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詩,醒醒。”歐陽盛被白小詩的呼喊聲驚醒,他坐起身來,將白小詩摟在懷中,大聲的叫著她。
“小帥!”白小詩猛然睜開雙眼,目光直視前方,就好像一切都是真實的,白小帥就在她的眼前。
“你做噩夢了。”歐陽盛心疼的將她額頭上的冷汗擦拭掉。
“噩夢?”白小詩喘著急促的氣息,回頭盯著身邊的歐陽盛。她冷冷的看著他,淚水接二連三滑落下來。
就算真的是噩夢,那麼也是歐陽盛造成的。若他不強行把她的兒子,從她的身邊奪走,她也不會做這種所謂的噩夢。
“沒事了,醒來就好。”他輕輕的撩起她的發絲,撫在腦後。
“盛”白小詩收拾起眼神之中的那股寒意。雙手緊緊的握著歐陽盛的手臂,急切的說:“今天你知道是什麼日子嗎?”天已經亮了,不在是昨天。“是樂兒跟小帥的生日。小帥的生日,我從來都沒有缺席過。今年他的生日,我卻不在他的身邊。”
“”他知道她想說什麼,但他卻不能幫她辦到。
“讓我見見小帥好不好?至少讓我知道,他在法國那邊過得怎麼樣啊。求你了。”
“法國離東城這麼遠,你讓我現在,怎麼讓你們見麵?我不可能帶你現在去法國吧?”他的言辭很淡然,輕描淡寫的樣子,仿佛她現在說的話,對於他來說,壓根就不重要。
“不是有手機,有電腦嗎?現在網絡那麼發達,你不要告訴我說,法國那邊不能跟東城視頻。”她沒想奢望,可以親自去法國見孩子們,視頻一下也行。
“”他淡薄的看著她的急切,沒有開口。
不僅是顧敏柔,現在不會讓她見到孩子們,身在法國的溫茹晴,也不可能讓她的孩子,與白小詩一個外人視頻的。
況且,溫茹晴還沒找白小詩,因為違背當初簽訂的合同算賬呢。她自己倒想找上門去。
“嗬嗬”白小詩突然冷笑起來,把歐陽盛握著她的手,強行抽了回去。“你那麼狠心的把小帥和樂兒,一起送往法國,現在又怎麼可能,答應我的請求呢?你好狠心啊,口口聲聲說著喜歡我,愛我。不管我想要什麼,你都會滿足我。可是你卻狠狠的傷害我的心,強行把屬於我的骨肉,從我的身邊奪走。”
“我隻是想給他們兄弟倆,一個更好的生活條件”
“更好的生活條件?”白小詩冷酷的打斷他的話。“你覺得什麼才是‘更好’?歐陽樂在你們歐陽家生活了六年,他養成了什麼樣的性格?跟你一樣,狂躁,易怒,動不動就摔東西砸人。還患有自閉症,甚至連話都不怎麼說。這樣就是你指的‘更好的生活’嗎?小帥呢?他們倆是親兄弟,他在我的身邊,雖然我沒有錢,不能讓他住上,像你這裏這麼豪華的大房子,天天吃山珍海味,可他很健康,很快樂。性格開朗活潑,毫不缺失美好的童年啊。”
她受不了,心裏堵得慌,早就在眼眶裏打轉的淚水,頃刻間滑落下來。
“孩子們你遲早都會見上麵的,你不用急於這一時”他伸出手去,想要幫她把眼淚撫掉,可是她卻冷酷的,將自己的臉轉向另一邊。
“你從來都沒有為我著想過,你不愛我,你任何人都不愛,唯獨在你的心裏,你隻自私的愛你自己。”白小詩掀開身上的被子,從床上快速的下去,離開屬於他的臥室。
歐陽盛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寵溺的眼神中,眼睛裏突然朦朧起一層薄霧。
他處處為她著想,她卻說他自私的心裏隻有他一人。
兩個孩子跟她沒有絲毫血緣關係,若她知道了真相,她還能受得了嗎?
這一天白小詩都沒有,再回歐陽盛的房間。並且她連廚房也都沒有離開過。她向今日值班的大廚,要了做蛋糕的食材。
往年都是她親自為白小帥做蛋糕的,今年她不想因為他不在身邊,這就變成了一個例外。
白小詩不是做蛋糕的料,每次做出來都不如她的意。猶如往年白小帥跟她說的一樣,‘媽媽做的蛋糕真難看,不過還好,味道挺好吃’。
以後那小家夥,再也看不到,她做的難看蛋糕了。
法國之夜。
顧敏柔將白小帥和歐陽樂的生日派對,舉行在晚上。身為母親的溫茹晴,早在下午就已回到歐陽公館。
她知道歐陽樂喜歡樂器之類的,就特意送了,他一把限量版的吉他。但對於白小帥,她就不了解了。按照大多男孩子的喜好,她買了一把玩具槍,還有一個機器人。
全球的人現在都已知道,歐陽家族的歐陽盛,有孕育兩子,並且是雙胞胎兄弟。身為歐陽家族堂兄弟堂姐妹的人,本想來參加他們小兄弟倆的生日派對,卻被顧敏柔給回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