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著焦躁不安的白小詩,紅唇帶著犀利,且又冷酷的笑意。

她很想在這裏,讓白小詩痛不欲生,被數名像混混一樣的男人玩弄。輪番的幹她。可是理智告訴她,她不能那樣做。

因為歐陽盛無所不能,她趁了一時之快,卻會給整個喬家,引來滅頂之災。

與其傷害白小詩,她何不利用白小詩,讓自己過得更好一點。讓湛亦致徹底對白小詩絕望呢。

湛亦致以為世界上,隻有他一個人了解白小詩,知道她在傷心欲絕的時候,習慣性的會去哪裏。

他錯了,她曾經是白小詩的閨蜜,很多事情,她比他還要了解她。

昨天出事之後,湛亦致頭也不回的,連自己那去世的母親都不顧,執意去找白小詩。她恨到了極點。要麼讓他們倆承受,跟她一樣的痛苦,要麼讓湛亦致重新回到她的身邊。

湛亦致帶著白小詩去小旅館的過程,她全部都有記錄下來。以及白小詩跟蹤曾彩霞,來到這處用美發店,做為掩飾的地下賭場。

喬杉杉拿起桌子上的墨鏡,重新戴起來,在她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時,剛剛還在眼皮子底下的白小詩,突然一晃眼就不見了。

“白小詩”喬杉杉慌了,四處尋找她的身影,為了更加看清楚,她下意識的把墨鏡拿下來,可是剛剛那個地方,依舊沒有白小詩。

她辛辛苦苦設下這個局,為的就是此時此刻,她可不希望,就這麼浪費了。

“剛剛在這裏的那個女人呢?”喬杉杉急切的跑過去,詢問離白小詩不遠的發牌小弟。

“不知道。”

“不知道就趕緊找,她要是出事了,你們都等著去死吧。”她徹底慌了。

因為此時的歐陽盛,一定在來的路上。再加上白小詩中了情藥,被其他男人做了的話。豪哥已經走了,就算她想撇清關係,歐陽盛也會把這件事,算在她的頭上。

白小詩被人從地下賭場的安全通道帶了出去,一路上她隻覺得自己的身體燥熱不安,很想貼近,那個扶著她,強行帶她走的人。

不知道她跟著那個人,一起走了多久。最終,他一把將她無情的推倒在地。

“你你是誰啊別別走”白小詩趴在地上,因為身體難受,猛然蹭起身來,反手攥著那個男人的手。

“”男人居高臨下的盯著她,一身修身的黑色風衣,將他的身軀,顯得格外挺拔。隻是他戴著墨鏡,還有黑色的口罩,她才看不清他的臉。

“求你別走”白小詩抱著男人的大腿,一點一點的往上攀爬。腦袋下意識的在他身上蹭。

“”他緩慢的蹲下身來,墨鏡裏麵的目光,冷酷且又帶著諷刺。眸子裏清晰的映著此時白小詩,那嫵媚風韻的小模樣。

強烈的藥物,使得白小詩滿臉通紅,如同熟透的櫻桃,帶著滴血般的誘惑。她大口大口的嬌喘,被她自己解開的兩顆藍色襯衫扣子中,露出雪白的肌膚。一頭烏黑的長發,零亂的散落在她的肩上,性感繚繞。

‘這是你最好的機會,你想要她的話,就要她吧。就算出了什麼事,我也會替你抗著。放心,這一次絕對沒有任何人敢再動你,包括歐陽盛!’

男人耳邊回蕩起,一個女人的聲音。

女人的話無疑是在給他壯膽,他覬覦了白小詩那麼久,因為她弄得家破人亡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