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的鮮血,已經染紅了半刀剪刀,血還在不停的流出來。
“沒錯,我是瘋子,我是魔鬼。你遇到我,就是你的不幸。但是你這一輩子,都必需綁在我的身邊”
“哐鐺”白小詩使出渾身的力氣,終於將手中的剪刀,甩仍在了地上。
“唔”
歐陽盛真的如同瘋了一般,一把推倒白小詩,俯身瘋狂的吻著她,毫不顧忌胸口,還在流血的傷口。
他低著腦袋,如同野獸啃噬一般,一味瘋狂的吻著她。白小詩幾經掙紮與拒絕,都無濟於事。
他的身體像銅牆鐵壁,堅硬無比,重重的壓著她,四肢更像八爪說一樣,緊緊的纏繞著她的身體。
即便他在最瘋狂的時候,向她索要的吻,也是同樣足以令人窒息,全身顫束的。那種感覺猶如強大的電流,擊入她的身體,貫穿全身的經脈。
白小詩裝了快一個星期的活死人,數名心理醫生,在她這裏都不管用。而這段期間,歐陽盛也一直遷就於她。盡量聽從心理醫生的話,不要做一些讓她以前反感的事情。
所謂對白小詩‘反感’的事,那肯定就是她不希望歐陽盛,對她做親密的舉動。
忍了,他真的忍了將近一個星期。
但是今天心理醫生的一番話,跟之前那些心理醫生的如出一轍。若他再這樣由著她,他不知道還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夠聽到她開口說一句。
他是歐陽盛!他有自己獨立的思想,並且他的想法,往往比一般人瘋狂,專製且又霸道。
軟的在白小詩這裏,壓根就行不通。強的,此時此刻就已經證明了。
她從容了,不在是一塊木頭,沒有知覺。即便反抗,她也恢複到了,以往那個白小詩。
歐陽盛在這方麵的技術,已經達到了無人超越的境界。他將身下的她,猶如一個漂亮精致的小洋娃娃一般,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她受不了這樣的他,但又拒絕不了這樣的他。在他的霸道與強硬之下,她隻能夠選擇從容。
寂靜的臥室,散發著曖昧的聲音,與旖旎的味道。地上零亂的散仍著,屬於男女的衣物。空氣的溫度漸漸升溫,達到最激烈的火熱。
這幾天白小詩,雖然一天的時間,幾乎都在床上,但她卻並沒有好好的睡過一次覺。
每當她閉上雙眼的時候,眼前就會出現白小帥,出車禍全身是血,躺在她懷中的一幕。要麼就是白小帥,跟歐陽樂一起坐著飛機,離開東城的畫麵。
再加上之前因為自然,她的身體失血很多,直到現在都還沒有調養過來,嬌弱的身軀顯得格外虛弱。
歐陽盛這般瘋狂的蹂躪她的身體,一次又一次,毫不間歇。最後她在他火熱的溫柔昏睡下去,沒有一點知覺。
歐陽盛低眸,眸光柔和,且又深情的注視著,躺在自己身邊的小女人。
他很心疼她,並不想對她那麼粗暴,但剛才那種情景,他是真的無法自控。
修長的手臂,枕著她的腦袋,輕輕的向自己拉近,讓她貼在自己的胸口。
此時胸口肌膚上的血,已經幹澀。沒有再繼續流出來。
他頂多是嚇唬一下她而已,怎麼可能真的嚴重的傷害自己。胸口上的傷,隻是皮外傷,流了一點血就會沒事。
忍了那麼多天,沒有碰她的身體,即便今天晚上,他還沒有愛夠,但考慮到她的身體,他還是刻意節製著自己的行為。
她的味道,她的吻,勝過世間的萬物,像良藥一般,可以讓他動怒的脾氣,頃刻間安靜下來。
幽藍的眼睛,定定的鎖住小女人沉睡的麵容,在看到她緊蹙的眉頭時,他的手指溫柔的落在她的眉宇之間。
她長得普通,並不出色,但她的清純,她的美麗,卻是十分耐看的那種,不像有的女人,第一眼特別驚豔,但看久了,就會反感。
即便是昏睡著的她,氣息也帶著幾分沉悶,時而還有像抽泣式的顫抖。清秀的眉頭,下麵是兩排如墨扇般的長長睫毛,睫毛的頂端,還有淺淺的淚痕。小巧的鼻尖,散發著好聞的氣味,被他吻得有些微腫的嘴唇,緊緊的抿著,隻留下一抹好看的弧線。
世界上有那麼多女人,他怎麼就偏偏對她產生了興趣?難道僅僅是因為,她用自己的肚子,為他生了兩個寶貝兒子嗎?
興許是吧,不管是什麼原因,隻要是他喜歡的,他就必定要得到,占有。
清晨,第一道陽光,從歐陽山莊的花園中,照射進入偌大的浴室。
一股濃烈的沐浴乳與洗發水的味道,在白小詩的鼻翼前回旋。耳邊還有蟲鳥鳴叫,以及細細的水聲。
她虛脫的動彈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全身上下猶如散架一般,沒有一點力氣。疲憊的雙眼,因陽光的直射,漸漸的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