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看是次要,她的那條腿,若真的殘了,他鐵定把她另一條腿一起打斷。免得她還妄想去參加什麼同學的訂婚宴會。

“現在我可以走了嗎?”白小詩回到原處,正視著歐陽盛詢問。

他冷冷的瞪著她,一雙幽藍的眸子,其中泛著寒冷的光芒,陰霾清晰可見。

他的樣子實在是有點恐怖,白小詩有點畏懼,拿著手袋的手,下意識握緊了些。

真不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什麼,惹得他的臉色那麼難看。之前不是說好,隻要她這幾天表現得好,她就可以去參加喬杉杉的訂婚宴會嗎?

再說,她即便跟他簽定了,不平等的合同。可合同裏麵也沒有說,她不能去參加,朋友的活動呀。

“死女人,你找死啊?”歐陽盛將內心的憤怒,直接爆發出來。抓起辦公桌子上的資料,朝她身上仍去。

“你幹嘛?”白小詩本能的用雙手,遮擋自己的腦袋,在資料全部都落地後,她才弱弱的詢問:“你幹嘛又叫我死女人啊?”

她有些生氣,嘟著粉嫩的嘴唇,一臉的不悅。

歐陽盛從辦公椅子上蹭起身來,大步朝她走去,高大的身軀,筆挺的腰板,帶著屬於他與生俱來的強大氣場。嚇得白小詩畏懼的後退一步。

可她剛退一步,手臂就被歐陽盛緊緊的攥住了。

“難道不是嗎?這條腿都快廢了,你還穿高跟鞋。”歐陽盛一邊說,一邊毫不客氣的用腳,不重不輕的踢在她右腳的腳踝上。

“啊”白小詩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氣,下意識將右腳退後。

“誰允許你穿高跟鞋的?若不想要這條腿,我立馬幫你給解決了。”他擰著眉頭,內心的憤怒,難以壓製。可考慮到她的腳傷成那樣,又不得不強壓著。

他的聲音雖然很憤怒,很大聲。可言辭之中,卻隱約夾搭著對於她的關心。

隻是,這男人關心別人的做法,是不是也太另類了點。

“我是去參加人家的訂婚宴會,那樣的場合,大家肯定都會穿著得體。我總不能穿隻拖鞋,或者是平底鞋去吧?”

她的腳痛穿著高跟鞋,自己也覺得不太舒服。但她想隻要忍一忍就沒事了。她盡量在訂婚宴會上少走,不就行了嗎?

“穿拖鞋怎麼了?我歐陽盛的女人,即便是穿拖鞋,去參加那女人的訂婚宴會,那都是她的榮幸。”歐陽盛霸道的言辭,實在是太不可一世了。

他是太陽之神,就算一顆屬於在他身邊,毫不起眼的小星星,隻要他說那顆星星是他的,星星就很亮,很出彩。

“”白小詩白了歐陽盛一眼,她可沒有他那種自命不凡的自信。

穿著拖鞋去參加別人的訂婚宴會,她還是第一次聽說。讓她真那樣做,她是做不到的。畢竟,那不僅僅是對喬杉杉的不尊重,也會讓自己出醜的。

“你還敢瞪我,瞪我就別去了。”歐陽盛沒有忽略她給他的那個白眼,突然將她整個人橫抱起來,踢開對麵的書房門,大步走出去。

“你不能那麼不講理的,之前你答應過我的,隻要我好好表現,好好聽你的話,你就會讓我去參加杉杉的訂婚宴會。”白小詩在他的懷中掙紮,可她的力氣,哪裏能與他對抗啊。

“理?在我的字典裏,就沒有‘理’這個字。”他抱著白小詩進入,屬於他們的超大臥室。在她依舊掙紮時,直接將她仍上豪華的大床。

“歐陽盛!你怎麼可以這樣?”白小詩生氣了,對他連名帶姓的直呼。

“你叫我什麼?”他緊蹙著眉頭,幽藍的眸子變得特別深邃。

死女人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直呼他的名字了。

“就叫你歐陽盛了,怎麼了?明明答應過我的,怎麼可以說話不算數?這幾天我所做的事,都白做了?”白小詩氣急敗壞的向他吼道,雙手支撐在床上,顯得特別的理直氣壯。

“沒錯。”他因她最後那一句話,而泛起了一抹笑意。臉上還帶著饒有興致的神色。“是白‘做’了,每天‘做’都不夠。因為你太被動,表現得不夠好。”

她不是傻子,怎能聽不懂他言辭中的意思呢。

“流氓,混唔”她叫罵一聲,接下來口中還未叫罵完的話,被他突如其來,無比霸道的吻,強行淹沒在了口中。“你不能這樣”剛有一絲鬆口的機會,她立刻大聲吼道:“你看這是什麼?”

白小詩用手拉過肩頭,所被裙子布料掩蓋的愛吻痕。

之前她也沒有發現,要不是早上洗澡麵對鏡子,她都不知道歐陽盛,這隻狗在她肩頭的胸前,留下那麼大的一片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