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你怎麼了?”她跪在地上,擔心的哭泣。拉過他的手臂,隻見他的腰間,插著一塊汽車玻璃碎片。醒目的傷口,頓時開始呈現出噴濺性的鮮血。“你怎麼會傷得這麼嚴重?救命啊”
她怎麼都沒想到,在他的身上,居然插入了那麼大的一塊玻璃碎片。本以為他隻是頭上,受了點擦傷,以及他自殘,在手臂上的劃傷而已。
“”歐陽盛痛得全身都痙攣起來,整個人都卷縮在泥地中。
“對不起,嗚”都是她害的。如果她的手不碰,他身上的玻璃碎片,他的傷口也不會裂開得那麼厲害,從而血流不止。
“把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歐陽盛無視白小詩的哭泣,伸手一把將她拉近自己。
“對不起”
“不是不是聽你的道歉。”歐陽盛忍受著疼痛,讓自己的意識清醒。“你真的想通了,愛的人是誰?要的人是誰嗎?”
“是我我隻愛歐陽盛一個。”白小詩泣不成聲。
歐陽盛用腦袋,緊緊的抵觸在白小詩的額頭上,湊上嘴唇再一次,用力的咬著她的嘴唇,但很快那種‘咬’,就演變成了親吻。漸漸的身體無力的癱軟,躺在地上。
“盛”白小詩用手捂著他的傷口,不讓血噴濺得那麼快。“來人啦,救命有沒有人啊”
“白白小詩”歐陽盛喘著厚重的氣息,艱難的從口中擠出她的名字。“記住記住你說過的話,如果你你敢再後悔的話,我做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不會,我永遠都不會忘記,求求你,千萬不可以有事。我什麼都沒有了,現在隻剩下你一個人。你不能有事嗚”
“少爺”景浩然遠遠的呼喊聲,從雨中傳了過來。
“我們在這裏。”白小詩從來沒有一次,像此時這麼的期待景浩然的到來。
之前在櫻花鎮,她差點被人打,歐陽盛用身體保護她。再到雪山雪崩,他們倆差點被死在雪地裏。她都沒有像現在這麼的害怕。
畢竟,那個時候,他們倆的心,至少還靠在一起的。而現在呢?歐陽盛還在一度的懷疑她的真心。
白小詩壓在歐陽盛身上傷口的力氣越重,噴濺出來的血就越多。可若她現在放手的話。他身上的血,肯定會像泉眼一般湧出來。
她放手不是,不放手也不是。身為心理醫生的她,卻拿他沒有一點辦法。
一些簡單的自救,她還會,可現在事情發生在她愛的人身上,她卻顯得手足無措。
同一時間,中心醫院。
歐陽樂和白小帥來到中心醫院,直接去吳冬雪的辦公室。
“好大的雨啊,把我的衣服都打濕了。”白小帥抖動著身上的雨水,嘟著的小嘴唇,隻覺得自己今天特別的倒黴。
“”歐陽樂沒有說話,但也沒有轉身,直接去裏麵的走廊,而是一味的站在房簷下,抬頭望著天空中,突然下起的傾盆大雨。
“哥哥,你怎麼了?”白小帥好奇的打量著歐陽樂。這話剛一出,白小帥隱約感覺自己的胸口有點痛,沿著額頭劉海上的雨滴滑落,他的淚腺居然凝聚起了淚水。“哥哥,我的鼻子好酸啊。”
“好好的天,幹嘛突然下雨。倒黴死了。”歐陽樂幾乎把白小帥的心聲說了出來。
他的鼻子也很酸,心胸也隱約不適。但為了不讓白小帥看出什麼來,他並沒有說出自己身體的感覺。
歐陽樂拿著裝有他們兄弟倆,以及白小詩的頭發,向吳冬雪的辦公室走去。
“吳阿姨。”白小帥見辦公室裏的吳冬雪,獨自一個人,顯得無精打采的,興奮的叫喊一聲。
“呀,是你們兩個小家夥呀。”吳冬雪真在愁苦,白小詩到底出了什麼事,昨天明明回了家,卻連她的人影都沒有見到。一看到兩個小寶貝的出現,心情立刻好轉。
“對呀,你有想我們嗎?”
“想了,可想又有什麼用,你們住在豪宅裏,我隻能呆在小窩裏。”吳冬雪摟著白小帥,又親又抱的。
“是嗎?如果我告訴你,接下來我們都會在你身邊,你會如何?”
“我才不相信呢,你們爹地呢?”吳冬雪感覺他們怪怪的,總有種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意味。“還是說,你們是來找你們的媽咪的?”
難道白小詩現在住在她的家裏,有告訴這兩個孩子嗎?
“媽媽?”聞言,白小帥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見。“媽媽到底是不是我們的媽媽,我們壓根就不知道。可是我隻想做媽***兒子,我討厭溫茹晴。”
“”吳冬雪沉默了。
這兩個孩子太懂事,不管她說得對與否,對於他們來說,應該都是一種無形的傷害吧。
“這是我們和和她的頭發,你可以幫我們再做一次dna鑒定嗎?”歐陽樂將手中的透明袋子,遞給蹲在地上的吳冬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