姑娘的舞姿就會有所改觀了,來這邊坐。”媽媽把雲初染安排在二樓可以清楚的看到台上的表演,雲初染對這個位置也頗為喜歡就扔了一定銀子給媽媽。
媽媽接到雲初染這定銀子是眉開眼笑,不愧是富家公子,一出手就是十兩銀子。
“公子需要叫兩個姑娘來伺候嗎?”看到雲初染出手如此闊綽,媽媽動起了其他心思。
“不了,我今天專程為煙雨姑娘而來。”雲初染擺擺手,若是叫來了姑娘還要打發銀子,她銀子不多得省著點花。
“好好好,那公子玩好啊。”
媽媽這才退下去照顧其他的客人,雲初染趴在二樓的扶手上看著大殿的情景。
通常這花魁姑娘都是最後出場吧?看來是有的等了,這裏有一半的人恐怕都是為了那煙雨姑娘而來。
看到那些男人色眯眯的盯著台上跳舞的姑娘,雲初染隻感覺一陣惡寒。
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還好她選的軒轅煜不是。
不知道軒轅煜現在怎麼樣了,這次出去這麼匆忙應該是有事情吧。
上次的傷好了沒有,有絕情在身邊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雲初染把軒轅煜在大街上救木挽歌沒有救她的事情拋之腦後,心裏擔憂的隻有軒轅煜。
就這樣,雲初染坐在二樓吃著小菜喝著小酒等待著煙雨姑娘出來,不知不覺雲初染就喝過了頭,白皙的臉蛋麵若桃花更填幾分嫵媚之意。
“這煙雨姑娘怎麼還不來,我都等這麼久了。”雲初染一杯一杯的喝著酒,完全不知道這煙雨閣的酒水那就是頂級的烈酒,幾杯下來可以撂倒一個壯漢。
突然,煙雨閣內一陣琴音繞梁,雲初染放下手中的就被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台上,隻見一身著淡紫色的姑娘緩緩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舞衣是輕紗而製,隨著那姑娘的動作一起一伏,姑娘曼妙的身姿把舞蹈表演的微妙微翹,每一個動作都牽引著在場之人的心弦,就連雲初染都被舞姿吸引。
一舞罷,紫衫姑娘現在中間,雲初染這才看清楚那姑娘的容顏。
“果然不錯,這就是煙雨姑娘?”舞姿是真的不錯,不過就是差了點靈魂,她似乎感覺到那煙雨姑娘跳舞的時候心不在焉,像是在想什麼事情。
“對啊,煙雨姑娘可是半月才出來一次,我們都是為了煙雨姑娘而來的!”
“煙雨姑娘!”
“煙雨姑娘!”
“煙雨姑娘再來一舞!”
煙雨閣內全是呼叫煙雨姑娘的聲音,煙雨卻不為所動,轉身就向著後台走去,像是看不到這煙雨閣內呼叫她名字的人。
“這煙雨姑娘倒是一個怪人兒!”按理說,身為煙雨閣的花魁姑娘應該是不得罪這些客人的,至少也得解釋兩句,可是……到了煙雨姑娘這裏,就像是不管她的事情,她的任務隻是跳舞。
“紅菱,你去打點一下,我想見見這個皇城第一名妓煙雨姑娘。”雲初染帶著醉意吩咐著紅菱,紅菱看到雲初染已經有了醉意連忙勸解,“公子,我們改日再來吧,公子你已經醉了。”
這花樓的酒烈的很,王妃若是喝多了回不去可就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