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不!那眼神看似深情,可是隱約中,她感覺總有那麼一股不真實。仿佛在他的眸底深處,還有一種不為人知的生冷。
他連想要得到一個女人,說話都是那麼的霸道,不可理喻嗎?
“你你感冒了。”白小詩震驚得說話時,口中的牙刷,掉在了地上。伸出右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額頭。“有點發燒。”
他的額頭有點燒,不是高燒,也應該是低燒。怪不得剛剛感覺他的嘴唇那麼燙。
他一定是發燒過度,所以才會說出這種話來。
她已經是他的女人了,不是嗎?
至於心!不是她說給,就能夠給的。
“我去找景管家,讓他給你拿點感冒藥來。”她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在他發怒之前,先離開這個房間。
“我的話你當耳旁風嗎?歐陽盛的女人,不是任何一個女人,想做就能做的。”他不容許她離開,霸道的摟著她的腰身,吻如雨點般,落在她的臉上,脖間
“歐陽先生你感冒了,唔你是要把感冒傳染給我嗎?就算你想要,那也應該等感冒好了之後”她回避著他的吻,激動的反抗。
這種親密舉動,與剛剛的吻,完全不同。
他很瘋狂,像是被她,戳中了他的禁忌,突然就變得暴怒起來。從而將一切身上的戾氣,全部都發泄在她的身上。
這麼強壯的身體,怎麼可能說感冒,就感冒了呢?
早上溫茹晴離開之後,她就沒見過他,這一天他都去哪裏了?經曆了什麼?剛剛在陽台之上,他那種刻意想要隱藏的憂傷,又是從何而來?
“現在你應該想,怎麼侍候你的男人,而不是關心,自己會不會傳染到感冒。”歐陽盛將她推倒在床上,冷聲責備。
“感冒是你的,身體是我自己的,我當然得關心了。我也關心你的身體,所以為了你的身體著想,咱們還是先吃感冒藥吧。”她大聲的嚷嚷,雙手抓著他不安分的大手。“或許,你工作了一天,應該餓了。我可以送你去餐廳用餐。”她喘著氣息,驚恐的勸說。
歐陽盛埋頭在她的脖間,溫熱的呼吸,急促的傳入她的耳際。
“我知道,我不應該在你麵前,提說餓。可是你現在的情況,真的需要進食。”她感覺到了,他趴在她身上的身體,散發著灼熱的滾燙。
那絕對不是男人需要女人,表露出來的特征,他是真的病了。
“聽我的話,先吃飯,然後吃感冒藥,好不好?”她的手漸漸鬆開,抓著他手臂的手,緩慢的伸向他的背部,輕輕的拍了拍。再到他的腦袋,輕撫他的發絲。“你起來,我去把晚餐,端到臥室裏來也行。”
她剛一動彈身子,就被他抱得更緊。“你沒有聽懂我的話,是不是?”他依舊埋在她的耳邊,聲音冷得如同冰窖裏冷凍出來的。
“等你感冒好了,意識清醒了,我們再說”為了安撫他,她又刻意加了一句話。“到時候你想怎樣,就怎樣,可以嗎?”
語落後,白小詩都被自己的話給嚇到了。什麼叫做‘到時候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不行!我現在就要。”歐陽盛手握成拳頭,重重的揍打在她耳邊的床上,聲音震耳欲聾。
他的眸子迸射著陰冷的寒光,光線仿佛都是紅色的,滿臉的戾氣,帶著毀天滅地的暴怒。
“”白小詩不敢再說話,隻是驚訝的看著他,緊張得並住自己的氣息。
在她看到他再一次埋頭,撲進她的脖間時,她猛然扭頭,回避著他。
一個感冒發燒成這樣的男人,現在居然還有心思想那種事?
歐陽盛整個身體都趴在她的身上,很重,很沉,像一具沉睡的老虎。沒有了反應。
白小詩伸出手去,抓著歐陽盛的雙臂,用力一推,他便被她推往在了床的另一邊。
她猛然蹭起身來,連看都不敢再多看他一眼,惟恐避之不及,逃也似的離開他的臥室,到歐陽樂的臥房去。
白小詩在歐陽樂的臥室,一覺睡到下半夜。不過,並不是她睡得自然醒的,而是被門外那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給驚醒的。
她迷迷糊糊抓起枕頭邊的手機,看了一眼上麵的時間。
淩晨兩點多。
這個時間大家不應該都在睡覺嗎?莫非歐陽盛那個魔鬼,又在摔東西折騰人了?
“白小姐,你在裏麵嗎?白小姐”
正當白小詩疑惑的時候,臥室的房門,突然被敲響。
白小詩寵溺的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身邊的歐陽樂,避免把他給吵醒,她小心翼翼起身,披了件外套,趕緊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