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有幫你嚼碎呢,你怎麼就自己先吃起來了。”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白小詩想通了,她若真的想要奪回自己的兒子,她就得對自己好一點,傷害自己身體的做法,簡直是太愚蠢了。
“沒有水嗎?”她的胃口還不錯,一個批薩不一會兒,就被她吃了一半。
“有啊。”歐陽盛為她拿出一杯果汁,不過那果汁杯有點怪,隻有一根吸管,卻有兩個頭,頭子還特別的短。“很驚訝是不是?人家說了這叫情侶吸管。”他見她一臉疑惑,刻意笑著解釋。
隨之,先下手為強,咬著其中一個吸管頭喝起來。
吸管頭短得幾乎可以觸及到對方的嘴唇,她是絕對不會,跟他同時喝水的。
“你不喝嗎?再不喝的話,我就要喝完了。”他衝著她俏皮的嘟了嘟口中的吸管,還特意用手搖晃著果汁杯,示意杯子裏已經沒有多少果汁了。
白小詩剛剛吃東西太猛,幾乎是狼吞虎咽,此時還卡在喉嚨上呢。
她有些難受,想要強行哽咽下去,但卻怎麼也不能。
無奈之下,白小詩隻好伸手抓起吸管,大口大口的吸食起來。
她的嘴唇因吃過批薩的原因,沾著少許的油漬,小嘴唇不時的嘟起,誘人無比。
歐陽盛搭在她車座後麵的手,突然扣著她的後腦勺,湊上嘴唇,朝她吻了下去。
“唔”她想要掙紮,吐掉口中的吸管。
然而,沒有吸管在她的口中,卻更加方便了,他對於她的親吻。
火舌肆無忌憚的潛入她的嘴裏,吸食著帶有批薩的香味,以及果汁的甘甜。她身上那股淡若似無的香氣,輕輕的拂過他的鼻尖,讓他全身的神經都緊繃起來。一股屬於雄性的荷爾蒙,在他的身體裏亂竄,直衝頭頂。
他在她的嘴唇上輾轉悱惻,一點一點的勾勒出她的唇形,隨之,再一次與她的舌狂飛亂舞,加深這個對於他來說,極其妙不可言的吻。
陽光通過櫻桃樹的樹蔭,撲打在他們倆的身上,星星點點,美好得如同一幅天然好畫。
幾度試探性的拒絕未果,白小詩選擇了從容,但她沒有回應他的吻,隻是像木偶一般愣在那裏,一任他吻著她。
她這般的死板,沒有悸動,也沒有顫束。就好像他的吻,對於現在的她來說,一切都是空氣。這令他有些不悅。
那扣著她後腦勺的手,輾轉往下,停留在她的脖子後麵,手指輕輕的拉開了,她裙上的拉鏈。
涼意襲來,原本如木偶的小女人,驚恐得大弧度的顫抖了一下。
“唔”她用力的別過頭,他的吻從她的嘴唇上,落在了她的耳際。“別這樣。”她有些害怕,這男人強硬起來,什麼事都敢做。
外婆家周圍,到處都是熟人鄰居,他要是真在車上要她,以後還怎麼回櫻花鎮,怎麼見人啊。
“別怎樣?”他裝聽不懂,磁性的聲音,化為一道暖風,輕輕的拂在她的脖間。“嗯?”他帶著質問的口吻,非得逼迫她回答他不可。“是別在這裏吻你呢?還是不想跟我在車上做?”
“我想吃櫻桃。”櫻花樹上成熟的果子,鮮紅如血一般,清晰的印在她的眼球。
“櫻桃?”歐陽盛鬆開扣著她脖子的手,抬眸望向對麵的櫻桃樹。
明媚陽光下的櫻桃,一顆顆猶如白小詩中指上,戴著的那枚紅寶石戒指一樣,反射著晶瑩的光圈。
他從車上跳下,向對麵的櫻桃樹走去。
櫻桃樹很高,很大,一米八幾的歐陽盛,站在大樹之下,也自然而然的顯小。
他向樹上的櫻桃伸出手,似乎不能觸及到啊。
白小詩趁著他下車之時,趕緊把背上的裙子拉鏈拉上。防止那個獸性的家夥,再對她做什麼。
“這麼高,你讓我怎麼為你摘啊?”歐陽盛一臉無奈的看著車上的白小詩。
“你歐陽大總裁,難道連這麼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為了幾顆櫻桃,就被那女人小看,他可不服氣。
白小詩見歐陽盛在周圍尋找著什麼,突然朝外婆家牆壁後麵走,等他再走出來的時候,手裏已多了一根長長的木棍。
他是想用木棍,替她打櫻桃嗎?這種摘櫻桃的辦法,怎麼可行呢?
“你不能那樣打呀,打下來的櫻桃,是沒辦法吃的。”她衝著他大聲的嚷嚷起來。
歐陽盛不理會她,手中的木棍,用力的打在樹上。
紅通通的水晶櫻桃,從樹上像雨點似的掉下來。
“你可以下來吃了。”
大約幾分鍾後,歐陽盛把手中的木棍杵在地上,得意洋洋的對白小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