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驅散江南風身體內滲透的霧氣,隨後神目淡淡的藍光閃爍,這種情況周圍的人是發現不了的。
隻見韓玄眼神內的藍光,鑽入江南風眉心處,隻見眉心卷縮的霧氣,下一刻飛灰湮滅。
可讓他警惕的是,這件事遠遠沒有表麵上看似簡單,手臂上突然出現的刺青,這種刺青是一條黑蛇,極其的猙獰凶猛,不知象征著什麼。
這個黑蛇刺青,韓玄用神目也無法清楚掉,這讓他臉色陰沉,覺得這個世界上,還有不為人知的秘密,黑蛇刺青一定代表著某一個龐大組織勢力。
但他這種表現,卻落入了站在一旁看好戲魏天的眼裏,認為他治不了江南風。
便諷刺道:“小子,怎麼治不了嗎?我可告訴你,打賭的代價很大的。”
魏術天也是笑了笑,搖搖頭說道:“看來是沒任何治療的方法,行了,就這樣吧,大家都離開,不要打擾了江老爺子休息。”
江寒雪滿眼的失望,她望著一眼韓玄的背影,所有寄托的希望,蕩然無存,便快速轉身離開,旁邊的魏天見狀,追趕出去。
江蘇烈眼神怒火,但多年商場上的修養,讓他沒有發火,而江寒雪的母親,林芳娜,冷冷道:“要是我爸有個三長兩短,你給我走著瞧。”
韓玄嘴角微微上揚,鄙夷的眼神望向他們,譏諷道:“我都沒說什麼,你們怎麼認為我就沒有治療江南風的方法?你們哪隻眼睛見我治不好?有時候話不要說的太滿,別打了自己的臉,就不好!”
在場的江蘇烈,林芳娜,魏術安頓時臉麵黑線,都冷眼看著韓玄。
“小小年紀,沒有一點教養!”不貧的林芳娜懟了一句。
韓玄沒說什麼,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江南風,笑了一下。
“他快要醒了。”
魏術天眉頭一皺,不可置信,望向動了一下的江南風,頓時有種驚詫。
旋即就見到,五年未醒的江南風,緩緩的睜開了雙眼,咳嗽了幾聲,江蘇烈和林芳娜,趕緊上前照顧。
“爸,你真的醒了?太好了。”
五十多歲的江蘇烈滿麵淚花,林芳娜是個孝順的兒媳婦。
“真要替我謝謝這位青年,要不是幫了我,隻怕我這條命,可就真的要歸西了。”
雖然江南風一直昏迷,但對韓玄潛意識還有些印象。
林芳娜此刻慚愧內疚,方才居然嘲笑韓玄,現在急切道:“韓玄,剛才是阿姨誤會了你,不應該那般刁難質疑你,不要放在心上,阿姨向你賠禮道歉。”
韓玄不吭聲,不過還是說了一句:“我出手醫治可不是看人情的,醫好了老爺子,你們要付的起天價的醫藥費。”
“那是自然。”
江蘇烈有底氣的說道,但要讓他向一個晚輩道歉,還是有點不自在,所以就敷衍完了。
隨後大家就見韓玄瞪著魏術安,“給我一個交代吧。”
此時的魏術安驚訝萬分,連忙走到江南風身旁,仔細檢查了一下身體。
激動萬分道:“太神奇了,簡直太妙了,這種醫術令人匪夷所思,江南風得的病,可以說,當今世界十大無解的病,如今居然被你醫治好,一旦傳出去,恐怕會震驚古今中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