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他沒有見到她的真人,這是他認識她以來,第一次那麼久沒有看到她。每天在辦公室裏,用望遠鏡對她的偷窺,壓根就無法滿足。

即便現在她不願意,他也要用強的,因為不管她在何時,何地,她都隻能屬於他歐陽盛的女人。

無簾的落地窗戶,金色的陽光,灑在臥室裏,將床上的一對人兒,籠罩在其中,猶如一幅西方油畫,每一筆都透露著性感

地上零零散散的男女衣物,將空氣中盡是曖昧與旖旎的味道。

她是不願意的,可他的霸道與強悍,卻不是她能夠反抗得了的。

“以後我不會再跟你生氣了。”歐陽盛沿著她的腰間,把她緊緊的圈入懷中。

他的聲音性感,且又富有磁性,在她耳邊回蕩時,有種酥麻的感覺。

她微微縮了縮脖子,外露的眉頭,呈現出雞皮疙瘩。那是她身體敏感的表現。

“可你也不能惹得我生氣。”他又刻意加了一句話,繼而溫熱的嘴唇,在她的肩頭上印上一記深吻。

跟一個小女人生氣,真的太不值得了。一個星期的日子,他一直都憋著。身體可難受了。

剛剛的釋放,僅僅隻能緩解一時,接下來他會再接再厲。

白小詩揪著身上的被子,秀眉蹙緊,沒有因為他說的‘喜歡上她’,而有絲毫的喜悅,相反她的心情很複雜。

她答應過湛亦致的,會等他,可她現在在做什麼?

“身份突然變成了歐陽盛,最喜歡的女人,是不是驚喜得還沒有緩過神來?”她久久的不語,居然讓他感覺有些不適。幹脆把她接過身,正視著她圈入懷中。

“你喜歡我什麼?”她昂著腦袋,漆黑的眸子裏,映著他英俊的麵孔。

他是萬裏挑一的,精致帥氣的五官,每一處都精心得找不出任何毛病。她呢?她就是一張大眾臉,仍在人群中,都沒辦法找出來的那種。

“喜歡你的額頭,鼻子,臉蛋,嘴唇”他每說一個名詞,就會在那個名詞之上,親吻一下。“隻要是你的,我都喜歡。”

“啊”她不適的從喉嚨中驚叫一聲。

他已經抱她,抱得很緊了。然而此時他的雙腿,卻像八爪魚似的,把她的腿纏了起來。糾纏得難舍難分。

或許歐陽盛隻是一時興起,才會對她這樣說。等他真的跟她呆膩了,他自然就會讓她滾蛋。

“你喜歡我,可不代表,我也喜歡你。”她垂了垂眼瞼,輕啟嘴唇,說出了一句讓他足以反感的話。

“你說什麼?”

果然,他慍怒的瞪著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那眼神幾乎要把她給活吞。

“人做什麼事,都得有個度。可你呢?霸道,狂妄,固執,隻相信自己,不願意聽信別人的任何解釋。即便對方沒有錯,你也認定有錯。不僅如此,還動不動要對方的腦袋。你真把自己當成古代,那個頑固不化的皇帝了?這樣的人我可喜歡不起來,我不是後宮七十二嬪妃之一。”

她的話聽起來不悅極了,就是受了什麼極大委屈似的。

‘對方’不就是指她自己嗎?

“我要了誰的腦袋,也不會要了,你的腦袋呀。我不是皇帝,你自然也不是嬪妃。我身邊至始至終,可都隻有你一個女人。像我這麼好的男人,你打著燈籠都找不到。”他幽幽的注視著她,言辭依舊是那麼的不可一世。

能夠把自己捧上天的人,臉皮厚得跟城牆似的,世間應屬他歐陽盛。

“”她無視他的話。

“說你喜歡歐陽盛。”

“”她鄙視他,冷瞪他一眼。

“嘿,你那是什麼眼神?說你喜歡歐陽盛。”他的霸道中,透露著幾分不耐煩。

“喜歡不是用嘴巴說的。”

上一次,他逼迫她一次性說了一百次,‘白小詩喜歡歐陽盛’,弄得整個山莊裏的人都知道。傭人們還指不定,在背後怎麼說她呢。

“那是用身體‘做’?”語落,他便沒羞沒臊的,又在她的臉蛋上亂吻。

“我還沒有原諒你呢,你不要得寸進尺。”白小詩煩躁他。

“不得寸進尺,那要怎麼做?你倒是給我說說看。”他理直氣壯的看著她。

“你是什麼學校畢業的?流氓學校嗎?”三句話,兩句都不離那個啥。

“自學成才,天生就會。”他是理直氣壯得,讓人連反駁的餘地都沒有。

“我去洗澡。”再這樣說下去,這男人的葷段子,定會把她帶進去不可。

“不準洗。”他緊抱著她,不讓她走。“今天不準洗澡,不!是這一個星期都不能洗,你的身上,必需殘留我的味道。我要讓你記得真真的,每天每時每分每秒都聞到。”末了,他又強加一句。“我也不洗,我也要聞著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