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本來就不好,還淋了雨,腳上還有傷,要是著涼的話。他要忍耐的時間,就不是眼前這一次,而是好幾天了。

“給我好好躺著。”他剛把她的身體,像粽子一樣包裹起來,就一把將她整個人,都給推躺在寬大的沙發裏。

“你這是做什麼?”白小詩不適的扭動了一下身體,他是真的把她,像粽子一樣的包裹了起來,雙臂完全無法抽離出來。

“做你!”歐陽盛煩躁的把自己,身上的濕襯衫脫下來,用力的仍在地上。然後爬上沙發,修長的雙腿,跪在她身體的兩側。雙手緊握的拳頭,揍打在她腦袋的兩邊。

“嘭”的一聲,清晰的回蕩在白小詩的耳邊,彈力極好的沙發,幾乎把她的腦袋都彈了起來。

她別過腦袋,緊緊的閉上雙眼,沒敢去看他的舉動,隻是身體之上,遲遲沒有任何的反應。好一會兒之後,她才緩緩的睜開雙眼,扭頭對上他那雙幽藍得帶著毀天滅地的眸子。

他是開玩笑的吧?如果真要‘做’她,也不會把她包裹得像粽子一樣了。

歐陽盛喘著粗氣,重重的氣息,回蕩在她鼻翼之前,從他碎發上凝聚的雨水,由發梢滴落在她的額上,刹那間散開了花。

她輕輕的眨巴了一下眼睛,長長的睫毛,如同墨扇一般,輕扇了一下。圓滑的臉蛋之上,那一抹羞澀的紅暈,久久未能退去。美得不可方物。

再加上她那頭烏黑的長發,因被水雨打濕的原因,將她增添了幾分柔和的性感之美。

“你你幹嘛一直這樣看著我?”白小詩輕啟紅唇,幽幽的吐出一句,聽起來十分尷尬的話。

“你說我為什麼一直要這樣看著你?”他的聲音聽起來,依舊是那種不可一世的高傲,狂妄得理直氣壯。

她可能不知道,此時此刻的他,身體裏麵的血液,沸騰和燥熱得厲害。猶如火山一般即將爆發,又像電擊似的,從腳底快速的貫穿至他的全身。

不是這女人的腦袋被門擠了,應該是他的腦袋被門擠了吧?不然的話,剛剛他為何要把她的身體,包得像粽子一樣密不透風?而不是直接把她壓在自己的身上,好好的要她一番?

“我唔”白小詩剛一開口,整個嘴巴就被歐陽盛俯身,強行用嘴巴給堵住了。

他煩透了,這小女人一次又一次,不聽話的給他惹出事來。但他又沒有辦法懲治她。還得容忍,她一次又接著一次的犯事。

打不得,罵得卻不過癮。那就對她的身體,好好的出出氣。可是他又擔心,這小女人身體太差,被弄感冒了怎麼辦?

那麼身體出不了氣,他總可以吻她吧?親她吧?

此時他對她的吻,是真的不叫吻,是啃!像狗啃骨頭一樣的啃咬著。吻得毫無章法,亂咬啃摩。一味的將屬於他的氣息,強行灌入她的口中,肺腑。

白小詩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緊緊的蹙著眉頭,雙手想要反抗,卻又被他包裹在毯子裏,完全抽不出來。

“啊”

他突然用牙齒,使勁的咬了一下她的嘴唇,痛得她大叫一聲。血腥的味道,在兩人的口中蔓延。

他咬了她還不算,還故意吸吮著她嘴唇上的血,那種狂妄與霸道,恨不得將她身體裏所有的血,全部都給吸光。

“不跑嗎?還跑不跑?”他鬆開了吸著她嘴唇的嘴巴,額頭抵觸在她的額頭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在他口中喘息出來的氣味,似乎還夾搭著血腥的味道。

這個問題,他好像已經不止一次質問她了吧?但事過之後,她的兩條腿,還是那麼不聽使喚的,說跑就跑。

“”白小詩那雙泛著淚光的眼睛,刹那間模糊了她的視線,看不清楚,他臉上的慍怒表情。

不知為何,她的鼻子突然變得酸澀起來。還有種特別想哭的感覺。

今天她是出門去見湛亦致的,卻被喬杉杉下了套,得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從而讓她自己,將自己劃為了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

她的幸福已經沒有了,對未來的憧憬也沒有了。唯一還有的,就是眼前這個男人,對於她的霸道強占。

然而,盡管他再霸道,但不可否認,他是真的對她很好。不管她遇到什麼危險,他總是第一個出現在她的身邊,至少在她認識他之後,一直都是這樣。

“你哭什麼?是我把你咬痛了嗎?”

兩行眼淚,沿著白小詩的眼角,流入發絲裏。他剛剛的慍怒,立刻被溫柔取代。

肯定是他把她給咬痛了,因為此時在她的嘴唇上,都還在流血。不然她為什麼會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