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詩”湛亦致第一時間蹲下身去,查看她的情況。
“盛”白小詩用手捂著自己的肚子,毫不在乎自己的身體,心痛到無以加複。
歐陽盛盯著摔坐在地上的小女人,定在地上的腳,朝她走了一步,但他又強忍了下來。放在側身的手,緊緊的攥成拳頭。不在理會她,轉身跟著護士和醫生,一起將歐陽樂,送往重症監護室。
“不要走,盛”白小詩伸出手去,想要跟著他們一起去,但奈何自己的身體不爭氣,怎麼也無法起身。
“小詩,我帶你離開這裏。以後再也沒有人,敢傷害你了。”湛亦致將地上的白小詩橫抱起來。
她肚子一陣一陣抽著疼,想要說話,想要拒絕她,可是根本就沒有力氣。最後隻能一任湛亦致抱著自己。
湛亦致帶著白小詩離開這裏之前,目光冷酷的落在溫茹晴的臉上。這女人做了什麼,他不需要親眼所見,也能夠猜想得到。隻是,他還不明白,為何這女人會傷害自己的親骨肉。
難道僅僅隻是為了博取歐陽盛的一絲愛,讓他誤會白小詩嗎?
他冷笑了一下,並沒有打算揭穿這女人。這也算是她幫了他一次,讓白小詩終於可以離開歐陽盛,重新回到他的身邊了。
湛亦致帶著白小詩走後,溫茹晴立刻去找白小帥,然後威脅他,不許說出他們不是她孩子的真相,否則她就會讓醫生,直接殺了歐陽樂。
白小帥的膽子,向來都比歐陽樂的小。並且他還一直都很畏懼溫茹晴。被她那樣一嚇,白小帥就再也沒有開口說過一個字。
白小詩連續昏迷了一個星期,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剛好是湛亦致跟喬杉杉結婚的夜晚。
喜慶的房間裏,充斥著曖昧的味道。床上零亂的遺落著,屬於男女的衣物。
睡夢中的湛亦致,聽著自己手機的鈴聲,下意識睜開眼睛,伸手拿過手。
自從白小詩昏迷後,他的手機就再也沒有調過靜音,並且也沒有斷電的情況,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可以接到電話。
“老公,這麼晚了,別接電話了。”依偎在湛亦致懷中的喬杉杉,撒嬌般的說道。
“喂。”湛亦致盯著電話號碼,是那個公寓打過來的,立刻從床上蹭起身來,睡意全無。
喬杉杉因為他的起身,整個人都倒在了床上。
“先生,白小姐醒了。”
給湛亦致打電話的人,是公寓裏的傭人,傭人說著一口流利的英語。
那處公寓是湛亦致特意為白小詩臨時買的,目前沒有任何人知道,那個地址。
“知道了。”他簡短的回答三個字,立馬掀開身上的被子。
“老公,你去哪裏啊?”喬杉杉不讓他走,光潔的手臂,緊緊的環抱著他的腰身。“我要你,你別走吧,今天晚上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你就算再忙,是不是也應該過了今晚啊?”說話間,她湊上嘴唇,便開始想要吻他。
“公司突然發生了重要的事情,我現在必需要去處理一下。你乖乖聽話。自己先睡吧。我處理完了,就立刻回來。”
他無情的推開喬杉杉,從衣櫃裏重新挑選了一套衣服換上。不在理會那女人的撒嬌跟嘮叨,迅速離開。
公寓中,醒過來的白小詩,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緒有些激動。
“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還在嗎?”她捧著自己的肚子,因為孩子才三個多月,她的肚子又不顯懷,根本就不知道,孩子到底還在不在。
“白小姐,你不要激動,一會兒先生就過來了。”
照顧白小詩的女傭,是一個外國人。湛亦致將一切都考慮得特別周到,隻有請一個不會說中文的女人,不知道東城情況的人,他才會安心。
“這裏是哪裏?我不要呆在這裏,我的寶寶呢?我肚子裏麵的寶寶還在不在,你說啊”白小詩跪坐在床上,抓著那個外國女人,瘋狂的嘶吼起來。
然而,外國女人一直說著流利的英文,其中的意思,大概是指讓她不要激動,先生馬上就到。對於白小詩的話,她是一個字都聽不懂。
“我的孩子,我肚子裏麵的孩子,還在嗎?”她盡量把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用手指著自己的肚子,對著外國女人說英語。
“”外國女人聽懂了她的話,不過她卻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