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能說白小詩跟歐陽盛這對男女,沒有處於在激烈的戀愛之中?誰能?
已經分開幾個小時的他們,現在問出來的問題,居然是那麼的同步。
他們簡直就是活生生的在撒狗糧,虐死單身狗啊。
“所以,像那種書籍,對於你來說,應該特別特別的有用。不是我應該倒背如流,而是景管家你。”
那幾本書裏麵的內容,不是寫的男女歡愛之事,就是男追女,或者是女追男,一些特別常用的戀愛技巧。給沒有談戀愛的人看,簡直太合適不過了。
“我可以告訴白小姐,其實景某談過的戀愛,比白小姐跟少爺做的次數還多。所以對於這件事,白小姐大可不用操心。”景浩然對她挑了挑眉頭。“午餐過後,白小姐就繼續去院子裏看書吧。”
“”白小詩感覺自己的耳朵,像出現了幻聽。還沒有消化,景浩然話中的意思,他就已經從容的轉身離開了餐廳。
“他談過的戀愛,比歐陽盛跟她做的次數還”她忍不住喃喃自語,然而口中的話一出,她的臉就自然而然的紅透了半邊。
抬頭環望周圍,餐廳裏還站在那麼多服務生呢。低下腦袋,像什麼都沒說似的,三五幾下,快速的將碗中的飯,全部都扒進口中。
她很想知道,景浩然在做歐陽盛管家之前,具體是什麼工作。
正所謂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下屬。歐陽盛對付女人那麼一套一套的,景浩然英俊帥氣同樣氣度不凡,他跟很多女人談過戀愛,也沒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院子裏的雪人,經過一上午的固定,此時已被凍成了晶瑩的冰塊。而歐陽盛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為了完成自己的作品,他連午餐都忽略吃了。親自開車去市區,買了齊全的雕塑工具。
寒風中坐在長椅上,身穿粉色毛領羽絨服的小女人,專心致誌的捧著書籍默看。
天氣很冷,她不想呆在院子裏,可是歐陽盛吩咐了保鏢,在她的身邊守著,不許她離開半步。
真不知道那個男人,到底在搞什麼鬼。一會兒寵她寵得要死,一會兒又讓她呆在寒風大雪裏自生自滅。
她現在的遭遇,完全不能怪歐陽盛,畢竟早上是她自己坐在這裏的。歐陽盛已經固定好了,她坐在這裏的姿勢。如果她現在換個地方,一切都會改變。
歐陽盛拿著雕塑工具,在冰塑之前,左右不停的倒騰,在經過長達兩個小時的時間,他才將白小詩臉蛋的大致雕刻出來。
即便他不用近觀她的神色,她的樣子,他也早就刻在了自己的心裏。隻是現在他需要看到,她坐在那裏的姿勢,以及與寒風之中,最貼切的景色。
傍晚時分,天色已經漸漸暗下來,而院子外麵的氣溫,也比中午的時候更加低冷。
白小詩在這裏已經坐了整整一天,即便身上蓋著毛毯,可她依舊覺得寒風刺骨。
五本書籍,不說現在她可以倒背如流,至於對方問她其中一個問題,她都可以大致回答得出來。
上完洗手間的白小詩,不願意再坐回到院子的椅子上去。開始跟保鏢發生了爭執。
“我要去找歐陽盛。”她怒對兩名保鏢,感覺自己在院子裏坐了一天,她就是一個純傻子。
“白小姐,請不要為難我們好嗎?少爺說了,白小姐今天除了坐在院子裏看書,哪裏都不能去。”保鏢一臉為難。
“是嗎?那就讓我親自跟他說。或者讓他親自跟我說,讓我呆在院子裏,哪裏都不要走動。我就坐回去。”
“”兩名保鏢隻是伸手攔著她,其他多餘的話,也不在多說。
“你們都給我讓開。”她太冷了,冷得全身都在發抖,就連此時說話,都帶著顫抖的聲音。
大雪天的,讓她一直呆在院子裏凍著,那像話嗎?
他們沉默,像木偶一般,除了阻止她,什麼舉動都沒有。
白小詩隻好轉身,緩慢的朝院子裏走去。不過,她剛到院子,就趁他們不注意,直徑往酒店前方的大門口跑。
“白小姐,你回來”兩名保鏢誠惶誠恐的驚叫,拔腿就追。
她隻是一個弱小女子,哪裏跑得過身強體壯的保鏢呢,於是,她又改變逃跑路線,往院子旁邊跑去。
其他保鏢聽到叫喊聲,紛紛聚集過來,幫忙阻攔白小詩。
可當白小詩跑到正門,客廳的門口時,她卻立刻停下了腳步,隻因眼前的一幕給震驚住了。
緋紅的晚霞,籠罩著整個雪山,將白色的色彩,映成了五顏六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