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良琴這直白,不加掩飾的嫌棄,成功讓白偉鳳鄧成黑臉了。
一次兩次……三次,擱誰心裏頭都不舒服。
呂良琴瞧不起鄧恒是說得清清楚楚,表現得明明白白!
白偉鳳忍了忍,最後還是沒繃住,語氣不耐道。
“怎麼你兒子可以,我兒子就不行了?”
呂良琴一愣,估計是意外白偉鳳居然會這樣說,她接著就是脫口而出。
“鄧恒能跟白居亦比?鄧恒從小不學好的,正經工作也沒一個……”
“可我兒子現在掙錢比你兒子能耐,這社會不就是看錢嘛。”
“你想啥呢,我兒子現在可能賺錢了!”
居然說他兒子不如鄧恒,呂良琴差點就急眼跳起來罵人了。
笑話呢,鄧恒有資格跟白居亦比嗎?
見白偉鳳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呂良琴高傲的揚起腦袋,“也是,看你們最近忙著折騰鄧恒的事情,我都沒來得及跟你們說,我兒子現在啊,不少大公司的項目單子搶著要他。”
“就幹幾天,最多不超過一星期,就能拿到好幾萬。”
呂良琴抬頭挺胸,如驕傲炫耀的孔雀,“我兒子現在才剛畢業呢,就這樣厲害了,他們這一行,可是越幹越吃香的,等以後過都幾年,搞不好就是隨隨便便一單十幾萬的酬勞,靠腦袋吃飯的,跟鄧恒這種做一天不知道有沒有第二天小本生意的,哪裏一樣了。”
白偉鳳夫婦:“……”
不會說話能不能不要說?
呂良琴也費勁跟他們掰扯下去,張嘴就說,“反正你們管好你們兒子,想要攀高枝,就去找別家去,被蹭著我們家的關係使勁薅啊,這麼多年我們家對你們家也不薄吧,啥好處沒給你們,這鄧恒現在這樣,不是白白讓喬家的人瞧不起咱們家和白居亦嘛。”
“放心,鄧恒回來我就找他說,如果他還纏著那姑娘不放,我打斷他的腿。”
鄧成這句話說得非常重。
被呂良琴這樣當著麵來羞辱,他已經無法忍受了。
“那就好。”呂良琴聞言點點頭,喝完杯子裏的水,這才放心起身往外走。
出了門還不忘繼續叮囑他們,“你們要記得啊,一定要把鄧恒給管好了!”
“知道了!”
白偉鳳看著呂良琴進了電梯,立馬唰得一下把臉拉下來,又紅又青的。
“她這是什麼意思,這算什麼,我們兒子不就是沒追上人麼,有她說的這樣不堪?”
白偉鳳覺得委屈難受,使勁推了丈夫一下,“你怎麼當爹的,也不幫著護一下!”
鄧成黑著臉冷哼,“我要怎麼護,她哪個字說錯了?”
“……”
就在夫妻倆大眼瞪小眼的時候,另一個電梯打開,一晚上聯係不上人的鄧恒從裏麵走了出來。
走路歪歪扭扭的,一臉頹廢,渾身上下充斥著難聞的酒精味。
不用問就知道又是出去哪裏混了一晚上。
“不會吧,這麼早就在門口迎接我?”
鄧恒看著兩人站在屋外,還驚了一下,隨後又流裏流氣的笑一聲,接著大搖大擺就這樣往家裏走。
“媽,有沒有吃的,我餓死了,隨便給我兩口我吃完繼續睡……靠,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