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平一臉的懵逼,可旁邊站著劉輝夏,他也不好意思說什麼。隻是很簡單地回答說道:“我現在出差在外了,至於別的,等我回來再說吧。”
陳太平說完,就趕緊掛了電話。不但如此,他甚至連手機都給關了。
不是他狠心,而是此刻和劉輝夏在一塊兒,他不願意葉夢打電話來,到時候聽到點什麼,就把風也說成了雨。
劉輝夏可不管這個。她現在滿心歡喜地和陳太平坐在座位上,看著窗外的風景,飛快地往後退,聞著從陳太平身上傳來的男人的味道,心裏麵高興得真想高聲歌唱。
至於別的,她什麼都不願意去想了。
和劉輝夏不同,陳太平一門心思隻想著怎麼樣才能更快地找到龍蜒草。他已經從那本醫書上知道了這種龍蜒草的使用方法,隻要和另一種叫古龍草的一起搗碎再加熱到五十度,就會變成另一種藥膏。
這種藥膏,按照那本書上說的,會對女人的膝關節痛特別有效。
誰都知道,膝關節對於一個人來說有多重要。對於現在老一輩,嗯,就是七八十歲的老人來說,年輕的時候,他們勞累過度,很多人的膝關節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現在老了,走路都成為了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大家當醫生的,都研究過不少這種藥膏,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真正可以根治的藥呢。
如果陳太平能夠研究出來,相信一定可以幫很多病人解除這種痛苦。
正想著,陳太平的肩膀就多了一份重量。等他轉頭去看的時候,發現劉輝夏已經把自己的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女人的味道,輕輕地鑽入鼻孔。陳太平有心想要挪開自己的肩膀,卻又不好意思。
出門在外,一個男人借個肩膀給女人靠一下,也是一種紳士的表現吧?
不得已,陳太平隻好放下了自己的書,假裝自己也困得不行,把自己的後背靠到了椅背上,再輕輕地挪了一下劉輝夏的頭,讓她睡得更加的舒服。
假寐的劉輝夏,心裏暗暗地高興。看來,陳太平也並不討厭她呢。
車子繼續向前,劉輝夏的頭越靠越近,此刻,就連她的雙手,也已經放到了陳太平的大腿上。
更讓人沒想到的是,正在劉輝夏享受著這種讓人流連忘返的溫馨中時,卻有個女人的聲音穿透了她的耳膜。
“陳太平?怎麼是你?”原來是到了一個車站了,上來了不少人。
陳太平模糊著睜開眼睛,看見了正一臉詫異的付思彤。
“哦,付思彤,你怎麼”陳太平正想站起來和付思彤打個招呼,卻無奈劉輝夏的身子像八爪魚一樣,緊緊地粘著他。
“不好意思我這個這個是我的病人,我們對了,你去哪裏?”
陳太平解釋到一半,忽然發覺自己的解釋好像有點怪怪的。什麼病人啊?哪有醫生還跟著病人一起坐動車的?
知道付思彤可能會因為他的解釋更多猜疑,幹脆就什麼都不說了。付思彤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我去出差,參加一個學術會議。陳太平,你不是也早就開診所了嗎?”
付思彤雖然剛剛上的車,也不著急找座位,一邊和陳太平聊天,一邊暗中看著靠在陳太平肩膀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