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有些開心的林映清,聽到姐姐和媽媽的反對,心情頓時又沉了下去。
“她就是一個克父克母的禍害,在家克你還不夠,還想讓她去克公司嗎?”
王慧蘭指著站在那裏的林映清,不屑地說道。
林誌國怎麼可能沒想到這層意思,但江總指名道姓讓林映清去公司上班,這也不是他能左右的。
“可是……”
“沒有可是,你要是讓她出去丟人,我就不活了!”
王慧蘭一副潑婦的樣子,堅決不答應林映清去上班這件事。
“是啊爸爸,她今天剛剛把我的衣服給我洗壞了,她這種人去了公司指不定要怎麼禍害公司呢。”
林含月在一旁噘著嘴,也不滿地說道。
說完還不忘狠狠瞪林映清一眼。
林誌國看了林映清一眼,不耐煩地擺擺手:“下去吧,下去吧,這件事就當我沒說過。”
他沒想到王慧蘭和林含月對這件事這麼大的反應,加之他也不喜歡林映清,不去就不去吧。
江海要求他小女兒去公司上班不假,但他又很少去公司,這件事他林誌國不說,誰又能知道呢?
“哼,這醜八怪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蠱惑了爸爸,還想去上班,做夢去吧!”
“林誌國告訴你,以後這件事絕對不能提,你忘了當初大師怎麼說的了嗎?”
聽著背後兩人的冷言冷語,林映清幾乎是含著淚出去的。
在她很小的時候,家裏來了一個看風水的大師,說林映清有克父克母的命,一輩子隻能呆在家裏,否則她們林家會家破人亡。
這種可笑的說法,放在現在是絕對不會有人信的,但林誌國偏偏就是這種迷信的人,上到公司的布局,下到出門看黃曆,林誌國就是一個十足迷信的人。
多年來被媽媽和姐姐主宰著她的命運,林映清也早已習慣了。
隻是今天剛剛給她看到出去工作的希望,又被母女兩人給無情剝奪了,讓林映清越想越覺得傷心。
等林映清走後,林誌國忽然想到了什麼。
“聽說今天家裏來了一個上門認親的?”
“還不是你爹當年做的好事,給他八十萬都不肯走,非要娶含月,死活賴著不走。”
“這樣啊,那就不用管他,這種窮小子給他點苦頭吃就自己走了。”
林誌國點點頭,並沒多說什麼。
林映清躺在床上,一直到睡著臉上都掛著淚,她做了一個夢,夢到那個熟悉的懷抱逐漸變得清晰了起來,那是一張帥氣的麵龐,他微笑著摸著林映清的腦袋,溫柔地說道:“從今天起,沒有人再會欺負你了。”
……
清晨的陽光灑在林映清的臉上,她那長長的睫毛微微動了動,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有些迷茫地看著窗外的陽光。
昨晚一切,對她來說就像是一場夢,如今夢醒了,她也要恢複自己灰姑娘的身份了,客廳裏的地還等著她去拖,一家人的早餐還要她去準備。
剛來臨城的第一晚,江寒睡的不怎麼舒服,昨晚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總覺得有什麼心事一樣,直到清早太陽露頭,他才淺淺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