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帝淵還真就順著杆子往下爬了,挑眉問她,“那你會救哪一個?”
喬歆竹將手裏的抹布一甩,“先撇開你會遊泳不說,似乎依著你的性子會先去把酒救上岸吧?”
喬歆竹說得並不是沒有道理,傅帝淵頓時一噎,說道,“看來你也是挺了解我的嘛。”
說了解他的是他,說不了解他的也是他,好話通通讓傅帝淵說盡了,喬歆竹隻能買著腦袋裝傻,“民宿老板那兒剛好可以寄快遞,我下去一趟。”
喬歆竹說罷,抱著兩隻酒壇子就下了樓,等回來時手裏便多了一張快遞單。
“等我們回去,這兩壇酒也差不多會到。”喬歆竹炫耀似的揮了揮手裏的快遞單,說著將它塞進了包包裏,坐在沙發上歇了一口氣,靠在沙發靠背上歪著腦袋看向傅帝淵,“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啊?”
“不在陵城多待幾天嗎?”傅帝淵很是喜歡這裏,但看喬歆竹這態度似乎並不想在這裏多待一天,問完這句話之後,不等喬歆竹回答,便立馬推翻了自己的話,“如果你想走的話,我就訂今晚的機票,咱們回家。”
喬歆竹一直盯著傅帝淵看,從他的眼裏看出了一絲絲的失落,她壓低了聲音問他,“傅帝淵,你是不是還想在這裏待幾天啊?”
“我想知道你在這裏是如何長大的。”傅帝淵也不將自己的想法藏起來,直接就和喬歆竹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你的外婆一定待你很好,不然怎麼會把你養得那麼水靈。”
喬歆竹連忙擋著臉,將自己羞得發紅的臉頰藏在自己的掌心,“那你在這兒待一段時間試試,看看是不是這裏的水土比較養人。”
“喬歆竹……”傅帝淵兀自言語,隻是這聲音忽然輕了下來,“我突然就有點害怕了。”
喬歆竹這才放下手掌,不解地扭過麵瞧他,“怎麼了?”
依著喬歆竹對傅帝淵的了解,這世界上令他害怕的東西還沒出現,她一動不動地盯著傅帝淵,等待著他的回答。
隻看到傅帝淵唇瓣微動,同她說道,“要是我沒有你外婆這本事,沒把你養得水靈,那可怎麼辦啊!”
喬歆竹朝傅帝淵翻了個白眼,“你怎麼老是想這一些不切實際的問題?如果你真把我養廢了,那我可就訛上你了!你可不能耍賴!”
傅帝淵失笑,“我一定會以自己最大的能力,把你這朵嬌花越養越漂亮!”傅帝淵俯身靠近喬歆竹,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蜻蜓點水的一吻並不能如傅帝淵的意願。
——他壓著喬歆竹的後腦,使勁啃咬著她的兩瓣柔軟,良久才鬆開,望著她瀲灩的雙目,輕笑道,“你瞧,這朵嬌花被我養得多嬌豔欲滴。”
原來傅帝淵打得是這個主意,喬歆竹頓時漲紅了臉,掄起帶著害羞的粉拳朝傅帝淵的胸口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