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輛豪華的露天觀光車,不知道什麼時候,停在了圍牆下麵的路上。十幾名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負手而立,一致抬頭注視著白小詩的一舉一動。

歐陽盛帥氣的跳下觀光車,朝對麵的圍牆走。

“是誰給你膽子,敢翻歐陽山莊的圍牆的?”歐陽盛抬頭怒目對視白小詩,即便他處於低勢,可身上那種霸氣,還有強大的氣場,依舊如同君王般高高在上。

“”白小詩一直都希望,有朝一日,能夠高上這個男人那麼一截。現在心願達成了,卻沒想到是這種結局。

她綁在身上的藤蔓,並不牢靠,剛剛因滑行早已鬆散,此時全憑她雙手緊攥著,才沒有掉下去。

因為長時間的攀爬,她的體力早已透支,此時與歐陽盛這樣僵持,額頭上的汗水,如斷了線的珠子,接二連三的滑落下來。全身都在大弧度的顫抖。

“下來。”歐陽盛冷聲命令。

“不下。”白小詩一臉倔強,就算被他逮個正著,她也不下來。反之應該抓住這個機會,從山莊逃出去。

她仰頭望向圍牆頂部,滑行了兩米多,隻要她再堅持爬上那兩米,就得到自由了。

於是,她攥著藤蔓,繼續往上爬。

“白小詩你找死是不是?就算你爬上去了,成功跳出了歐陽山莊的圍牆,你以為自己就能成功逃走嗎?”歐陽盛擰著濃黑的眉頭,鼻孔中撲散著怒氣。

這兩日白小詩,白天黑夜都在四處觀望,整個山莊的地勢。表露得那麼明顯,歐陽盛怎麼可能沒有察覺呢。

而就在兩個多月前,歐陽樂剛到歐陽山莊那會兒,那小家夥的舉行,真的是像極了眼前這個女人。不願意呆在這裏,同樣時時刻刻想出去。

為此,歐陽盛便吩咐下去,隻要是山莊裏,就連女廁所的門口,都安置了監控。

歐陽樂帶著白小詩,進入密林中,他們倆的舉動,就在歐陽盛的視線範圍。

歐陽山莊若真那麼容易,被人逃出去。它就叫歐陽山莊了。

“把她給我抓下來。”

“是,少爺。”

歐陽盛一聲令下,十幾名保鏢立刻朝圍牆跑去。抓起圍牆上懸掛的藤蔓,就快速的往上麵攀爬。

“白小姐,你趕緊下去吧。”保鏢們帶著請求的口吻。

“滾開,全部都滾開。”白小詩見他們上來,心顯得特別慌張,手上胡亂的抓著藤蔓往上爬。

“不要把她給傷了,不然我要了你們的狗命。”

白小詩每往上麵艱難的爬一步,都像傾刻間,要墜落下來一樣驚險。惹得在下麵觀望的歐陽盛一陣心驚膽戰。

這感覺太奇怪了,他居然會擔心這個女人,會不會因此而被摔死。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你你你,給我下來,躺在下麵,防止那個女人掉下來摔傷。”歐陽盛隨手指了幾下,處於圍牆下麵的保鏢命令。

五名保鏢平躺在圍牆之下,形成一個人肉墊子。

“放開我”白小詩最後還是被保鏢抓住了。

兩名保鏢護著白小詩,從圍牆上下來,安全的送到歐陽盛的跟前。

“我讓你把她弄下來,沒有讓你碰她,你都碰她哪裏了?”歐陽盛滿臉憤怒,仿佛周身都燃燒著熊熊的火焰,恨不得將那兩個保鏢給燒死。語落之後,他一腳踹在一個保鏢身上。

白小詩愕然的看著,兩名忠實的保鏢,被那個暴怒的男人踢在胸口,臉上頓時表露出痛苦的表情。

該死的東西,他歐陽盛的女人,什麼時候輪到他們碰了?就算他隻把她當暖床的工具,他們也不能碰。

景浩然站在一邊不動聲色,可能就是因為他太了解自家的少爺,所以才不想做了好事,還惹得一身騷。

他隻能在心底暗自替兩個保鏢叫屈,要人家把白小詩帶下來,在對方不配合的情況下,他們不對她動手,可能嗎?

不過,退一步想,保鏢們每年在歐陽盛這裏得到的報酬,可謂是整個東城,任何一個老板那裏,都算是天價的薪水。偶爾挨一腳,指著鼻子罵,也算值得。

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嘛。

白小詩被歐陽盛帶回別墅,第一次逃跑就被他逮個正著。

女醫生為白小詩上藥,兩條手臂上,清晰的布滿了大大小小的擦痕。歐陽樂坐在小女人的身邊,不停的哭泣,無疑是心疼她。

歐陽樂的哭泣聲,像貓爪一樣,撓著歐陽盛的心難受。那個女人算什麼東西呀,她才來山莊幾天,就把他迷惑得服服帖帖。他是他的親生父親,有血緣的生父,怎麼就沒見他,為他落一滴眼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