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要白日宣淫了嗎?”傅帝淵扯著領帶,一步一步朝喬歆竹靠近,直至喬歆竹被逼到房間角落他才停下步伐。
他像是故意玩弄喬歆竹一般,故意強調著話語裏的“淫”字。
喬歆竹被逼至角落,此刻已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境地,她妥協得很快,幹脆就撂杆子不幹,任由傅帝淵宰割了。
傅帝淵再度將她打橫抱起,與她一起躺在床上。
就當喬歆竹已經準備好的時候,意料之中的親吻和旁的撫摸一點兒也沒有出現,她小心翼翼地睜開一隻眼,環抱著她的男人竟然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這人睡著了?喬歆竹心裏浮起疑問,困意漸漸占據了她的理智。
不過這樣也好,她也能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睡一覺。
喬歆竹懶懶地打了個哈欠,習慣性縮到傅帝淵的懷裏聞著他的味兒睡覺,便往他懷裏拱了拱。
“啪”的一聲,傅帝淵原本搭在她腰間的手掌毫無預兆地落在她的臀上,“想要我也不給,就這樣陪我好好睡一覺。”
喬歆竹整個臉被漲得通紅,“我才沒有呢!別給我扣上一頂‘色胚’的帽子!”
她自以為是辯解,到了傅帝淵的耳中就成了心虛,“好好好,你沒有你沒有。都是我一廂情願。”
喬歆竹惱了,想起不能再搭理傅帝淵,便憤憤地吼了一聲,“睡覺!”
說罷,她便“以身作則”地閉緊了雙眼,傅帝淵微睜開眼,淺笑低語,“說睡就睡,還真是無情。”
但他著實也累慘了,軟玉在懷,不一會兒也沉沉地睡了過去。
喬歆竹是被餓醒的,可她睜開眼,傅帝淵似乎還在深眠中,這人是得多累,睡了這麼久還不夠?
她隻好繼續當一個陪睡工具人,由傅帝淵繼續抱著睡覺。
約莫半個小時,傅帝淵終於醒了。差點無聊到死的喬歆竹總算可以解脫了,“晚上吃什麼?”
喬歆竹從床上爬起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找吃的,傅帝淵盯著她的肚子愣了愣,問:“是餓了?”
她不好意思說自己已經被餓醒半個多小時了,咽了口唾沫,點點頭,“餓了。”
“叫上承銳吧,順便問問他慕明的聯係方式。”傅帝淵在鏡子前重新整理自己的衣冠,一麵對著鏡子裏的喬歆竹說道。
“好……”喬歆竹心說,那得再餓上好幾個小時才能吃上晚飯吧。
傅帝淵一下子就抓住了從她眼裏跑過的失落,輕笑道,“我抽屜裏有巧克力,暫時先墊墊肚子吧。”
喬歆竹眼睛一亮,剛剛還寫滿了低落的麵容瞬間變得燦爛,“好!”
她應著,像兔子似的跑出休息室。等傅帝淵離開休息室,瞧見喬歆竹已經抱著那盒巧克力大吃特吃了起來。
他看著喬歆竹胡吃海喝的樣子,淡淡地提醒著,“酒心的巧克力,你少吃點。裏麵裹著的酒是那一款。”
喬歆竹順著傅帝淵的視線看去,好巧不巧落在了酒櫃中度數最高的那一瓶洋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