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剛一回來,在她的床上,就出現了一盒安全套,還是剛剛用過的。

她是有男朋友了嗎?還是說這短短的幾個月裏,她就已經結婚了?

他顫抖著手指,輕輕的落在白小詩的臉頰上。

她的臉有些微燙,還有細細的密汗。

一個睡著的人,不可能會有這種症狀的,更何況他都進來臥室這麼久了,她居然還沒有一點意識。

難道她剛剛是被人強了嗎?

歐陽盛從藥店拿著藥和紅糖,跑了回來。第一時間衝進白小詩的臥室。

而眼前的一幕,頃刻間卻導致他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怒火中燒,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白小詩依舊躺在床上,張天淩坐著的姿勢,還俯著身體,從他的角度看上去,就好像他們兩個人正在接吻。

“你們在做什麼?”歐陽盛憤怒之時,將手中的藥還有紅糖,直接向張天淩的腦袋仍去。

張天淩回過腦袋,還沒有看清楚對方是誰,就被東西給砸中了。

他幾個箭步衝到張天淩的跟前,手攥起他胸前的襯衫,拳頭重重的揍打在他的臉上。

“啊”張天淩沒有絲毫防備。本身個頭就比歐陽盛矮的他,明顯處於低勢。

“盛,住手。”白小詩從睡夢中驚醒,眼前的一幕驚住了她。

幾拳頭下去,力氣驚人的歐陽盛,將手中攥著的張天淩,直接摔往旁邊的椅子。

張天淩重重的摔倒在地,而歐陽盛並不會因為如此,就輕意的放過他。繼續衝到他的跟前,拳頭如雨點般,打在他的身上。

“住手”白小詩從床上起來,顧不得肚子痛,緊緊的拉住歐陽盛的手臂。“不要再打了。”

“你剛才跟我說的什麼?在這裏你沒有男人是嗎?他什麼?他不是男人嗎?還是說他隻是一個變、性的男人?”歐陽盛瞪著幽藍的眸子,冷酷的鎖住白小詩的臉。眸子裏帶著毀天滅地的寒光。

怒火,還有嫉妒,以及狂躁,已全部都將他的理智給奪走了。

“你不要胡思亂想,他是這裏的房東。他出入這裏是很正常的。”她知道歐陽盛的牛脾氣一上來,不管誰說什麼,他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房東?”他那攥著張天淩脖子上襯衫的手,加重了力道。“你有見過那個房東,坐在女租客的床邊,跟他親吻的嗎?”

“你在胡說些什麼啊?”她對他簡直就是不可理喻。“他哪裏有親吻我了,你趕緊放開他吧。”

她盯著被他攥著襯衫的張天淩,打得鼻青臉腫,鼻子裏還流出了血來。沒有絲毫招架之力。再這樣下去,非被他打死不可。

張天淩是實實在在的書生,在a市以教學生輔導班為工作。跟歐陽盛完全不同。歐陽盛平日裏喜歡擊劍,練拳。肌肉十分發達,拳頭下去可是招招致命。

“沒有親吻你嗎?白小詩你當我是瞎子?是不是你們兩個人,躺在床上做,那樣你才肯承認?”

“你哪隻眼睛看到他有親我了?是你角度有問題吧?”雖然她剛剛睡著了,可是別人有沒有對她做什麼,她還是有感覺的。

更何況,她特別深信張天淩的人品,他是絕對不會,在沒有得到她的同意之下,他就對她做出越舉的行為的。

不然,在這幾年裏,他們倆早就發生過n次關係了。

“沒有嗎?”他緩和了一下口吻,是沒有真切的看到,他們倆親到一起。或許真如她所說,是角度的問題。“可是你說的,你在這裏沒有男人,那他為什麼會跟你那麼親密?”

“你先把他放開。”白小詩見張天淩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用力的推開歐陽盛,繞過去扶著他的身體。“天淩,你沒事吧?”

“咳咳”張天淩下意識的用手,握著自己的脖子。

襯衫卡著他的脖子,猶如快斷氣一樣難受。

“”歐陽盛看著白小詩對他那麼關心,雙手緊緊的攥成拳頭,骨節作響的聲音,清晰的回蕩在空氣裏。

他黑著一張臉,慍怒的表情,恨不得將眼前的一對男女,活生生的吞進肚子裏。

“你先喝點水。”她跑到床邊,將之前自己為歐陽盛倒的水,直接給張天淩。

“你給我過來。”在張天淩剛接走白小詩手中的水杯後,歐陽盛就強行將她,從他的身邊拉到自己的身後,並打翻張天淩手中的水杯。

就算那水杯裏麵的水已經涼了,那也是她白小詩給他的。他絕對不允許給任何男人喝。哪怕是自己不要的,他也不會分享給別人。

“”張天淩全程都沒有說話,此時緩和過來,才有精力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歐陽盛的長相。

不得不承認,眼前的男人很壯,很結實。比他也長得帥。可是,再怎麼說,他也跟白小詩相識了四年之久。她不能那麼狠心,才離開了這裏幾個月,就跟別的男人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