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白欣順著哈瑞斯的目光瞧見了笑得燦爛的喬歆竹,她緊緊地咬著後槽牙,舌頭抵著上顎,克製著自己的情緒。
她剛剛就已經走錯了一步棋,這一次絕對不能再招惹喬歆竹引得哈瑞斯對她有意見。
“那叔叔,我們就到那邊坐吧。”喬白欣指向她剛剛坐的位置,“我的酒杯還在那邊。”
哈瑞斯心不在焉地應好,既然喬白欣願意留下那便是再好不過的了。
他也不想過早離開,畢竟他難得和喬歆竹同在一個空間。
……
傅老太太帶著喬歆竹給帝都各個家族的夫人小姐介紹了一遍,由於傅帝淵也在,和喬歆竹站在一塊兒,沒有一個人敢說不登對的。
喬歆竹抿唇頷首,一副嬌態讓傅帝淵忍不住伸手環住她的腰肢,他為她解圍,卻讓她更窘困了些,“歆竹麵子比較薄,這些話往後就在私底下說說,別當著她的麵講了。”
各位小姐和夫人皆忍俊不禁,雖說嘴上不再調侃喬歆竹了,但那徘徊在喬歆竹和傅帝淵之間的眼神還是令她忍不住臉紅。
晚上十點,人們陸陸續續地離開了茶話會,喬歆竹三人也打算和他們說一聲就離開。
“你和奶奶在這裏等會兒,我去和朋友打個招呼。”傅帝淵叮囑喬歆竹和傅老太太在酒店門口不要亂走,獨自往回走,在一個打扮俏麗的女士麵前停下腳步。
“這麼著急?”女人撥弄了一下兩鬢的卷發,含笑看向傅帝淵。
傅帝淵沒有和她開玩笑的意思,正色:“鬱姐,真著急。這是最重要的東西。”
“行吧,我也隻是弄了個初稿,既然你這麼著急,就先給你看看解解饞。”被傅帝淵稱為鬱姐的女人長歎一口氣,緊跟著就拿出手機,劃弄著遞給傅帝淵,“如何?”
傅帝淵的瞳孔裏映著一隻小小的高腳杯和一隻迷你的紅酒瓶,嘴角忍不住泄出一抹笑,“鬱姐辦事,我哪有不滿意的,辛苦了。”他說著,將手機還給鬱姐。
鬱姐嗤笑一聲,拍了拍傅帝淵的肩頭,“鬱姐不辛苦,畢竟你是給了酬勞的。”
傅帝淵忍俊不禁,身後忽然一陣哄鬧,“你瘋了!”
熟悉的聲音闖入傅帝淵的耳朵,他來不及和鬱姐多說話,轉身就朝酒店門口走去。
“怎麼回事?”傅帝淵上前,瞧見喬歆竹捂著自己的臉頰,詢問著拿開她的手——一片緋紅,明顯是被人打的。
他回過身,在旁邊瞧見喬白欣,“又是你?”
“傅帝淵,”喬歆竹看出傅帝淵要幫她主持公道,低低地喚了他一聲,拉住他的手,“我們回家吧。”
“喬歆竹。”傅帝淵很嚴肅地連名帶姓地喊她,“你變了。”
喬歆竹愣了愣,抬眸對上他眼睛,從他的眼神中讀出了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