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盛看到白小詩和湛亦致在一起,他嫉妒,他羨慕,更是憎恨。同樣內心也是害怕的,害怕她會離開他,跟著湛亦致走。
因為愛,所以變得瘋狂,口中血腥的味道,越來越濃烈,蔓延深至肺腑,才將他那顆像魔鬼一樣的心拉了回來。
他的吻由粗暴,轉變成了溫柔,再變成霸道,索取的狂野
不管他要怎樣,她都沒在反抗,一任他吻著然而,正是她這種從容,這種沒有任何表態的淡然,又一次激怒了他。
再加上剛剛她對他的道歉,仿佛一切都是她早就知道,特意出去見湛亦致的。
白小詩緊緊的閉上雙眼,放在他側身的雙手,主動的攀上他的脖子,緊緊的勾著。回應著他的吻。
她愛他,愛到了靈魂深處,因為不想讓他誤會,她想要證明。
她的吻像罌粟一樣,足以讓人迷失自己的心智,很快上癮,一發不可收拾。
歐陽盛忍不住將她從地上抱起來,兩個箭步走到床邊,然後放下,俯身居高臨下打量著嬌美可人的小女人。
她滿臉都是羞澀的紅暈,嘴唇被他吻得有些微腫,沾染著櫻紅的血珠,妖豔無比。
白小詩反著自己的手臂,主動將背上裙子的拉鏈拉開,水霧迷茫的眼睛,帶著幾分勾人。魅惑誘人。
她再一次攀上他的脖子,主動吻上他的嘴唇,像小妻子一樣,對他獻上青澀又生疏的吻
歐陽盛單膝跪在床邊,慍怒的瞪著她。抓著她的雙肩,按壓在床上,打斷她對他的吻。
“你就仗著我喜歡你,在乎你,對你的吻沒有任何抗拒力,對你的身體,像吃了罌粟一樣上癮,所以才敢如此的任意妄為嗎?”
“”她不是那個意思,她隻是想證明,自己真的是愛他的。
“是!你成功了。”
語落,他俯身迎上她的嘴唇,瘋狂的纏綿
他忽略掉了,現在的她還懷著孩子,正是特殊又關鍵的時期,可是他已經對她忍了很久了,身體如同著了魔,怎麼也無法停止下來。
她會保護他們的孩子,盡量小心翼翼,盡量不讓他傷到他們的寶寶
瘋狂激烈的纏綿後,偌大的臥室裏,散發著旖旎的味道,床下零亂的遺落著,屬於小女人的衣物。
她依偎在他的懷中,仍舊小鳥依人,臉上紅暈久久沒有消退,光潔的手臂,緊緊的摟著他,那種感覺,恨不得將自己所有的愛,都傾注在他的身上。讓他清晰的感覺到,她對他愛的真摯。
“對不起,盛。請不要再生我的氣,好嗎?我可以向你保證,今天的事,真的隻是一個意外。我不知道他會出現在超市那裏。”白小詩將臉頰,貼在他的胸口,聲音依舊帶著抱歉。
“為什麼不聽我的話,為什麼要離開公寓?”
“因為昨天晚上,你加了一夜的班,我想給你做點好吃的”
“沒有傭人嗎?傭人不在這裏,你不知道打電話嗎?我給你買的東西,是做什麼用的?”他低眸盯著她,打斷她的話,依舊強勢得要命。
“他們買的東西,怎麼能夠代表我的心意呢?”
他不懂,一個女人真的愛上一個男人之後,而且還淪為了,像家庭主婦一樣的女人。她便特別想為自己的男人,親自做一切。
“我不需要什麼心意,我隻要你的心就好。”他翻身起來,側著身子俯視著她。幽藍的眸子,即使沒有任何冷酷的神色,都足以令人畏懼。“我看到了,他抱了你,他緊緊的摟著你。”
“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她知道就算現在解釋,他也未必會相信。“是嗎?既然你看到他抱了我,那麼你應該也有聽到,我對他說了什麼嗎?”
“”
此話一出,歐陽盛隨即沉默。因為他當時確實有聽到白小詩對湛亦致說什麼。
那些話無疑對湛亦致,是莫大的打擊。
他喜歡白小詩那又如何?可惜她的心已經在他歐陽盛的身上了。
“我說,我是你歐陽盛的女人,不僅身體是,心也是,甚至連同靈魂都是。這樣的話,請問歐陽先生你,是否滿意呢?”他的不說話,已經讓白小詩證明,他肯定是聽到了這些話。
為了讓他意識到自己剛剛的情緒,實在是太過激,不應該對她那麼冷酷,還粗魯的吻她,她才忍不住向他重複一遍。
“可他抱了你。還摟得那麼緊。”道理在他歐陽盛這裏,永遠都是行不通的。他是專製又霸道的主義者,隻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你穿得這麼少,他肯定連你身上的肌膚,以及溫度,都能夠感覺得到。這完全是屬於一種‘肉體’上的犯罪。”
她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如果當街抱了一下,都算是肉體上的犯罪,那麼中國的法律,肯定都得再重新改一改了。
他們倆現在躺在這裏又算什麼呢?不是肉體嗎?是靈魂?
“你和他在我們沒有認識之前,交往了多久?”這個問題,是歐陽盛第一次詢問白小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