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惡心他身上有別的女人的味道(1 / 2)

他低下腦袋,嘴唇輕輕的落在她的後背肩頭,一點一點遊走,直到脖子間徘徊。

白小詩向來一直都很敏感,不適的想要逃避他的吻。他霸道的摟緊她,手沿著她的手臂,直到她的手指。

在她的手上,依舊還綁著屬於他的皮帶。他摸索著打開皮帶的鎖扣,輕鬆的解開。一再溫柔的想要將她手上,那道由皮帶勒出來的痕跡給撫掉。

當他的手輕觸及到她受傷的右手食指時,她本能的畏縮了一下。他感覺到了自己的手上,有種濕濕粘粘的感覺。

他握著她的右手,強行從被子裏拿出來。纖細的手指上,有一條很深的血口,而在手的掌心,還殘留著之前幹掉的血跡。

她的手是怎麼受傷的,他可一點都不知道。傷在她手,痛在他心。他的心真的在隱隱作痛。

歐陽盛直接將她的手指,放進自己的口中,將傷口裏麵的血吸食掉。

“嘶”或許是因為痛,也或許是因為敏感,她忍不住從口中發出一聲嗚咽。

“很痛嗎?”歐陽盛拉過她的身體,溫柔的詢問。

然而,他所看到的小女人,卻並不是他想像中的那般。

白小詩滿臉都是淚水,左邊的臉頰,隱約還可見被他打的五指印。眼睛紅紅的,有些微腫。然而,不應該出現的是,她正用一種極其冷酷,且又深惡痛絕的目光,憎恨的瞪著他。

那個應該滿臉都帶著羞澀,溫柔似水的小女人,已經不在了。

本來歐陽盛在意識到,他對她做的事,太過瘋狂的時候,他在心裏還有點對她抱歉。可目前她居然敢用這種目光瞪著他,他的抱歉刹那間蕩然無存,還被她和湛亦致私奔的憤怒,全部都給取代。

“讓你在我的膝下承歡,很委屈是嗎?覺得我很粗暴,殘忍?比不上那個男人跟你做的時候溫柔,舒服是嗎?”歐陽盛口中的言辭,一句比一句更冷,更憤怒。

“”她沒有說話,眼神依舊是那般的憎恨。

“看來你在地牢裏,呆了那麼多天,一點反省都沒有。在你的心裏,還想著那個男人是不是?”她非要惹得他生氣,非要用這種眼神瞪著他。他的脾氣不好,跟他反著幹,吃虧的人自然是她。“說話啊。”他甩開她受傷的手,一把鉗製住她的下頜。

“是他什麼都比你好,比你厲害。不管是在床上,還是在沙發上。甚至是在洗手間,浴室裏。你都比不上他。我喜歡他對我做的任何一種姿勢。就算再累,再辛苦,我也會迎合他。”白小詩順著他的意思,冷著一雙眼。幽幽的說道。她帶著冷笑,諷刺著他。“你以為你有多好,跟他相比,你連男人都不算。”

“”歐陽盛瞪大幽藍的眸子,因為她的激怒,他的手對她加重了力道。

“知道為什麼,我我一直懷不上你的孩子嗎?那是因為因為你不行啊。你根本就就沒有做男人的資格。你沒有沒有生育。你隻能選擇做試管嬰兒。你生不出孩子啊”她是一個倔強的女人,性子倔起來,比起歐陽盛的陰鬱還要可怕。

歐陽盛那鉗製住她脖子的手,已抱成了掐住她的脖子。隻要他再用力,她的脖子就會立刻被擰斷。

“我我不可能為你生孩子就算,就算要生我也隻會為湛啊!”

歐陽盛聽不下去了,掐住她的脖子,讓她連一個字,都無法從喉嚨中擠出來。

白小詩沒有絲毫掙紮的意向,漸漸的瞌上雙眼,等待著死亡的降臨。直到歐陽盛看到從她眼角,滑落下的一滴淚水,他的心都軟了一下。

“少爺”

臥室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以及景浩然的喊聲。

歐陽盛被那聲音猛然一驚,回過神來,盯著手心裏,那依舊還掐著小女人脖子的手。

白小詩不僅沒有掙紮,就連臉上那種痛苦的表情,也消失不見了。隻有一抹紅得不正常的色彩,殘留在臉上。

他趕緊鬆開掐著她脖子的手,而白小詩因為脖子沒有支撐點,而無力的軟在了枕頭上。

“白小詩”他輕輕的搖了搖她的身體,她沒有反應,就睡著了一般。“小詩醒醒。”

歐陽盛急了,翻身起來,將她的身體平躺在床上。手指放在她的鼻翼前,測量著氣息。

呼吸不見了,連生的跡象都沒有。

“白小詩,你醒醒”他急得趕緊給她壓著胸口,幫她做著心肺複蘇。因擔心壓傷她,他把自己的左手,放在她的胸口,右手則握成拳頭,重重的打在自己的左手上。

這樣的動作連續多次,白小詩終於被一口氣嗆醒過來。

“咳咳”她難受的咳著,手下意識的撫摸著自己的脖子,滿臉通紅。

“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歐陽盛對她真是又恨,又氣,更是愛得無以加複。

情緒激動之下,見她沒事。一把將她從床上撈起,抱在自己的懷中。

“少爺,出什麼事了?”景浩然聽到裏麵的動靜,但又不敢擅自闖入。隻能在門外幹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