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問你一句話,你還愛不愛我,要不要跟我在一起?”湛亦致停下腳步,雙手緊緊的握住白小詩的手臂,目光定定的鎖住她的眼睛,不讓她有絲毫的回避。
“我”他的問題實在是太突然,她連思考的空間都沒有。
愛不愛?她應該回答‘愛’吧。可是為什麼,她微微張開的嘴巴,卻怎麼也說不出話來呢?換作以前,她肯定毫不猶豫直接回答,她愛他,而且是非常的愛他。要跟他生生世世在一起。
為什麼她猶豫了呢?難道她已經不愛他了嗎?不想跟他在一起了嗎?
“說話啊。”他急切的詢問。
當他被歐陽盛的保鏢,打得半死不活的時候,他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一定要好好的活著,隻有活著,才有機會和白小詩在一起。
他在病床上一躺,就是大半個月,每天與藥物作伴。麵對湛氏集團被壓迫的局麵,他心有餘而力不足。再想念她,他也隻能忍了。
現在終於見到她,他自然會抓住這個機會,嚴肅的詢問她。
“亦致,你忘了我吧,我就是一個害人精,不僅害了你,也害了湛老夫人,更害了你們整個湛家。隻有我離你遠遠的,你們才不會受到傷害。”
湛老夫人的死,讓白小詩明白了一個道理。歐陽盛是要定她了,不僅要她的人,還要她的心。如果得不到的話,他是寧願毀了一切,也不會讓她遠走高飛。甚至不惜傷害無辜的人,而引起她的重視。
歐陽盛就是一個魔鬼,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活閻王。誰招惹了他,誰就沒有好日子過。
“我不想聽到這些,我隻要你回答,是‘愛’,還是‘不愛’?”他強烈的質問著她。
其他無關痛癢的話,他一個字都不想聽到。隻要她回答這個問題就好。
愛嗎?還是不愛?經過了這麼多事,她已經無法像六年前一樣,那麼無知又單純的,輕意對對方說出‘愛’那個字了。
“我沒有資格再說‘愛’了。”她沉重的從口中吐出一句話來。
她覺得自己是肮髒的,配不上湛亦致的。她為歐陽盛生了一雙兒子,她的身體也給了歐陽盛。若還對湛亦致說‘愛’的話,無疑對那個字,是一種侮辱。
“不是你沒有資格說愛了,是你不想對我說‘愛’了,對嗎?你喜歡上歐陽盛了?”從白小詩的眸子裏,湛亦致看到了,她的眼神在閃爍,在逃避。
然而,上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都沒有這種舉動。隻能說明,在這期間,她的心被歐陽盛擄獲了。就連她自己都還不清楚。
“我我沒有。”她下意識的反駁。
“真的沒有嗎?”
“”她想要解釋,但因為之前那句反駁,帶著生硬與結巴。就算她再說什麼,也隻會讓他覺得真有那麼一回事。
“白小詩,你怎麼那麼下賤啊。”喬杉杉在花園裏找到和湛亦致,在一起的白小詩。看見他們倆相互拉著對方的手,氣憤的她衝向白小詩,毫不客氣的打了她一巴掌。
湛亦致想阻止,卻已來不及了。眼睜睜的看著,白小詩挨喬杉杉那一巴掌。
這已是白小詩到湛家之後,第二次挨巴掌了。
喬杉杉跟劉氏下手幾乎一樣狠,她被打得暈頭轉身,腳下不穩,連續後退兩步,身體抵觸到樹幹上才停穩下來。
“你這個下賤的女人,以後離亦致遠一點。”喬杉杉氣得臉紅脖子粗,手憤怒的指著白小詩。
歐陽盛帶著保鏢,浩浩蕩蕩的進入湛家老宅,剛好在花園中,看到白小詩被喬杉杉打的一幕。
當喬杉杉揚起手來,還想再打白小詩的時候,歐陽盛大步流星,衝到她的跟前,一把攥住喬杉杉的手,利用她自己的手,反手給了她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