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呂良琴不光是嗓門大,還動手了,兩個婦人嚇一跳,也不甘示弱反抗推搡起來。
“哎你這人怎麼回事,話不能好好說,還動手了?我們哪裏沒說錯了,你,你這人就是個潑婦,你兒子又能好到哪兒去!”
“你說什麼?”呂良琴這下可是要瘋了,“你居然說我兒子不好?呸,不要臉的,來吃我兒子的喜酒居然還說我兒子的壞話,你們這些有錢人仗著自己有幾個錢就了不起了,一個兩個都來欺負我兒子,有我在,沒門!”
呂良琴這下可是徹底豁出去了,誰敢說白居亦一個字不好,她就撕了誰!
眨眼間,洗手間裏的場麵可謂是腥風血雨……
……
“媽?媽!”
白居亦和喬唯一聽說洗手間裏有參加婚宴的客人打架,連忙趕過來。
看著呂良琴一個人跟兩個婦人扭打在一塊,三個人頭發衣服都亂糟糟的,還把人酒店洗手間裏的東西也給砸了,白居亦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媽,你幹什麼!”
白居亦大步上前,一把拉開了正在激動上的呂良琴。
看見兒子,呂良琴這才找到救星一樣,“兒子快,這兩人欺負我們母子,趕緊教訓她們!”
“媽,你能不能清醒一點!”白居亦低吼一聲,把還拉著是自己讓他也一並上去教訓人的呂良琴甩到一邊。
呂良琴這下懵住了。
戰爭終止,喬唯一總算認出了另外兩人,都是喬國強在生意上多年的合作夥伴,她還見過人好幾麵的。
“鍾阿姨,姚阿姨,你們還好嗎……”
這個時候,聞訊趕來的喬國強張佩佩的等人,看著現場這個畫麵,更是大吃一驚。
張佩佩上前,“這好好的,怎麼就……發生什麼事了?”
兩人那叫一個怒不可遏,上氣不接下氣,“這得問你們的親家母了!”
親家母?
所有人齊齊看向呂良琴。
呂良琴可氣壞了,“幹什麼了你們心裏不清楚?還想惡人先告狀!你們可太壞了!”
白居亦再次頭疼起來,如果可以,他是寧願呂良琴沒有來深城,沒有參加這個出閣宴。
鬧成現在這樣,現在丟臉的不光是他這個當兒子的,是整個喬家!
白居亦當即就擋在出言不遜的呂良琴麵前,朝著兩位婦人的方向,“抱歉鍾阿姨姚阿姨,我媽有些衝動,有什麼對不住的地方,我代她向兩位認錯。”
呂良琴可氣壞了,“白居亦你幹什麼,做什麼道歉,我告訴你,你媽沒錯,她們愛胡說八道在背後說人事情,就該打!”
“媽!”
白居亦真恨不得捂住呂良琴的嘴巴,怎麼到這種時候了,還非要給他整出事情來!
聽見呂良琴這話,兩人臉色不虞看向喬國強。
她們太清楚了,跟這個鄉下婦人壓根說不到一塊去!
“老喬,我們合作了這麼多年,都是老熟人老朋友,話我也直說了。”
“是,我們是在洗手間裏說你女婿的事情,如果有說的不對的,或者是有什麼冒犯的地方,我們願意承認錯誤,也主動道歉,這沒什麼。”
喬國強連聲說,“這沒什麼,誤會,誤會罷了……”
“嗬,你說是誤會,可你的親家不是這麼想的。”兩人冷嗤,“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是抓著我們頭發撕扯,這樣潑辣不講理的,我真是頭一次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