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白小詩立馬就後悔了。她又不是歐陽盛的老婆,又怎麼能用‘奸夫’來形容,她在外麵的男人呢?
“奸夫?”歐陽盛聽著這個名詞,猛然轉身盯著她。“你老實告訴我,你跟我兒子在這裏生活了六年,難道身邊就真的一個奸夫都沒有嗎?”
“有沒有那都是過去的事,這好像跟你沒有什麼關係吧?”她還不相信,這男人還能管得了六年前,她在這裏是如何生活的。
白小詩端著水杯,向歐陽盛走過去。然後把水杯放在旁邊的床頭櫃。
“你說什麼?再給我說一遍。”聞言,歐陽盛的臉色立刻大變,一把將白小詩的手臂攥過去。
她的話已經證明了,她在這裏生活了六年,身邊一定是有男人的。
他就是那麼霸道,那麼的不可理喻,那又怎麼了?反正他就是不能看到,這個女人的身邊,除了他之外,有任何一個男人的出現。
“說一遍就說一遍,你能管天管地,還能管得了六年前,我在這裏的生活是”
白小詩順著他接著說下去,臉頰卻被他用手捏得變了形。
“你在這裏真的有男人?那個男人叫什麼名字?現在在哪裏?你們具體是什麼關係?他有親過你嗎?親的你哪裏?嘴唇?臉頰?還是身上的某個部位?還有”白小詩隻是在跟他開玩笑,然而他卻十分的認真,較真得說話顯得特別著急。“還有這張床。”他用手指著身後的那張並不大的床。“他有跟你睡過嗎?在這張床上一起睡過?你們倆有沒有做過?是我對你用的那些姿勢做的嗎?”
“”白小詩震驚的盯著眼前的男人,他的問題不僅讓她尷尬,更是讓她無語。
他有必要那麼激動,那麼著急,一次性向她詢問那麼多問題嗎?
“說話啊,趕緊告訴我。”他黑著一張臉,捏著她臉頰的手,向自己拉近一點。
“你問這麼多問題,具體想知道哪一個呢?”她想逗逗他。
從沒見過哪個男人,是像他這種奇葩的。
要是全世界的男人,都像歐陽盛這樣的話。當今這個社會,又有幾個女孩兒,是沒有交過男朋友的呢?
“最後兩個。”前麵的他可以盡量忽略,但後麵的兩個問題,他必需得弄得清清楚楚。
“我跟他有沒有那個啥,你會不知道嗎?”她真是被他氣死了。
她的第一次,是被他強行奪去的,事後他卻反咬她一口,說是她給他下的藥。
“這就是你回答我問題的態度?我若知道的話,還問你做什麼?”歐陽盛黑著的臉上,滿是警告的意味。
如果白小詩跟其他的男人有什麼,不管是六年前,還是六年後,隻要是她白小詩,他都不會放過對方。這就是他歐陽盛做人的風格。
“我被你冤枉下藥,那是我的第一次。你說我有沒有跟其他的男人睡過?”她不悅的拍開他的手,對於這件事,她還是非常認真的。“我到底是不是第一次,你難道沒有感覺嗎?”
雖然這話從她的口中說出來,有些太直接,還很不矜持,可事實就是這樣啊。
“真的?”歐陽盛回憶那日的情景。
他被奶奶安排的人下了藥,而且下的還是猛藥,身體難受得不行。對於白小詩是不是處,他在那種情況,肯定意識不到的。再加上他一直懷疑白小詩,就是給他下藥的那個人。當時的他哪裏還有心思,好好的去享受她呀。
“在你的眼裏,我白小詩就是那麼隨便的一個女人嗎?”她冷瞪了歐陽盛一眼,轉身坐在床邊。
是他太敏感了吧,才會這般的胡思亂想。
“你別生氣嘛,我知道我有些時候,太過霸道。但其中的原因,你也是知道的,都是因為我太在乎你了。”他見她生氣,立刻對他施行軟磨硬泡。用手輕輕的捧起她的臉頰,作勢要吻她的舉動。
“你別碰我。”白小詩用手支撐在他光潔的胸膛,保持兩人的距離。一臉嚴肅的跟他說:“我告訴你,我白小詩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別人,硬將屎盆子扣在我的身上。上次你誤會我,是我給你下的藥,那就已經算了。你不要再對我疑神疑鬼的了。你在懷疑我的同時,你有自問過嗎?這樣的事你自己有做到嗎?如果你自己都沒有做到,又憑什麼去要求別人呢?”
歐陽盛從來都沒有對她承諾過什麼,隻是一味的說在乎她,喜歡她,愛她。可是這些花言巧語,對她是一點用都沒有。
如果他真的愛她的話,就不會對他以前的事,對她有所隱瞞。
“是你自己誤導我的,你要是直接說,你在這裏沒有男人,我就不會抓狂了。”他衝著白小詩,做了一個招牌式的帥氣微笑。“要不這樣,為了補償我的過錯,我吻你一下好不好?”他沒臉沒皮的說道。
“你少來。”她直接用手捂上他的嘴巴。她也沒想跟他真生氣,就算生氣也沒有用。“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誤會我?甚至說那麼無聊的事?更不要那麼霸道,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