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都還行,最後一句是什麼意思?
這女人居然敢跟他開玩笑了?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歐陽盛那捏著她下頜的手,漸漸的放鬆了力道,拿著牙刷的手,在她的門牙上,輕輕的刷著。
“”她能說他能吐,那就吐一個給她看看嗎?
“你那是什麼眼神?”他看到了白小詩,眸子裏閃過的一道嫌棄的光。
易怒的大少爺,頓時加快幫她刷牙的動作,在她口中,左右兩邊用力的刷著。
“喂很痛耶,你以為我的嘴巴是馬桶嗎?那樣刷會壞掉的。”她用雙手捧著自己的臉頰,嘟了嘟嘴巴,痛得眉頭緊皺。
“刷馬桶都比幫你刷牙來得輕鬆。”歐陽盛沒有理會她的反駁,依舊霸氣的在她的嘴巴裏捅著。“你的嘴巴比馬桶還臭。”末了,他又強調一句。
歐陽盛給女人刷牙,那可是她的榮幸,她別不知好歹。
白小詩微微眯縫著眼睛,迸射出想要殺死他的眼光。
他的嘴巴才臭好不好?比馬桶裏的大便都還臭。
她嘴巴裏哪臭了?若真的臭的話,那他還強吻她,毛病嗎?
“喝水。”他抓起洗手台上,放著接滿水的玻璃杯子,親自喂到她的嘴唇邊。
“哦。”她不悅的回答一個字,呆若木雞的喝一口水,然後就吐進水缸裏。
嘴巴裏的牙膏泡沫,幾乎被她清洗幹淨。“需要檢查一下嗎?”她故意踮起腳尖,向他湊近,隨之哈了一口氣。
她的氣息沒能哈到他的臉上,因為他已快速的用手,握著她的下頜,從而強硬的把她的臉,轉向另一邊。
“比馬桶還臭的嘴巴,今天晚上怎麼變得那麼甜了?”他轉向她的臉,低頭俯視於她,小女人清純絕美的臉蛋,清晰的映入他的眸中。
同樣他帥氣冷峻的麵孔,也出現在她那雙清澈的瞳孔裏。
此情此景,就仿佛你眼中有我,我眼中也隻有你,除此之外,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他不是說她嘴巴臭嗎?哪裏又來的‘甜’?
是指她誇獎他?
魔鬼少爺居然那麼經不起誇,早知道這樣,就直接誇講他幾句,也不用去吃大蒜,受那個苦了。
“那是因為唔”
不等白小詩口中的話說完,突然歐陽盛修長的手指,挑下她尖尖的下巴,溫熱的嘴唇,覆蓋在她的嘴唇之上。
很輕,很溫柔,沒有霸道,也沒有強硬。隻是一個蜻蜓點水的吻。
她看著他的表情,幽藍的眸子微閉,兩排烏黑的睫毛很長,像女子一樣的睫毛,輕輕的顫抖著,高挺的鼻子,呼出來的氣息,撲散在她鼻息之間,混合著他身上古龍水的味道,給人一種眩暈的錯覺。
是嫌棄她的嘴巴臭嗎?所以沒有撬開?
對哦,不是說她嘴巴臭,還像馬桶嗎?幹嘛要親她?
表裏不一的男人。
他的唇在溫柔的勾勒著她的嘴角,如同畫家在畫紙上,用鉛筆一點一點素描,最後描繪出一個特別性感的女人嘴唇。
不過,他的嘴唇怎麼會那麼燙呢?像盛夏的太陽,把沙漠之中的水,全部都給吸幹。
歐陽盛的腳,突然不穩的踉蹌了一下,以至於撲在她的懷中,但很快他又站起了身來。
“你怎麼了?”她下意識的扶著他的身體。
“因為什麼?”
歐陽盛睜開雙眼的時候,瞳孔中有點疏離,散亂。
“因為你本來就很帥。”順著他,總比逆著他,讓自己吃虧要好。
“刷!把牙膏刷完為止。”他抓起洗手台上的薄荷牙膏,放在她的手中,帶著命令的口吻有些冷冽。
離開浴室的目光,仿佛在示意她,刷幹淨一點,等你洗白白了,我再好好收拾你。
“歐陽先生你本尊親自幫我刷的,難道還沒有刷幹淨嗎?”她望著他走出去,內心無比抓狂。
誇他不行,不誇也不行。這男人要怎麼侍候啊?
白小詩抓著手中的牙膏,一時氣惱,沒有注意,以為那是牙刷,塞進嘴裏,用力一捏,好大一塊牙膏擠進口中,弄得她猛然吐起來。
“欺負我吧,就連你也欺負我。”她趕緊喝水,然後把口中的牙膏清洗掉。
“收購金樂珠寶,不管多少錢,你直接砸出去。必需在一個星期之內,我要在歐陽集團看到金樂的所有股份”
水聲之中,白小詩隱約聽到浴室外麵,回蕩著歐陽盛的聲音。
她吐掉口中的牙膏泡沫,然後重新擠了一些牙膏在牙刷上,一邊刷一邊走出浴室。
隻見歐陽盛正站在,臥室外麵的陽台上,拿著手機,給某人打著電話。
“具體的數據,你不會算嗎?這麼點小事,還給我打電話。我隻要結果十億,若對方討價還價,直接強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