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夢真的是對陳太平太上心了。與何全福一起出去,還心心念念地不願意忘記他。殊不知,現在的陳太平,忙得焦頭爛額的。
才幾天沒到醫院,真不明白,這個世界上怎麼這麼多病人。不但如此,那些疾病,好像一直進行著各種基因裂變,總是有各種各樣陳太平從來不曾見過的疾病出現。
就好像現在他診治的這個病例,聽病人說,他手臂上的一塊黑痣,一直長在那兒,以前也不疼不癢的,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了,一直癢啊癢的,癢得他撓也不是,不撓也不是。
不但如此,要是撓一下的話,就會覺得更難受。各個醫院都看過了,也吃了不少的過敏藥,可一點兒起色也沒有。
無奈之中,隻能到冠華醫院找他陳太平。那個病人還說,他一來就來了十天,直到今天才看見陳太平在上班。
陳太平捏著手指頭算了一下,這哪裏有十天啊?他才離開沒幾天呢。看來,這個病人總是輪不上看他才對。
陳太平仔細地給那個病人看了一遍,就連放大鏡都拿出來看了,可也沒看到一點兒病因。
“你這個黑痣,要是用熱水燙,感覺是不是癢的程度輕一些?”
“剛開始的時候,的確這樣。可現在呢?現在即使用火燒,也沒有半點兒作用了。”
“啊?”陳太平吃驚地問道。
“是,要不是這麼難受,我怎麼可能一直等你呢。謝天謝地,陳醫生,你還在這間醫院裏。”
陳太平略微思考了一下,一個新的治療方案就出現在了他的頭腦中。他看著後麵還在排隊的那些病人說道:“你們等到明天再來,我保證,保證明天提前一小時上班,給你們看病,這個病人,我現在要立馬給他解決。”
那個病人高興得不知道怎麼才好。連連地說著謝謝。陳太平站起來,先是脫了白大褂,洗了手之後,再給葉夢打了個電話。
可葉夢的電話是打通了,卻怎麼也沒有人接。陳太平皺著眉頭,這不科學啊!葉夢一向都喜歡一邊走路一邊看手機的,難道出什麼意外了嗎?
不過,陳太平也不多想。叫那個病人給了他地址之後,就匆匆地往家裏趕。
在陳太平看來,隻要用付思彤的那塊石頭,給這個病人的手臂給灼燒一下,應該就沒有問題了。
開著車,陳太平的眼睛不斷地掃視著路麵。正當他想過一個紅綠燈處的時候,卻突然跑出來一個小孩子,他嚇得趕緊地刹了車。
這車一刹,接著就到了紅燈了。趕路的陳太平,隻好無奈地搖頭歎息。
這城市交通,就是要給別人救命,也不可能救得到啊!
陳太平心裏感歎著,正想要再給葉夢打個電話,卻在一低頭間,好像看見斑馬線外的一個人影,特別地像葉夢。
“葉夢?”陳太平脫口而出說道。
再抬頭看,果然沒錯兒。葉夢正穿著一條特別有女人味的蕾絲裙子,和那個叫何全福的男人,並排走在大街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