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上麵的一切傅帝淵都已經設置好了,喬歆竹便放下手機,抬眸看向了他,總感覺傅帝淵目光是在透過那把刀看向自己,喬歆竹猶豫了一下,在他放下刀的下一秒,與之四目相對,“其實也沒什麼,就感覺好像有人監視著我的生活似的。或許是這幾天沒有睡一個好覺,神經衰弱也說不準吧……”
“出什麼事了,一定要和我說。”傅帝淵伸手,摸了摸喬歆竹的腦袋。
這一摸似是不肯鬆手了,喬歆竹連連搖頭,炸毛道,“你把我當小竹玩兒呢!”
“她還沒你鬧騰。”傅帝淵輕哼了一聲,又得逞地摸了兩下,“你嘛,也就得多順順毛了!”
“傅帝淵。”喬歆竹很鄭重其事地念著他的名字,傅帝淵下意識地以為她是有什麼正事要和自己說,於是便鬆了手問她,“怎麼了?”
她擰著眉頭,一副被疑惑纏了很久的模樣,成功將傅帝淵的心吊了起來,他見喬歆竹遲遲不開口,正要出聲追問,卻聽到她一本正經地說道:“你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啊?”
傅帝淵一愣,還沒摸清喬歆竹想說什麼,就瞧見喬歆竹自顧自地說了起來,“你老是張口貓,閉口貓……”
聞言,傅帝淵霎時間就明白了喬歆竹口中所指的“特殊癖好”指的是什麼了。
傅帝淵伸手扣住了喬歆竹的手腕,輕輕地往懷裏一拉,毫無防備的喬歆竹就撞上了他的胸膛,他俯下身子,貼著她的耳廓說道,“你難道不該擔心一下自己的處境嗎?”
“嗯?”喬歆竹心頭不由一顫,傅帝淵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邊,弄得她止不住地發癢,但她總覺得傅帝淵的話裏藏著很深層的含義。
“你擔心的難道不應該是你自己嗎?是我把你當成了貓?還是把貓當成了你?”傅帝淵稍稍一勾唇,上挑著的嘴角裏多了許多意味不明的東西。
喬歆竹聽著他的聲音緩緩抬頭,傅帝淵的看向她,眉眼又壓了壓,她登時打了個哆嗦,磕磕絆絆地問道,“真,真的?”
“不管是真是假,你都逃不過我的手心了。”傅帝淵眼瞧著麵前的這個小女人瞪圓了眼睛的模樣,立刻就明白了她是信以為真了,無奈地笑了笑。
可這抹笑在喬歆竹看來,卻是狩獵者得意至極的笑容。
“你還真信了。”傅帝淵察覺到懷裏的女人蠢蠢欲動的逃離之心,他好氣又好笑地驚歎了一聲。
“嚇我是吧?耍我是吧?”喬歆竹低低地說著,倏然間跳了起來,勾住傅帝淵的脖子,懲罰般地在他的頸子上咬了個印。
“嘶!”傅帝淵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餘光卻瞥到一雙得意洋洋的眼睛。
“不撓你,就已經算不錯的了!”喬歆竹哼哼了兩聲,立刻就鬆開了圈著傅帝淵脖子的手,哧溜一下就消失得沒影了。
傅帝淵捂了下脖子,瞅了眼自己的掌心,還好沒咬出血。
這女人還真是隻貓,本以為她隻是爪子鋒利,沒曾想她的牙齒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厲害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