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有真憑實據的,喬歆竹張了張嘴怎麼也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你讓我好好想想。”
喬歆竹動了動被傅帝淵攥緊的手,傅帝淵了然,慢慢地鬆開了五指,看著喬歆竹心不在焉地回到沙發上歇著。
對於喬歆竹來說,接受慕靈歌和哈瑞斯之間其實有關係就這麼困難嗎?傅帝淵闔上眼,望著天花板長歎了一口氣,可喬歆竹一旦糾結一件事情,那就別想讓她找回自我了,傅帝淵此刻隻想給幾分鍾前說那話的自己腦袋上錘一個包,“其實我也就隨便說說,隻是一個猜測而已,你不必這樣記掛在心上。”
可麵對擺在明麵上的事實,喬歆竹無論如何也說服不了自己,她用傅帝淵同她說的那番話反過來質問他,“那你怎麼和我解釋?慕家酒莊的酒和哈瑞斯家的那麼相似?”
“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說服我。我就不會繼續鑽這個牛角尖了……”其實連喬歆竹自己都知道,自己是在鑽牛角尖,但她願意撞個頭破血流,因為事關慕靈歌。
傅帝淵要是能找到理由就好了,他也不至於對著這樣堅定的喬歆竹發愁了,“我給不出來。”
這一句話,無疑是將他自己和喬歆竹兩人一起打入了地獄。喬歆竹若是還在糾結這一點,他也得陪著。
“幹什麼呢?”辦公室的門不知在什麼時候被推開,直到房間裏出現傅承銳的聲音,兩人才注意到辦公室裏出現了第三人。
傅承銳的視線不斷地在傅帝淵和喬歆竹兩人之間徘徊,將手裏拎著的酒瓶放到茶幾上,摸準了辦公室裏的氣氛,這才開口,“死氣沉沉的,心裏都藏著事啊?”
“這就是蘇琳琳說的那瓶酒嗎?”喬歆竹的目光被茶幾上立著的那瓶酒吸引,將它打了個轉,看清了上麵表明的葡萄種植園的名字,果然如蘇琳琳所說,醒目的英文“哈瑞斯”瀟灑地刻在包裝下方。
“嗯。”傅承銳應著,“說來也巧,徐真家也隻剩最後這一瓶了。”
喬歆竹起身,真真是心不在焉了,被茶幾腳絆了一下,要不是傅帝淵扶著,差點就摔在地上。
“你幹嘛呢?”傅帝淵的口吻裏略略帶上了不悅和責怪,喬歆竹可以鑽牛角尖,可以出神,但絕不能傷到自己。
喬歆竹被這麼一絆,也清醒了大半,在傅帝淵的幫助下站穩了身子,回答,“我去拿杯子……”
說著,三隻還帶著水珠的酒杯就已經應聲放在了茶幾上,“已經拿過來了。”
喬歆竹避開傅帝淵的視線,重新坐在原來的位置上,她拉開茶幾下的抽屜,找了個開瓶器。
不一會兒,傅帝淵和傅承銳都已經嚐到麵前這瓶酒的味道了,喬歆竹還在盯著酒液發愣,她突然就不敢嚐了。
如果嚐出來真的和慕家酒莊味道一樣的話,那結論她不敢想。就算慕靈歌和哈瑞斯,戀人的關係是杜撰的,那就意味著他們兩之間還存在別的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