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全福唯一的發泄,就是在醫院裏把那幾個手下全都罵了一個遍。再回到病房的時候,麵對著葉夢,他的臉又重新揚起了笑容。
葉夢倒是挺放心的。她一直等著陳太平的到來。現在她一天見不到陳太平,都覺得好像一年沒見到一樣。
看來,古人說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是有一定道理的。隻不過葉夢還沒達到那種程度。現在她呢?是一天不見,如隔一秋。
掐著時間計算著的葉夢,等了好久也沒看到陳太平。這讓她心裏開始著急起來。
難道陳太平已經不是她心目中的那個英雄了嗎?
就連何全福,好像也因為陳太平的遲來,升騰起了一絲希望。難道剛才手下那些人給他打電話,全都假的?隻為了讓何全福他生一頓氣?
正想著,葉夢麵對著窗戶的臉就開始變了容顏。不用說,肯定是陳太平從外麵走進來了。
“何全福,你快演戲。”何全福猜得沒錯兒,葉夢的笑臉,好像永遠都是麵對陳太平的。
“演戲?我為什麼要演戲?”
“我們不是打賭了嗎?要是陳太平知道我是騙他的,他肯定氣得大罵我一頓,我可不想被他罵。”
“哼,你被他罵才好呢。”何全福像個無賴一樣躺在床上。現在還演什麼鬼戲?他等會等陳太平進來的時候,就特意讓他知道這件事好了。
葉夢看見何全福一動不動的。氣得一下子就往門口外麵走去。一邊走,一邊揚言說道:“何全福,你要是不演這出戲,以後就不要再來找我了。”
每次何全福對葉夢不滿的時候,葉夢都用這樣的伎倆。每一次,何全福都拗不過葉夢的軟硬兼施,不得不服從他的安排。
看見葉夢生氣的樣子,何全福這次居然不為所動。他拉過被子,把自己全身上下,全都緊緊地包住,就連自己的頭,也一樣包得緊緊的,什麼話都不說。
葉夢看了眼何全福,不明白他今天怎麼這麼變態。可她已經不想去追究了。趕緊往樓下跑。
哼,不配合她也沒關係。她把陳太平攔在下麵停車場就好。誰要見那個何全福?
葉夢的時間掐得也真準。她剛剛來到樓下,就看見了陳太平正在谘詢處詢問著什麼。
葉夢趕緊跑上去,一把抓住陳太平的手肘,著急地問道:“陳太平,你終於來啦?”
“那個何全福現在真的在醫院裏嗎?”
陳太平的話音剛落,葉夢就基本上明白了,肯定是陳太平遭遇了什麼意外,否則,他何至於要在谘詢處詢問何全福的病房呢。
“他的確在醫院。”
葉夢思考著該怎麼接下去講何全福與她之間的事兒。等了好一會,沒聽到陳太平繼續往下問,她就趕緊撒了個謊說道:“何全福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如我們現在就走了吧。”
“什麼?走?這不大好吧,我們還是先看看何全福再說。”陳太平說著話,就拉過葉夢的手,大步流星地往電梯門口處走過去。
葉夢沒有辦法,隻能十分不情願地跟著陳太平往裏走。
越往裏麵,這醫院裏的人就越多。陳太平走得有點心急,他現在就想看看那個何全福又搞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