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很為自己做的事而自豪?終於請對了一個醫生,還成功的讓她爬上了我的床?”他聽來景浩然是那個意思。
歐陽盛口吻中的慍怒,越發的明顯,景浩然懂得知進退,到點就夠了。
“”他很想說‘是少爺自己把持不住美色,這也能怪我?’
“既然那個死女人,在外麵沒有野男人,那她還不要命的想出去幹嘛?”這一點,歐陽盛想不通,畢竟他好吃好喝的養著她,還無條件的提供,全東城所有女人,都愛慕的男人給她享受,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可能是害怕少爺暴躁的脾氣,動不動就說想弄死她的話吧。”景浩然眨巴著一雙真誠的眼睛,盡量輕描淡寫的說。
“我什麼時候動不動就說弄死她了?我的脾氣哪裏有那麼壞?”歐陽盛冷冷的瞪著景浩然,從他的眼睛中,明顯就是在說‘他的脾氣就是那麼的壞。’
正當歐陽盛有種想一巴掌,拍死景浩然的衝動時,臥室裏的醫生走了出來。
“歐陽先生。”為首的主治醫生,恭敬的說:“白小姐和歐陽小少爺的病情,我們已經幫他們得到了控製。白小姐的情況,比小少爺更嚴重些,長時間進未食物,體力消耗透支,如果醒來,千萬不要讓她再受到什麼刺激,以免加重病情,剩下的現在就隻需要按時吃藥,把液體輸完就好。”
“你們幾個暫時住在山莊,等待傳候。”歐陽盛高傲的命令著。
刺激是個什麼鬼?難不成讓他一莊之主,對一個爬上他床的女人俯首稱臣,取悅她的歡心?
“是,歐陽先生。”
下午歐陽盛命景浩然,把所有的工作文件,全部都搬到白小詩臥室裏來。他要在這裏辦公。
歐陽盛看完了一份,景浩然又讓保鏢,再繼續送一份,這期間他的工作就沒有停止過。而在他手中的咖啡杯裏,咖啡自然也沒有間斷過。就好像一切都靜止了,在原地沒有變動過。
終於,歐陽盛的耐心,在此時被瓦解,抬頭目光陰鷙的盯著站在旁邊的景浩然。
“這種小事也來煩我?公司裏的人都是死的嗎?到底他們是我的奴隸?還是我是他們的傭人?”歐陽盛亂罵一通,揚起手中的文件,憤怒的揮灑出去。“還有這個是什麼?銷售業績才比上個月,多增添了百分之二十,就想來向我邀功?我的預計是百分之百,沒有讓瑕疵增長的機會。”
歐陽盛怒目瞪著手中的文件,越看越不順眼,眼睛的餘光,落在保鏢恭敬捧著的文件上,居然還有那麼多。
“沒用的廢物,沒有一個讓人省心的”歐陽盛猛然從沙發上蹭起身來,抬腿就踹在那名保鏢的身上,刹那間所有的文件,都散落一地。
“”景浩然默默承受歐陽盛的怒氣。
要知道公司上漲百分之二十的業績,早已把全市所有的公司,都甩到十萬八千裏了。這樣他還不滿意。
當然歐陽盛打造的品牌,自然沒有任何人能夠趕得上。
“那個女人都睡多久了,還給我裝死嗎?別以為裝死,我就會饒了她的命。”歐陽盛手負背,在臥室裏焦躁的徘徊,全身哪裏都不舒服。“臥室裏沒空調?怎麼那麼熱?”
“有空調,低至二十度了,再低的話,我擔心小少爺會受不了。”景浩然這才開口,不過他沒有提說,與歐陽樂躺在同一張床上的白小詩。
“什麼破空調,換新的。”歐陽盛每徘徊一步,目光都忍不住,落在躺在床上的兩個人臉上。等他收回視線時,卻撞在了撿文件的傭人身上。
“對不起少爺”傭人膽戰心驚的道歉。
“破屋子,這麼小,把那邊的牆給我打了。”
“我馬上命人去辦。”景浩然回答一聲,準備退出臥室。
“等一下。”他又立刻叫道:“你現在打牆,要是把把我寶貝兒子吵到怎麼辦?”
“是。”景浩然聽出了歐陽盛話中的顧慮,刻意說:“要不將小少爺抱出去,然後再打牆壁?”
聞言,歐陽盛低眸冷盯著,看起來一臉白癡,實際上比任何人,都要精明的家夥。
“板子呢?老子要親自‘侍候’那家夥。”他的口吻中,刻意加重了‘侍候’二字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