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一直處於半死不活狀態單曲循環的許青炎,頓時垂死掙紮了起來,帶著生的希望看向了喬歆竹,“是吧是吧!喬小姐,您可一定要幫我說說話!我不唱歌不僅僅是為了自己!”
這話,成功地勾起了喬歆竹的好奇心,她挑挑眉頭,無聲問道:“此話怎講?”
“別人唱歌要錢,我唱歌要命!為了不荼毒大夥兒的耳朵,我真的求你了,總裁,別讓我在公司年會上唱歌了?你讓我和以往一樣吧!”許青炎懇切的目光看向傅帝淵,此時有喬歆竹在這兒,傅帝淵一定不會給他太難看的!
“你以往都表演些什麼?”喬歆竹好奇地問他,隻聽到許青炎一本正經地回答道,“給大家分享點幹貨。”
“什麼幹貨?”
“很有用的!前年是‘如何做一份讓傅總看了都說好的ppt’去年是‘如何寫一份讓傅總挑不出刺兒來的工作報告’。”
喬歆竹:“……”她抓了抓後腦勺,頓時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於是又問了一遍,“我問你年會做什麼?”
“是啊,沒錯!”許青炎完全沒有意識到哪裏有問題,十分嚴肅地點了點腦袋。
行吧……想想許青炎工作狂的身份,這表演項目似乎也沒有那麼令人難以接受了。
喬歆竹望了望傅帝淵,對上他那“你看”的表情。
無奈地扯了一抹笑,道,“所以……你們公司的員工更願意聽哪個?”
“換成是你,你願意聽哪個?”傅帝淵緩緩啟唇,又補充了一個前提,“在公司年會晚宴上。”
“所以,許特助現在是在練唱歌嗎?”
“嗯。”“嗯……”傅帝淵帶著淺淺笑意的回應聲和許青炎半死不活的聲音重疊在一塊兒,喬歆竹欲言又止,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反倒是鄭重地拍了拍許青炎的肩頭,語重心長地說道,“加油,許特助,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
任誰也不願意在一個娛樂性的晚宴上,聽那樣枯燥無味的會議型的東西吧……
聽到喬歆竹這話,許青炎就像是被判了死刑一般,絕望地閉上了眼,撞了撞自己攤在桌上的手掌,煞有其事地撿起了桌上放著的耳機,塞到了耳朵中。
好在許青炎對待任何事情都很認真,跟著歌曲緩緩地哼唱著,雖說不是天籟之音,但也並不像他自己所說的那麼折磨人。
喬歆竹又拍了拍他的肩頭,衝他笑道,“這不是挺好的嗎?”
許青炎長歎了一口氣,一字一頓道:“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
有這麼嚴重嗎?
喬歆竹微微抽搐的嘴角,連帶著臉頰都顫了下。
說回正事,喬歆竹看向了傅帝淵,“鞋子已經擦幹淨了,你和許特助把行李收拾下,明天就要走了。”
“好。”
“那我還有點事,先出去了。”
“嗯。”
喬歆竹起身的那一瞬間,傅帝淵也跟著擠了出去,她不解地看他,“你要去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