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幾個女人回過神來。五個裏還是有四個笑了起來。隻有那個被我指著溫柔可愛的那個,看起來窘迫不堪,麵色也越漲越紅。貌似再過一會兒就能冒煙了。
這時候老女王開口說話,替她解了圍:“王儲殿下遠道而來,想必也累了。先下去休息一下,等晚宴的時候再好好商談吧。”
我有些奇怪,這事情眼看就能定下來。就看你的意思了。這時候叫我回避?這算怎麼回事?!
不過我也不是那種死纏爛打,非要人家嫁給我的花癡。又深深地看了那個可愛的女孩一眼。之後對女王點了點頭,便走了出去。
門口,神裂正等得有些無聊呢。眼看著我出來了,頓時露出了笑容。鞠躬行了一禮:“主人。”同時胸前一對小兔子也蹦蹦跳跳的。讓旁邊的幾個英國侍從女官眼睛都看直了。
我剛碰了個軟釘子。心情不是很好,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之後便不說話了。
這時候,會客廳的門再一次被打開。那個過了保質期的蘿莉慢悠悠的走了過來,想我行了個淑女禮。聲音笑的跟蚊子似的:“王儲殿下安好,我叫薇莉安……”
“孤沒有問閣下的名字,也沒有要知道的意思。”我輕哼了一聲,既然老的不好惹,就欺負欺負小的吧。反正孤不能吃虧。
一聽我這麼說,薇莉安好像要哭出來了似的:“這邊請。”隨後做了個“請”的姿勢,之後好像害怕了似的,在前麵保持著相當的距離。
一旁的神裂有些看不過眼,向我遞來了責怪的眼神。
“她已經二十三歲了。”我翻了個白眼,緊接著對神裂這樣說。
神裂跟了我好幾年,自然聽得懂我說的潛台詞。不輕不重的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
我輕笑了一聲。不以為意。
而這時候,過了保質期的蘿莉卻又轉過身來,一路小跑跑到了我身邊,又行了個禮。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
“薇莉安公主還有事情?”我一翻白眼,覺得這麼僵下去不是辦法。便主動問了出來。
“我代母後向王儲殿下道歉。”薇莉安說完之後又想我行了個禮,換來了我的有一個白眼。
“母後並不是有意回絕殿下的,實在是,實在是……”薇莉安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說似的,卡殼了。
“女王有什麼顧忌麼?”我這樣問道。
薇莉安點頭。
“那位女士已經有了婚約?”我這樣問。
薇莉安搖頭。
“身有隱疾不能成婚?”我接著問。
薇莉安繼續搖頭。
“身患絕症命不久矣?”我繼續問。
薇莉安幾乎成了搖頭機器。
“那是怎麼回事?”我失去了繼續猜下去的興趣,這樣問。
“她……那位女士並不是我的姐妹。”薇莉安這樣說道。
“無所謂了,隻要她擁有繼承權就行。”我掏掏耳朵接著說:“王女或者王妹什麼的都可以。”
薇莉安再次搖搖頭,緊接著貌似是搖暈了,頭昏腦脹的差點摔倒,還是我扶了她一把。
“她不是王室中人。所以沒有繼承權的……”薇莉安這樣說。
“哦?那麼她是什麼人?又為什麼出現在那種地方?”我有些好奇了。
“她是英國清教的最大主教,蘿拉.斯圖亞特……是應母親的要求來這裏做客的。”
哦,這樣啊,難怪她隱約間散發出那麼強烈的魔力……蘿拉主教?神職人員?孤對你越來越有興趣了。
就這樣,我與神裂二人被領到了王宮的客房內。關好門之後,我先是四處檢查了一下,發現沒什麼竊聽或者偷拍的裝置,這才一下子躺倒在了床上。準備睡個回籠覺。
隻是這時候,神裂的聲音卻傳了過來:“那個……主人剛剛和薇莉安公主談論的事情是……”
嘖,不知道為什麼,同為世界三大語種之一,對拉丁語一點都不了解的神裂,卻對英語非常熟悉。剛才的對話一定都讓她聽去了。
我想了想,覺得這件事瞞不住的,便實話實說,隻是語調有些無奈:“孤也不瞞你,孤這一次到不列顛來,除了普通的友好訪問之外,還肩負著聯姻的任務。”
“聯姻?”神裂的語氣透著濃濃的酸味。我心裏輕笑了一聲。看起來她還是蠻在意的。
“是啊,聯姻。”我歎了口氣:“孤出身於皇室之中,即是幸運,也是悲哀。終身大事,往往也由不得自己做主。”
我這麼一說,平時塞給神裂看的言情小說的效果就體現出來了。她點了點頭,心想:這的確怪不得主人。皇室間為了利益的聯姻,惡質的未婚妻,悲哀的王子,溫柔的女仆……私奔。
緊接著神裂就像發燒似的臉紅了,情不自禁地說道:“主人如果不喜歡的話,就推辭掉好了。”
我搖搖頭,繼續用沉重,卻稍顯遲疑的語氣說道:“怎麼可以這樣呢,孤身為天家之子。早已做好了覺悟……”
神裂馬上握住了我的手,在我“驚訝”的注視下開口說道:“我願意為了主人做任何事……”緊接著便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