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瀚被厲澤勳叫到博裕廣場來接人,來得飛快,一下車卻滿臉的不痛快。
“澤勳,你偏心眼兒,給阿徹放假,讓我來接你們,打擾我跟卿餘約會。”
“你有女朋友,阿徹沒有。”厲澤勳雲淡風輕的解釋了一句。
傅瀚更不愛聽:“沒女朋友就得停工去找?我跟著你這麼多年,從來不請假,女朋友照樣有。”
“而且還很多,平均三個月換一個。”厲澤勳正往車上走,發現曲卿餘坐在車裏打電話。
簡珂也坐了進來,見曲卿餘也在,跟厲澤勳會心一笑。
傅瀚一下子就聽出來,厲澤勳這是在給他挖坑往下跳,心虛地看向曲卿餘,見她聚精會神地說著什麼,暗暗鬆了一口氣。
曲卿餘掛斷電話,回頭跟厲澤勳和簡珂打招呼:“不好意思,剛才朱南星導演找我,沒來得及下車迎接你們。”
說著話,她扭頭看向傅瀚,傅瀚忽然覺得身上被冷風掃過,脊背發涼,
他暗道一聲不好,自己這媳婦眼觀八方,耳聽六路啊!看樣剛才的話,她一字不漏的都聽見了。
連忙嬉皮笑臉地哄著:“朱導真是有眼光,知道我媳婦兒是著名編劇……”
話沒說完,就被曲卿餘捏住了耳朵:“三個月換一個女朋友,你本事不小啊!人家阿徹是休息時間去追求女孩子,你可倒好,上班時盡開小差了,厲少就應該開除你!”
“卿餘,你千萬別上澤勳的當,他現在看咱們倆這麼恩愛,我的心裏隻有你沒有他,他嫉妒啊!所以才挑撥咱倆的關係。
三個月換一個女朋友,我可沒那麼花心,就算我的心受得了,我的腎也受不了啊,你說是不是?”
傅瀚忽然開了個半葷的玩笑,曲卿餘臉一紅,鬆開了他的耳朵,怕他吃痛,說出更過格的話來。
“腎不好,可以找忍東拿藥,費用公司出,免費提供。”
總裁現場發福利,傅瀚卻不領情:“我才不需要什麼藥呢!我的腎好著呢!媳婦,對不對?”
“我怎麼知道好不好,去死!”
曲卿餘忍不住,一拳打在他的肩頭。
提到韓忍東,厲澤勳問傅瀚,他的傷勢如何了。
“忍東沒事兒,我上午去看過他了,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笑翻天,你說他一個糙老爺們兒,以前給咱們看病的時候,連罵帶吼,總說咱們嬌氣,現在怎麼成了這個德行了呢!
他的胳膊明明沒骨折,隻是筋被抻到,再加上皮外傷,可白茜怕他恢複得慢,讓他在家吊繃帶,他還就真地乖乖把胳膊吊了起來。
我去的時候嚇了一跳,以為他骨折,後來知道隻是抻到了筯,我告訴白茜他這樣吊著沒用,白茜幫他拆繃帶,埋怨他明明知道沒用,還亂聽她的,你們猜,韓忍東韓醫生怎麼說的!”
拋出一個問題,傅瀚不等大家回答,便忍不住揭曉了答案:“忍東那大嗓門一吼,‘你就是叫我去死,我也願意!’白茜是感動不已,我是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