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鎮以後沒有王大強,沒有魚塘水庫,隻有漫山遍野的櫻花樹。”歐陽盛快速的放下一句話,轉身大步朝馬路那邊走去。
歐陽盛一走,村民們都歡呼起來,紛紛跑到白小詩身邊,對她問長問短。白小詩忽悠了他們幾句,沒有承認自己和歐陽盛的特殊關係,隻說她是他兒子的心理醫生,其他什麼都沒有。
正所謂禍害遺千年,之前在歐陽山莊的時候,白小詩恨不得將歐陽盛這個禍害千刀萬剮,今日看到他幫助村民,突然改觀了一點。
“哎,你等等我呀。”白小詩終於追上了,疾步在馬路上的歐陽盛。“你幹嘛跑那麼快呀?”她的小細腿,追上歐陽盛的大長腿,還真是費力,跑得她氣喘籲籲。
“你叫我什麼?”他停下腳步,眸光恢複了之前的陰鷙。
哎!是她對他的稱呼嗎?
這男人怎麼說生氣,就生氣呢!
“請問歐陽先生,那些人被仍進魚塘裏,不會真的被淹死吧?”她抬頭注視著歐陽盛冷峻的麵孔,回頭望了一眼,遠處的魚塘。卻見景浩然正井井有條的指揮著,那些挖掘機師傅,將漁灘水庫掩埋。
這麼大的工程,一天之內就要完工,歐陽盛確定不是在強人所難?
“你在擔心誰呢?”歐陽盛伸手捏著白小詩的下頜,把她的腦袋,強硬的轉向自己。“要不要把你也仍進去喂魚?”
“不要。”她輕輕的搖了搖頭。臉頰被他捏變了形,小巧的嘴唇,嘟了起來。
小女人因長時間呆在太陽底下,白皙的臉蛋泛上一抹緋紅,水潤的嘴唇嘟起,在柔和的陽光中,晶瑩透亮,如成熟的櫻桃,誘人無比。
這女人長相平平,除了胸有點料,與景浩然給他找的那些女人一樣,有鼻子有眼睛,可他怎麼就對那些女人,打不起精神,從骨子裏厭惡呢?
白小詩一直被他捏著臉頰,目光落在他的臉上,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臉上的疼意,讓她本能的將嘴唇嘟得更高。
歐陽盛低眸居高臨俯視著小女人的臉,兩人零距離,令白小詩那雙清澈的雙眸,除了倒影出他冷峻的麵孔,其他什麼都看不到。
一股獨屬於男人濃厚的氣息,撲散在白小詩鼻翼之前,吸入肺腑,刹那間在心底卷起一道漣漪。
她的臉長時間被他手捏著,踮起的腳尖,加上嬌小的身軀,整個都僵硬,軟麻了。
最終,她不適的將口中,口水吞咽下去。白皙的牙齒,在緊張時,習慣性的咬上自己的下嘴唇。
歐陽盛的目光,沿著小女人因吞咽,在修長脖子上,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時,漸漸的往上,落在她的嘴唇上。
居然這麼明目張膽的引y他。
“該死!”歐陽盛低吼一聲,頓時,低頭俯身於她,湊上嘴巴,將她的櫻桃小嘴唇,全部都含在自己嘴裏。
“唔”她瞪著一雙水靈的眸子,無辜的眨巴著,兩排長長的睫毛,如黑墨扇一樣撲閃。
他的吻很強勢,故意把自己的氣息,全部都灌入她的口中。用力的啃咬,似乎要將那漫長的兩夜,在此時全部都給彌補回來。
她不適的動了動嘴唇,因為呼吸困難,手下意識的揪緊,他身上的衣服。
這男人是瘋了嗎?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吻她呢?
他不要臉,她還要呢,這裏是櫻花鎮,不是他的歐陽山莊。
“笨女人,說出去都丟我的臉。”為了不讓她窒息在他的吻中,他鬆開捏著她臉頰的手,離開給她的吻,冷聲叫罵。
“是嗎?那麻煩歐陽先生,最好不要說出去。”白小詩氣惱,後退兩步之後,伸手擦拭著嘴唇上,還殘留著那個男人的味道。
歐陽盛沒有忽視,白小詩手上那個舉動,一雙幽藍的鷹眸,散發著寒氣,陰鷙得無比嚇人。
她敢嫌棄他對她的恩寵?
“死女人,你想死是不是?”歐陽盛一個箭步,就抵觸到白小詩跟前,手霸道的攥緊她的手臂,用力向自己拉去,另一隻手強勢的扣著她的後腦勺。嘴唇再一次壓在她的嘴巴上。
歐陽盛的舉動霸道,且又快速,白小詩完全連反應過來的機會都沒有。
“唔”她的腦袋在他的掌心中掙紮,然而越掙紮,反抗,他就扣得越緊。最終她無力的向他妥協,一任他想怎麼吻,就怎麼吻。
一陣狂吻之後,歐陽盛低眸睨視,零距離小女人的麵孔,再落到那被他吻得有些紅腫的嘴唇上。
他的喉嚨又是一陣發硬,就好像他怎麼吻這個女人,都吻不夠。那是在以前那些出現在他身邊的,任何一個女人都沒有過的感覺。
這女人是罌粟嗎?是曼陀羅花?自帶上癮的毒?一旦沾染上,就再也沒辦法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