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麗,我愛你”他盯著躺在床上的人兒,溫柔的呢喃著。
“”她沒有說話,絕美的嘴唇,微微向上翹起,露出一個羞澀的笑意。
他俯身下去,熱情的吻上她的嘴唇,溫柔而忘我的吻著,火舌探入她的口中,將屬於她的甜蜜味道,全部都卷走
他由最初的溫柔之吻,漸漸的演變成霸道,強占,將她私有的領域,都強行攻入自己的城下。
流連忘返的吻,深情無比
小小的臥室裏,地上零亂的遺落著男女的衣物,床上的人兒,熱情而奔放自我,將空氣裏激蕩起一股旖旎的味道。溫馨無比。
院子裏景浩然的保鏢,將那四個欺負黎麗的人,全身鞭打得慘不忍睹。哀嚎聲由最初的狂妄,變成了聽話的小貓。
“景管家。”保鏢見景浩然帶著黎麗,一起來到院子裏,恭敬的叫道。
“景管家,饒了我們吧,我們隻是湛亦致的狗腿,是他吩咐我們做這些的,我們都是無辜的,求求你放了我們吧”
四個人高馬大的男人,見到景浩然全部都跪下去,身上流血不止的哀求著。
黎麗見此情況,嚇得本能的躲在景浩然的身後。
“不用害怕。”景浩然緊緊的握著黎麗的手安慰。“把他們帶到這裏去。一定要辦好。”他交給其中一個保鏢,一張紙條。冷冷的吩咐著他。
“知道了,景管家。”保鏢看了一眼那個地址,立刻應聲回答。
“送去之後,你們就回歐陽集團吧。”景浩然摟著黎麗的肩頭,精心的嗬護著。“我們走。”
“是。”
黎麗跟著景浩然一起走出巷子,一路上他都摟著她的肩頭,生怕她再受到絲毫的傷害。
這是她到這裏來,這麼久之後,第一次從巷子裏走出去。
“別害怕,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景浩然打開車門,讓黎麗進去,輕聲安慰了一聲後,他才繞過車身,坐進駕駛室裏。
“我們現在要去哪裏?”可能是被他欺騙了一次,她突然顯得特別的膽小。
然而,剛剛她卻又相信了他,還把自己送給了他。
是不是一旦女人,愛上了某一個男人,就會變得特別的笨,特別的傻呢?就算不敢深信,男人說的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也依舊不回頭的鑽進去呢?
“回家。”景浩然拉過黎麗身邊的安全帶,貼心的幫她係上。“回我的家,以後也是你的家。”在為她係上安全帶後,他抬頭看著她,溫柔的笑道。
“那麼剛剛那些人呢?你打算怎麼處理?”她不知道景浩然給保鏢的地址是哪裏,擔心他們會回來,從而報複她。
“他們敢欺負我景浩然的女人,我自然是不會放過他們。聽說過偷渡者嗎?”他臉上的笑意不減。“到非洲的偷渡者,最後的下場,都是一樣。有去無回。即便苟延殘喘的活著,也隻能永遠呆在非洲,一處鳥不拉屎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讓人把他們送去偷渡非洲的船上嗎?”
“小女人怎麼那麼多問題啊?這是男人應該操心的事,你以後隻需要負責看家,相夫教子就好。”
“誰誰要相夫教子了。”黎麗滿著一張羞澀的臉蛋,不好意思的別到另一邊去。
“好吧,既然你不願意相夫教子,那麼明天我們倆就不去民政局,辦理結婚證了。就讓你一輩子,都做我景浩然見不得光的女人。”他啟動車子,沿著農家小戶的小道,緩緩行駛離開這裏。
“明天就要去民政局嗎?”她有點激動,伸手握著景浩然的手臂。
“你都不願意幫我生娃娃,我幹嘛要帶你去民政局啊?結婚等於沒結婚,還不如打光棍一輩子呢。”他打趣著她,故意說著反話。
“生生娃娃,那也不是我一個人,能夠做得了主的啊。”她一臉委屈,嘟著粉嫩的嘴唇抗議。
“剛剛那次不算,回家後加班加底,娃娃自然就有了。”景浩然嗬嗬笑出了聲來。
“不要臉。”她的嘴唇嘟得更高,趕緊鬆開他的手,別過腦袋望向車窗外。
湛氏集團的股價,日益下降,全部都是因為跟星娛的合作,再這樣繼續下去,很快湛氏就會進入瓶頸的狀態。
湛亦致為了保住湛氏集團,並且再創輝煌。決定跟喬杉杉本月十八號舉行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