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舌霸道的撬開她的紅唇,如水蛇一般,潛入她的口中,盡情的卷走屬於她的甜蜜味道。
他吻得火熱,瘋狂。像是在用生命與她共舞。
“你再敢叫一次‘歐陽盛’試試?”在吻得她透不過氣來時,他收回了自己的火舌,卻依舊在她的嘴唇邊輕繞著。
“歐陽盛你給我起來。”叫就叫,又不是第一次這樣叫他。“唔嘶。”
她剛說出來那句話,嘴唇上就傳來一陣刺痛,他毫不憐惜的咬了她一口。嘴唇上立刻渲染出一股血腥的味道。
“還叫嗎?”他冷聲質問她。
“”她委屈的瞪著他,黑白分明的眸子,頃刻間泛起淚光,緊接著凝聚起一滴淚水,奪眶而出。
“你幹嘛哭呀?”他又不是第一次咬她,她不至於痛到哭吧?“好了啦,讓你咬回來,這樣總行了。”他嘟起嘴唇,湊近她的嘴巴,示意讓她咬他一口。
歐陽盛嘟起的嘴唇,剛好落在她的嘴唇上,像是一個淺淡的親吻。她沒有打算咬他的意思。隻是默默的流眼淚。
“你不會那麼小氣吧?”罷了,他將她從床上拉坐起來。“大不了我不親你就是了。再大不了,我好生聽你說話嘛。”
“你真能好好聽我說話嗎?每次我說話,你都這樣。你可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她一肚子委屈,就算說出來,心裏也不會好受。“我一次又一次的向你解釋,我和張天淩沒有關係,你卻偏偏不信,還傷害無辜。你就是一個殘暴的暴君,是冷酷的魔鬼。”
白小詩一邊哭,一邊衝著他吼叫著。
“”他不得不承認,對於張天淩是太過激了一點。可換作是任何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那麼關心其他的男人,他也是會吃醋,會抓狂的。
“既然你不相信,那又為何不放過我?讓我滾得你遠遠的。那樣不就好了嗎?你和溫茹晴怎麼樣,我從來都沒有過問,如果我也像你一樣,把溫茹晴打得個半死,你心裏會有何感想?”
“你從來都沒有問我和溫茹晴,那是因為你從來都沒有真正關心過我,在乎過我和她之間的事啊。”歐陽盛聳了聳,一幅小傷神的表情。
“是嗎?那我讓你不要跟她結婚,讓你向全世界的人,宣告你和溫茹晴什麼關係都沒有,更不是傳說中的緋聞男女朋友,你會照做嗎?”她不是一個什麼感覺都沒有的女人。
她知道歐陽盛對她,其實是很好的,隻是他的性格太過偏執,容不得她跟任何異性接觸。在這種事情上,不管是誰可能都會變成偏執的人。不是她不說,她就不在乎,而是她明知道說了,結果也不會改變,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他可以向全世界的人宣告,可是他卻不能那樣做。因為他和溫茹晴之間,除了家族的安排,他還答應過溫茹沁。更重要的一點,若他真的那樣做了。最後受到傷害的人,肯定還是白小詩。
一旦他跟溫茹晴斷絕關係,溫茹晴一定會告訴白小詩,歐陽樂和歐陽愉不是她的血緣孩子。這麼大的打擊,她能接受嗎?身體又扛得住嗎?
“除了這個,還有你不能離開我之外,其他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否則免談。”他從床上蹭起身來,對她一揮手,煩躁的離開自己的臥室。
除了這個,白小詩其他的也不在乎啊。
歐陽盛來到樓下的中客廳,一臉不悅,隻見景浩然正在客廳裏,來回徘徊,神色看起來十分沉重。
“別在我眼前晃,有多遠滾多遠。”歐陽盛忽略景浩然,走到對麵的酒櫃前,自己親自取下一瓶酒,倒滿旁邊的杯子。
“少爺。”景浩然恭敬的向他服了服身體。口中的話欲言又止。
等歐陽盛連續喝了兩杯之後,隻見景浩然還站在那裏。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歐陽盛一手持酒瓶,一手端著酒杯,走到沙發邊坐下。
如今能夠激怒他,讓他煩躁的人,除了白小詩,便再無第二人。
“就是”景浩然吞吞吐吐的,擔心自己說出來後,接下來將又會是一場劫難。“法國老夫人那邊來電話說,兩位小少爺”
景浩然一邊緩慢的說,一邊小心翼翼的查看著歐陽盛,臉上一舉一動的神色變化。
“”歐陽盛一味的喝酒,他說什麼,他就聽什麼。
“兩位小少爺突然突然不見了。”他一口氣說完。當他見歐陽盛終於正視著他的時候,他趕緊解釋:“法國那邊的管家,昨天就打電話來了。隻是當時少爺因為白小姐的事,所以我就沒有敢告訴你。管家還說歐陽家的私人飛機少了一架,機長也不在法國,可能是兩位小少爺,不知道用的什麼辦法,說動了歐陽家族的私人飛機機長。”
“這麼重要的事,你居然到現在才說?”歐陽盛重重的將手中的酒杯,放在茶幾上。
“如果如果不出所料的話,照時間來算,兩位小少爺現在應該已經到了東城。”他繼續解釋著。“不管是樂兒小少爺,還是愉兒小少爺,他們都特別聰明,想要強行把他們關在法國那邊,是絕對不可能的。我想兩位小少爺肯定是因為白小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