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不那麼霸道,那麼幼稚啊?”她快被他折磨得筋疲力盡了。“上一次你讓我說白小詩喜歡歐陽盛一百遍,今天又要說,有些事不一定說出來,就是真實的。”
上一次她說‘白小詩喜歡歐陽盛’,真的說了一百遍,整個過程還有山莊裏的傭人見證。
有些人暗中罵她不知廉恥,她也不一定會聽到。
他喜歡她,他愛上了她,她就必需同樣喜歡他,也愛上他嗎?
她做不到,至少現在是做不到的。
他救了她兩次,她頂多隻能報恩,他已經占有了她的身體。除此之外,她也沒有什麼,還可以給他的了。
心!不在歐陽盛這裏。不是她想給他,就能夠給的。
“你什麼意思?”歐陽盛臉上的柔情,頃刻間化為了冷酷。“什麼叫做‘有些事不一定說出來,就是真實的’?”
“”她不知道應該怎麼向他解釋才好。
“你的意思是說,我歐陽盛配不上你?你壓根就不喜歡我,更別說什麼愛不愛的?”
他要是被一個女人拒絕了,豈不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是他歐陽盛戎馬一生的恥辱嗎?
“不是”不是他配不上她,就當是她配不起他吧。
“不是就好。”還好她否認了,不然他定要她好看。“我現在不需要你用實際行動告訴我,你有多喜歡我。但是,你必需說出來,你白小詩是愛我的。不說一百遍也行。十遍吧!”他見她不說話,又減下數字。“五遍一遍,說一遍就好。”
白小詩不適的用牙齒,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半晌,她才緩慢的開口:“白小詩愛歐陽盛。”
“歐陽盛也愛白小詩。”說怒就怒,說笑現在就笑。“為了不浪費,你給我做的晚餐,我一定把這粥全部都吃光。”
歐陽盛自己端起碗來,謔謔幾口下去,小小的一個碗中的稀粥,被他吃得一點不剩。
晚餐過後,歐陽盛不依不饒的摟著白小詩,把她當成拐杖一般杵著回自己的臥室。
一句‘白小詩愛歐陽盛’,還真是讓他興奮不已。
既然她說了,自己愛歐陽盛,那麼從現在開始,她就必需得天天晚上,陪著他一起睡。
又過了一天,不知道歐陽樂和白小帥,在法國那邊好嗎?
明天就是他們倆的六歲生日,第一次去歐陽家的白小帥,他能習慣嗎?歐陽盛的家人,又能毫無芥蒂的對白小帥好麼?
法國歐陽公館。
白小帥在昏睡之中,被他們帶上了飛往法國的歐陽家私人飛機,到達法國這後,第二日才醒過來。
他沒有看到白小詩的身影,而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從歐陽樂那裏得知,他不是白小詩的兒子,同歐陽樂一樣,是歐陽盛和溫茹晴的兒子,小家夥一時接受不了,大發脾氣。
連續多日,歐陽公館裏都沒有平息過。
當然,這點小打小鬧,對於歐陽家的人來說,早已司空見慣。比這更大的鬧騰他們見的自然也很多。
豪華的客廳裏,寬大的四人沙發上,顧敏柔坐在那裏,手中優雅的插著花瓶裏的花束。
一身天藍色旗袍,上麵繡著粉色的牡丹,使得她看起來,更加的雍容化貴。姣好的麵容保養得很好,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七十多的老太太。
“愉兒怎麼樣了?”她一邊打弄著手上的花束,一邊言辭淡然的詢問著老管家。
白小帥是歐陽家族的子孫,歐陽盛和溫茹晴都已經證實了這一點,再加上白小帥那張臉,和歐陽樂長得是一模一樣,她也不想再廢功夫,再去查實。畢竟事實和真相,都擺在眼前。
既然如此,白小帥自然就不能再姓白,也不可能再叫以前那個名字。根據歐陽樂的名字來取,身為弟弟的白小帥,被顧敏柔取名為‘歐陽愉’。
歐陽愉的意思,代表著希望小家夥,愉快的成長。不要有煩惱。
就像歐陽樂的名字一樣,樂為快樂,希望他的成長之路,能夠快快樂樂。
隻可惜,他們是歐陽家族的子孫,盡管名字取得很好,但對於本身的孩子來說,卻壓根就快樂不起來。
“愉兒小少爺他還是在房間裏鬧騰,不聽眾人的勸說。是我沒用,沒有辦法。”管家帶著許自責。
當然,他把話說得也挺委婉的。畢竟房間裏的歐陽愉,就差點把自己的臥室給拆了。這個時間,新一輪換好的家具,肯定又被他砸得麵目全非了。
“嗬嗬”聞言,顧敏柔不但沒有絲毫生氣,反而嗬嗬笑了起來。
“不知老夫人,為何還能笑得出來呢?”他都快愁死了,之前有一個歐陽樂,他就已經招架不住了,現在又多了一個歐陽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