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汐兒你在幹什麼?”冷汐兒身後響起了沐無塵驚訝的叫喊聲,讓冷汐兒剛剛拉住褲頭準備往下褪的動作被驚得楞在了原處,進退兩難。
沐無塵剛剛一進門就看到自己表弟昏迷不醒的躺在冷汐兒的床上,而床上亂扔的都是剛剛從表弟身上扒的衣服,而罪魁禍首竟然在扒最後一件防走光的裹褲,要不是自己聽道玄二說自己表弟過來找冷汐兒了,幸好自己來得早,不然表弟就被冷汐兒玷汙了。
自己保護到大,嗬護到大的白菜可不能被豬拱了,而冷汐兒就是那頭豬。
冷汐兒轉頭就看到了穿著丫鬟衣服的沐無塵氣憤的站在自己身後不遠處,懶得理他轉頭準備繼續脫君離夜的裹褲。
沐無塵見自己的話對冷汐兒一點用都沒有,而她竟然敢當著自己這個外人的麵脫衣服,這絕對不行,於是趕緊上前拉住冷汐兒的手將她拽到一邊。
“你幹什麼?”冷汐兒被沐無塵突然的一拽不由得冷聲吼道。
被冷汐兒吼了沐無塵更是氣憤,“冷汐兒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光天化日之下扒男人衣服,重點是你還趁人之危,你看看我表弟都暈了,你怎可再與他……”沐無塵使勁甩開了冷汐兒的手,哼的一聲。
“我是不是女人你看不出來嗎?況且我與君離夜是夫妻,我們白日宣淫你也管不著,你大白天的為什麼會闖進我的房間?”冷汐兒揉了揉自己被捏紅的手,真的是這人怎麼下手這麼重,手腕現在都還在隱隱作痛。
沐無塵被她這麼一說頓時冷靜了下來,剛才自己隻是被她脫君離夜衣服的動作驚嚇到了,現在一看自己表弟身上都還紮著銀針呢,沐無塵隻能慚愧的摸了摸頭,滿懷歉意抱拳行禮說道:“抱歉是在下唐突了,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繞過我這個關心弟弟的兄長了。”
“可以。”人家都道歉了,還拿兄長的身份壓自己,不原諒能怎麼辦,他應該慶幸不是自己在紮針的時候被打斷,不然傷害的絕對是君離夜。
冷汐兒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君離夜立馬對著站在身後的的沐無塵說道:“趕緊過來幫我把他褲子脫了,不要傻站著,我給銀針消消毒。”冷汐兒拿起一些用過的銀針準備清洗消毒。
誰叫上次玄一就拿了一點的針過來,而且這針還達不到自己的要求,不過有總比沒有好,有機會再去弄一副好的。
“這……恐怕不太行。”沐無塵雖說小時候與君離夜一起光著身子下河摸魚過,該看的都看過了,不過這僅僅是小時候,現在都大了,這樣怕不太好。
冷汐兒見沐無塵站在那猶猶豫豫走到他麵前就是一腳:“讓你脫就脫,不要像個娘們一樣,又不是你沒有,像沒看過似的,害什麼羞。”
沐無塵被冷汐兒的一腳踢得踉蹌了兩步,滿臉疑惑的說道:“你這樣彪悍的女人是嫁不出去的。”
“嫁不出去趟床上那是誰?”好笑,這沐無塵這樣還有智商嗎?冷汐兒心裏一萬個疑問。
“……”沐無塵被懟的說不了話,怎麼都是自己理虧,閉嘴就沒事了,還是帶著如果被發現就被揍的忐忑心情將君離夜的裹褲扒了下來,楞是閉著眼睛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