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夢有點難過,也有點小小的開心。陳太平知道她已經上到車上,並沒有揭穿她,這不就證明,陳太平是喜歡她跟著他一起去的。
隻是不知道那個何福全現在怎麼樣了?
要說何福全,現在的他,等了足足十五分鍾又三十八秒,終於人耐不住了。開始拿出手機,想要給葉夢打個電話。
可電話還沒打,就看見手機裏多了一條信息,打開一看,他氣得差點連手機都要摔到地上去了。
該死的葉夢,居然耍了他一把。再給葉夢打電話的時候,葉夢的手機居然處在關機狀態。
不用說,葉夢肯定是跟陳太平一起走了。這個可怕的女人,他就不應該做好事,不該做好人。
生氣了的何全福,真恨不得剛才陳太平那輛車子還停在他的旁邊,他就開著自己那輛卡宴衝過去,對著陳愛平那輛車子,用力地衝撞。
該死的男人,當著他何全福的麵子,都敢明目張膽地偷他何全福的女人。這是把他何全福當作空氣來對待是嗎?
接下來,何全福並沒有驅車回去,而是同樣調轉車頭,循著剛才那條高速公路一起去了。
話說,葉夢的心真的挺忐忑的。特別在聽到陳太平哈哈的大笑聲之後,她的心就更加地擔心了。
“你說,那個何全福”葉夢的心說到一半,又咽了回去。在陳太平的麵前說何全福,實在是有點不大懂事。
陳太平好像並不想討論這個。他問葉夢說道:“怎麼樣?你想到什麼辦法去處理關於那個病人的辦法沒有?”
“我我沒想過。可你應該知道,柳輕舞得了一樣很特別的寶貝吧?”
一說這個,陳太平興趣就來了,他連忙問道:“你幫忙分析分析,這是一塊什麼樣的石頭?”
“我覺得,很可能對我們這次給別人治病有點幫助。”
這是葉夢剛剛聽到柳輕舞有那塊石頭就出現的想法,當然沒有任何的根據。
陳太平點頭,很高興地說道:“其實,我想回去的。就把那塊石頭拿過來,要不這樣,你現在給柳輕舞打個電話問問,叫她用快遞給我們郵過來。”
葉夢卻搖了搖頭,分析說:“這個是不行的,我想,那塊石頭即便有效用,也必須是讓柳輕舞一起。她不是說了嗎?那石頭裏,有個她的頭像。
陳太平沉吟了一下,最終歎了口氣,說道:“也是,算了,先欣賞欣賞這裏的美好風景吧。葉夢,多個人一起出發,其實心情會不一樣。”
這個男人說話,就不能明朗一點。要是陳太平願意說,多了葉夢她在一塊兒,這路上就不寂寞了。
葉夢其實也想說,和陳太平在一塊兒坐車,就是什麼都不說,心情也是十分地平靜。一個人需要的,不就是平靜嗎?
還有另一種說法,人不就是越熟悉的時候,就越平靜嗎?還有,兩個人相處在一起的最好狀態,那就是什麼話都不說的時候,也沒有覺得一絲兒的尷尬。
陳太平和葉夢,也差不多已經達到這樣的境界了吧?和陳太平在一塊兒,葉夢真的不用說什麼,就是看一樣陳太平的眼神,也就能夠明白他心裏所想了。
這種感覺,真好!
這麼想著,葉夢的眼光就開始轉向了車窗外麵。
此刻,窗外正是太陽當空照的時候,路的兩邊,是一座座翠綠的高山。再遠處,一條高速公路從山腰穿過,遠遠看去,驚險無比。
再往上看,就是另一條路,下麵好像還有一些房子,是的,就是房子。山下,山半腰,山頂,幾個層次的事物,構成了一幅十分立體的3d畫卷。
葉夢有種特別美好的感覺。好像這次和陳太平出去,不是要辦什麼事兒一樣。而是和陳太平一起去旅行。
嗯,更有一點冒險的成分。剛才那麼快的心跳聲,葉夢覺得真是這幾年以來難得的一次體會。就連現在回想氣力啊,也還覺得感覺很不一樣。
陳太平沒有這種感覺。唯一的感覺,就是覺得因為葉夢的到來,他又覺得旅途充滿了快樂。果然有個伴一起,就是一種特別的感覺了。
因為這樣,車子也開得飛快。陳太平還打開了車子裏的音樂,悠揚的笛聲從車子裏飄出來,和這特別的山水還有空氣應和著,特別的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