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輕舞現在正在著急地想要通過各種途徑找到陳太平。當然,劉正奇那邊是不用再考慮了。柳輕舞相信,此刻的劉正奇,也正在千方百計地尋找陳太平呢。
嗬嗬,要是劉正奇知道柳輕舞這麼想他,他肯定連自己的門牙都要笑掉了。
劉正奇現在一點兒都不想找陳太平。他現在隻想趕緊讓金叔這家夥到他的辦公室來。
劉正奇已經派自己的手下,給金叔下了好幾次命令。對,就是命令,可金叔對劉正奇的命令,全都當做沒聽見,這讓劉正奇大為惱火。
現在,劉正奇不得不親自到金叔的房地產公司去。才剛剛進入大門,劉正奇就被一個保安給攔住了。
“對不起,老板吩咐過,凡是外來人員,必須先通報才能進來。”
劉正奇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禮遇”?他對著保安用力地踢了一腳,很不耐煩地說道:“你也不先問一問我是誰。”
那保安果然是欺軟怕硬的家夥。雖然被踢了一腳,但實際上,他還沒至於站不起來。可他就那樣賴在地上哼唧哼唧的叫著,不再理會劉正奇了。
劉正奇臉看都不看一眼那個保安,直接上了頂樓。來之前,他早就已經調查清楚了,金叔現在正在頂樓悠閑地喝著咖啡呢。
說也奇怪,金叔好像早就料到劉正奇會上來一樣。就連辦公室的大門,也是敞開著的。
“你還算有自知之明。”劉正奇進去,翹著二郎腿坐在金叔的對麵,那副傲慢的樣子,好像全世界的人他都看不起一樣。
金叔掀了一下嘴角,彈了一下手指上的煙,慢條斯理地說道:“劉正奇,現在可是你求我呢。”
“嗯哼?是嗎?你這房地產生意,難道不想做了?”
“啥?”金叔奇怪地問道。
劉正奇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冷哼一聲說道:“別給我裝傻。你知道我是誰。”
金叔聳了聳肩,但很快的,他就走到辦公桌旁邊,摁下那個紅色的固定電話,吩咐說:“請把準備好的東西拿進來。”
很快的,就進來一個打扮得十分得體的秘書。秘書乖巧地把一個牛皮紙信封放到了金叔的麵前。
等秘書出去,金叔把那個牛皮紙信封,用力地丟到了劉正奇的麵前。
劉正奇疑惑地打開那個信封,“嘩啦”一下,信封裏就掉出了大量的照片。
照片裏,全都是劉正奇的爺爺和金叔在一塊兒吃飯喝酒的畫麵。
“金叔,你這算什麼意思?”劉正奇強裝鎮定地問道。
金叔搖搖頭,淡定地回答說:“我什麼意思都沒有。你看見之後,能夠想到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劉正奇剛才的傲慢,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他連忙堆起了笑臉,帶著一副相對恭敬的神態說道:“我們好商量,好商量。”
“那好,冰石和火石什麼的,我都可以給你,問題是,陳太平必須是我的,還有一個條件,那就是陳太平必須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