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多少個張天淩,我就趕走多少個。你信不信我有這樣的能耐?”歐陽盛的聲音,冷到了極點。口吻中盡顯王者的氣息。
他確實是有這樣的能耐,更可以讓白小詩,隻能圍繞著他一個人轉。不讓任何一個除了他之外的男人,有機會親近白小詩。
“你在害怕嗎?擔心我的存在,會威脅到你?其實,小詩她根本就不愛你吧?你們倆之間,除了有一個白小帥,便再無其他的真摯感情。”
他跟白小詩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了四年多,對於白小詩他還是很了解的。
“就憑你?也能威脅到我?”歐陽盛帶著冷笑,他的話根本就無法激到他。對於他來說,白小詩他勢在必得。而那個小女人,不僅是身體,還有心,應該早就在他的身上了。
“不然呢?那你為什麼那麼擔心,我一直住在這裏?”
歐陽盛越表露得無所謂,他就越發的相信,自己存在這裏,對於他的威脅。
“我隻是想教訓你。”歐陽盛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他看不順眼張天淩,想怎麼教訓,就怎麼教訓。
如果張天淩不向他叫囂,他還會賞他八百萬,讓他順利的從這裏滾。現在看來,他是真的不識抬舉。
挖掘機從旁邊的住戶,開往到四合院的右門口,在張天淩跟歐陽盛叫囂的時候,空氣中已傳來了,圍牆被推倒的聲音。
“住手!”張天淩趕緊跑過去,用身體攔在挖掘機前麵,強行阻止他們施工。“滾開,全部都滾。這是我的房子,你們沒有權力強拆。”
歐陽盛轉過身體,臉上帶著從容的笑意,漸漸的變成了冷笑。冷峻的臉上,看不到一絲的柔光。
在景浩然眼神的示意下,兩名保鏢跑到張天淩的身邊,將他從挖掘機的前麵,強行給押走。
“放開我住手”張天淩大聲的嘶叫,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另一麵圍牆倒塌。“讓他們住手啊。”他推開身邊的保鏢,向歐陽盛跑去。他緊緊的攥著拳頭,揚起手來,想要揍打歐陽盛。
然而,他的拳頭,還沒有打到歐陽盛的身上,就已被歐陽盛的手,用力的抓住。
歐陽盛是練家子,身手不凡。隻是輕而意舉的,用腳踢了一下張天淩的膝蓋,他就癱軟的跪倒在地。
“上。”景浩然看不下去了,一忍再忍,見張天淩敢對自家的少爺動手,立刻吩咐身邊的保鏢。
“啊”張天淩被兩名保鏢,拳腳相踢。痛得在地上翻滾。“歐陽盛就算你權傾天下,白小詩也不會喜歡上你這種男人。小詩是因為你奪走了她的兒子,才會委曲求全的在你身邊的吧。這六年中,你沒有照顧過她一天,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跟我叫囂啊”
張天淩也算是硬骨頭,身體再痛,他的氣勢也不想弱下去。
新聞裏鬧得沸沸揚揚,歐陽盛有兩個兒子,都被他送去了法國。別人不知道,歐陽盛兩個兒子的親生母親是誰,可是張天淩就算再笨,他也知道。
歐陽盛的臉色很難看,像是被人戳中了自己的軟肋。臉上的笑意消失不見,布滿了冷酷的陰狠。
“打,給我狠狠的打。”景浩然看了一眼自家的少爺,再次命令保鏢。“不要把他打死了,要讓他知道什麼叫做痛不欲生。”
景浩然不是一個狠絕的人,但在歐陽盛的身邊,生活了那麼久,他也學會了這一點。
如果他不這樣命令保鏢,歐陽盛發起怒來,親自動手的話,後果肯定會更加的嚴重。
“咳咳”張天淩猛然咳嗽起來,血從嘴巴裏,吐在地上,特別醒目。
白小詩開車到四合院外麵的街道,以前可以開車進入裏麵,可是短短的幾個小時,裏麵就已堆積了,好多的泥土,房屋也幾乎都已倒塌,如同經曆了地震一般驚心觸目。
因為無法開車進入,白小詩隻好下車,從小路跑進裏麵的四合院。
還沒到四合院,她就已經預測到了,自己心裏剛剛想到的事情。
歐陽盛的脾氣,他怎麼可能會對於這件事,草草了事呢?
她跑得氣喘籲籲,上氣不接下氣,希望早一點到四合院,不希望心裏預測的事情發生。
歐陽盛向保鏢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然後走到張天淩的跟前。白色的休閑鞋,在陽光的照射下,泛出刺目的光。刺得張天淩連眼睛都睜不開。
“是拿著那八百萬走呢?還是繼續在這裏挨揍?”
歐陽盛居高臨下的俯視於,趴在地上已經無法站起身來的張天淩,冷冷的質問。
“張先生,你還是聽他們的話吧,拿著錢就走吧,不然吃虧的人,還是你啊。你一個人是鬥不過他們的。”
“是啊是啊,好漢不吃眼前虧。再說,就算你喜歡小詩,小詩她也不喜歡你,你這又是何苦呢?”
四合院的租客,紛紛開始勸說張天淩。他們在這裏也住了好幾年,即便白小詩是單身,張天淩也是單身,可他們從來都沒有見,白小詩對張天淩有過什麼特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