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哈瑞斯實話實說,“她的初戀是你的父親。”

“那麼你呢?”喬歆竹還想知道慕靈歌和哈瑞斯之間的關係了,眼神淩厲的盯著他看,等待哈瑞斯給自己一個確切的答案,“你和我母親是什麼關係?”

“知己。”哈瑞斯回答卻招來了喬歆竹的一記冷笑,她顯然是不接受這個回答。

這兩個字裏麵包含的東西太多,一個花季少女,怎麼會和一個大叔是知己呢?喬歆竹隻覺得可笑。

“傅帝淵,我們走吧。”喬歆竹不願再搭理他,和傅帝淵耳語了一聲,便拉著他繞開了哈瑞斯。

“等一下!”哈瑞斯忽然叫住了喬歆竹,“最後一個問題!”他說的格外的迫切,“我就問最後一個問題,不再糾纏你了。”

喬歆竹這才停下腳步,十分不耐煩地看著他,“你說。”

哈瑞斯手指亂舞著,因為太過緊張,而顯得有些滑稽,“你這條項鏈……是靈歌給你的嗎。”

“是。”喬歆竹是真的無情,就隻給了這麼一個字,就不再搭理哈瑞斯了。

“那她還有沒有給你另外一個東西!”哈瑞斯激動地追上前去,喬歆竹卻將他當成了透明人。

哈瑞斯太想知道答案了,鍥而不舍的在喬歆竹跟前徘徊。

喬歆竹被他弄煩了,定定地停下了腳步,“哈瑞斯先生,您這是出爾反爾嗎?我記得沒錯的話,您剛剛說那已經是最後一個問題了。所以您這是……”

“抱歉。”哈瑞斯道歉的態度格外誠懇,“是我太急於求成了,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她有沒有給你留另一樣東西。”

喬歆竹擰緊了眉頭,不解地看著哈瑞斯。

哈瑞斯一看她這副模樣,忽然就開始自言自語了起來,“她沒有給你,她居然沒有給你?”

喬歆竹下意識地詢問,“給我什麼?”

“一個盒子。”這聽起來並不是什麼特別的東西,喬歆竹便將它甩到了腦後。

“哈瑞斯先生,還請您不要再糾纏我了。我是有未婚夫的人,而且我的未婚夫就在現場。我現在要去找他了。”

“哦,當然可以!他是個很優秀的男人,你會有一個好歸宿的。這下我也好跟你母親交代了。”

在喬歆竹看來,哈瑞斯就是個變態,他但凡對慕靈歌還有一點念想,也不該把喬白欣整成她的模樣,這是對她的褻瀆!

喬歆竹笑了一聲,“您還是去陪陪您那位小美人吧!你看她被孤立成什麼樣了。”

她牽著哈瑞斯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喬白欣的身上,“是您把她帶過來的,您再不護著她點,您的第二個知己就要跑掉了!”喬歆竹故意把知己二字咬得極重。

在哈瑞斯聽來,這兩個字就像兩個大耳光子一樣,用力地甩在了他的臉上。

“她已經不重要了,”哈瑞斯說著,“既然是個贗品,那就沒有什麼價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