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到你還叫那麼大聲,是賊喊捉賊嗎?”女人的反應實在是太大,引得他小腹之下,越發的躁動不安。

他抓著她的手臂,把她整個人都像包袱一樣,仍在了床上。

“哎喲。”白小詩痛得叫喚。“大少爺你鬧夠了沒?鬧夠了我就侍候你吃藥。別讓景管家說我,沒有侍候好你。”腦袋被他那樣一撞,整個人都感覺暈頭轉向的。

“我不吃藥,吃你!”他跳上床,可能是感冒的原因,現在還真有些冷,下意識的抓過旁邊的被子,把她和他一起包裹在被子裏。他霸道的抱著她,不讓她逃走。

“你放開我唔”有了被子的包裹,她也無需再用手蒙著自己的眼睛。

一雙水靈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他,顯得格外的無辜。

歐陽盛說吃她就吃她,一點給她反應過來的空間都沒有,嘴唇強勢的壓在她的嘴唇之上。手臂力氣驚人,完全沒有絲毫病人的感覺。

說是吃,還真的就是吃。啃、咬、嚼!什麼能把她吞進肚子裏的舉動,幾乎全部都用上了。

白小詩嘴唇上的傷,本來就還沒有好,被他那樣霸道的啃咬,痛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她忍不住使勁的反駁他。

歐陽盛很生氣,手用力的捏著她的下巴,為了禁錮她的身子,一伸腿,壓在她的腰上,用力勾向自己。

白小詩小腹之上,一股如同煙蒂的滾燙,慢慢的蔓延,他的身體用力的抵觸著她,氣勢如虹,恨不得把她身上,那塊薄薄的布料抵破。

“唔歐陽盛你是種馬嗎?”白小詩剛一有機會換氣,就憤怒得叫罵。

“你說什麼?”歐陽盛額頭觸及在她的額頭之上,深邃的眸子,散發著恐怖的寒光,滿臉的慍怒,幾乎把她的臉都給吞噬了。

她被動的盯著他,鼻息間全部都是他的厚重氣息,後腦勺被他扣得很緊,連逃避都沒有機會。

他的臉冷峻,邪魅,帥到令人窒息。可此時又恐怖得像一頭雄獅,對她張著血盆大口,恨不得把她咬得連骨頭都不剩。

該死的女人,居然敢罵他。

“唔嘶”

歐陽盛抬起下頜,湊上嘴巴,如她所想,張著血盆大口,用力的咬著她的嘴唇。

獅子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可他這一咬,完全沒有獅子的霸氣,隻是像咬一樣,啃噬著她。

血腥的味道,通過白小詩的嘴唇,蔓延到兩人的口中。嘴唇上舊傷未好,又添新傷。

“再說一遍。”他恨得咬牙切齒,依舊咬著她的嘴唇,冷聲質問。

“”她又不是傻子,明明就已經知道,他被她給激怒了,她還要自己添油加火。

“你以為不說就可以了嗎?”歐陽盛將自己的嘴唇,蔓延到白小詩的耳邊,聲音沙啞,熱氣的氣息,充滿曖昧的回蕩在她的麵部周圍。“種馬就種馬,可我隻種在你一個人身上。”

語落,他用牙齒啃咬著她的耳朵,一股強大的電流,迅速蔓延她全身,導致身體明顯的輕顫了一下。

歐陽盛暗自腹誹,小女人還真是口是心非,她也是想要的,不是嗎?身體這麼快就有感覺了。

白小詩身上的衣物,被男人一扯而光。即便他病著,他也沒有打算放過她的機會,畢竟他身體裏的這把火,是她親自給挑起來的

最後一次,白小詩隻能自欺欺人,告訴自己這絕對是自己最後一次,被歐陽盛這般在身上為所欲為。

隻要他和歐陽樂離開山莊,遠離這裏,他就沒有辦法了。

歐陽盛偶爾還是算一個很講信用的人,比如這一次,他同意讓歐陽樂搬出歐陽山莊去住。

一大早景浩然就命傭人,幫歐陽樂把隨身物品收拾好了。

白小詩是歐陽樂的心理醫生,那小家夥去哪裏,她自然也要去哪裏。小女人心裏美滋滋的,早就把被某男人,狠狠蹂躪過的痛楚給忘記了。

白小詩拉著歐陽樂,從別墅裏走出來,隻見院子前麵的小徑上,已停放著好幾輛車子。

陽光照射著若大的榕樹,歐陽盛一身全黑的西裝站在那裏,剛好被籠罩在陰影中,使得本就冷峻的麵孔,顯得更加陰冷。

明明是他自己同意,讓他們倆離開山莊的。現在表露的什麼表情呀那男人?

傭人將歐陽樂和白小詩的東西,全部都放進車子的後備箱,然後恭敬的退下。

“小少爺,白小姐,還有什麼東西,需要收拾的嗎?”景浩然微笑著禮貌詢問。

“沒有了吧。”白小詩回答時,低頭看了一眼歐陽樂。

傭人收拾的那些東西,本就不屬於她,是歐陽盛讓景浩然買來,強行給她用的。她要不要帶走都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