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神色,以及眼神,依舊是那麼的冷漠。
“我是你的女人嗎?”她冷笑一聲,眼角的淚水快速的滑落,沿著她的鼻翼,進入口中。那種苦澀的滋味,實在是太難受。
他難道忘記了,昨天她對他說過的話?因為那些話,他差點掐死她。
她的第一次給了他,可他從來都不相信。每一次都會因為一個異性,對她充滿懷疑。
歐陽盛的手掌,覆蓋在她的臉頰,拇指指腹輕輕的落在她嘴角的傷口。從而婉轉的滑落到她的脖子,撩開她今日刻意穿著的粉色襯衫衣領。
不想起還好,突然想起,撩開她的襯衫衣領,又一個充血的五指印,清晰的映在他的眼球。
在白小詩脖子上的五指印,可比她臉上的還要清晰,醒目。
“是,當然是。”他心疼的一把將她緊緊的摟在懷中。“不要再生我的氣了,也不要再故意激怒我。”他的聲音帶著無盡的自責。
他不是真心打她的,更不想看到她受到傷害。可是她卻偏偏要激怒他。
“是嗎?真的是嗎?”她的身體像僵硬的木板,一任他摟著,抱著。“我是你的女人,是一個暖床的女人,出去見不得光的女人。更是屬於你的工具吧。”
“我不許你那樣說。”他鬆開摟著她身體的手,從而緊緊的捧著她的臉頰。
她的話就像刀子一樣,狠狠的割著他的心。
白小詩別過臉頰,回避著他的手。
“不要再生我的氣了,我也不想那樣對你。可是你自己答應過我什麼,是你自己沒有做到。但凡你在乎我再多一點,愛我多一點,我也不會”
“喬家和湛家的事,是你做的嗎?”她緩慢抬起頭來,目光鎖住他冷峻的麵頰。
新聞裏所說的那個小人,或許別人不知道是誰,但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就是在指歐陽盛。
除了歐陽盛,整個東城誰還有那麼大的本事,能撼動喬湛兩家的地位。
“是,也不是。”他的口吻帶著幾分冷意。臉上更是不可一世的狂妄。
他是歐陽盛,他有狂妄的資本。是他做的他就敢承認,但不是他做的,他也不會傻到去頂罪。
“你為什麼要那樣做啊?就算你生氣,亦致被你的人打成重傷,你也應該解氣了。還有杉杉,她是有錯,但你不能牽連他們整個喬家啊。”
歐陽盛的承認,讓白小詩刹那間情緒激動起來,忍不住對他大聲的吼叫出來。
“你激動什麼?”他不屑的說道。
“湛伯父和湛伯母他們年紀都很大,你那樣打壓湛氏集團,是不是太過分了?你真的想逼死他們才甘心嗎?”歐陽盛一臉的冷淡,使得她更加的生氣。
“你到底是在擔心湛家那對老夫妻?還是僅僅因為湛亦致的關係?”對於這個問題,他還是想弄明白一點。
“不管因為誰,你也不能公報私仇。對他們那麼的殘忍。”她緊接著他的話,怒吼的聲音,幾乎要貫穿歐陽盛的耳膜。
“”他不在說話,然而剛才還隻是冷淡的麵容,刹那間演變成了,冷酷的魔鬼。陰冷的瞪著她。
他盡量既往不咎,甚至不惜對她說一些好話,希望之前的事,就這樣翻頁。可她呢?卻不停的在他麵前叫囂。為那家人抱不平。
“就當我求你好不好?放了他們。”可能意識到自己的話,實在是太過激了。對別人或許有用,但在歐陽盛麵前,是絕對不行的。這才緩和了口吻。並用請求他的言辭。
“求我?”如果她不求他的話,興許他還會考慮一下。“你打算怎麼求我?一句話嗎?”
“你想要我怎樣?”她的目光,在歐陽盛那張冷峻的臉上遊走。豆大的淚水,瞬間奪眶而出。“要我跪下來求你嗎?”
“”
白小詩等待著他的話,他卻久久都沒有直接表露出來。
他肯定是希望她跪在他的麵前,向他磕頭來求的吧。
她欠湛亦致太多,因為她他被歐陽盛的人傷得那麼嚴重。現在整個湛家都受到了連累。此時就算她跪下來求他,那也一點都不為過。
“你敢為了那個男人,跪下去試試。”當他看到白小詩,雙膝漸漸彎下去時,他冷聲嗬斥道。
除了跪下去,用這種最笨的方式,請求他之外,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所以,她沒有因為他的話而停止,雙膝繼續往下彎曲。
“你為了另一個男人,在我的麵前下跪。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歐陽盛一把 攥住白小詩的手臂,強行將她拉起來。“在你的心裏,那個男人就那麼重要嗎?重要到你連自己的自尊都不要?你的自尊呢?你的驕傲呢?你以前常常跟我談這些。現在什麼都不要了嗎?”
白小詩的固執,氣憤得歐陽盛雙手,抓住她的雙臂,逼迫著她的雙腳,連續後退多步,直到她的腿抵觸到沙發,整個人都倒入沙發中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