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梁薄的心路曆程(6)(1 / 2)

事實證明,梁大總裁的擔心是完全正確的,他開著車子按著鬱長歡發的地址,七拐八拐才找到了地方,剛下車走進院子,就聽到屋子裏有異常的動靜,有好幾個聲很激烈地吵吵嚷嚷,聽不清說的什麼。

他正疑惑間,猛地聽到小保姆拔高聲音喊了一聲“梁薄救我”。

他嚇的一激靈,撒腿就往屋裏跑,也顧不上思考她是怎麼知道他在外麵的。

他衝進屋子,就看到小保姆被一個男人壓在床上,兩條腿無助地踢騰,嗓子都喊破音了,發出淒厲的叫聲,他腦子轟的一聲,怒火翻騰上湧,衝過去一拳打在那人的右臉顴骨上。

那人慘叫一聲鬆開了小保姆,還沒來得及看清是誰襲擊了自己,就被梁薄一腳踹倒在地上,然後一隻腳踩住他,操起旁邊的木頭椅子砸了過去。

椅子本身也舊了,加上他力氣大,直接被打得四分五裂。

男人疼的蜷縮成一團不住哀嚎,他還是不能解氣,又用腳踹了好幾下,直到小保姆戰戰兢兢地叫了他一聲,從床上爬下來。

他這才停下,轉向她。

“你怎麼樣?”他問道,伸手去扶她,結果小保姆一句話都沒說,就暈倒在他懷裏。

他嚇壞了,摟著她叫她的名字,她卻不答應。

他視線瞄到躺在床頭地上哀哼的老太太,還有不遠處的那個捂著肚子的女人,那女人正好向他看過來,就是小保姆住院時那個陪伴她的閨密。

“梁總。”那女人叫他,“你別慌,她可能就是受了驚嚇。”

受了驚嚇?

他看了看懷裏的女人,又看了看那個蜷縮在地上的男人,火氣又上來了,真想衝過去再揍他一頓,像他這樣的男人,就是當場打死了,他都有辦法全身而退。

那男人一邊斷斷續續哀哼,一邊偷眼打量他,一接觸到他欲殺人的目光,嚇的什麼也不顧,爬起來就往外躥。

他因為顧慮著小保姆,就沒有追上去,隻要想收拾他,以後有的是機會。

他收回視線,問那個女人要不要緊,老太太用不用去醫院,女人說不用,讓他把鬱長歡帶走,剩下的事她自己會處理。

他也沒閑心管別人家的爛攤子,抱著小保姆要走,才發現她的衣服都被撕爛了。

這樣走出去也不是辦法,他隻好在那女人的指點下從櫃子裏翻出一套舊衣服給小保姆換上。

也不知道小保姆受了什麼樣的驚嚇,他那麼大動作地給她換衣服,她都沒有醒過來。

他知道她瘦,可衣服一脫,才看清她到底瘦成什麼樣,除了胸脯上還有幾兩肉,其餘全是皮包骨頭,看得人心酸。

就是這麼一副身子,每天冒著嚴寒三點一線的來回奔波,不知疲倦,卻從沒想過要停歇一下。

是該說她堅強,還是該說她傻冒,但凡是有點腦子的,憑著這張臉蛋,也能混的衣食無憂吧?比如她的閨密。

當然,他絕沒有看不起她閨密的意思,他隻是單純的覺得這女人的腦回路太過簡單。

女人簡單一點當然好,男人都喜歡簡單的,可是太簡單了,吃虧的隻有自己。

思忖間已經換好了衣服,他抱小保姆離開了這間充滿了悲劇色彩的屋子。

家裏有一個那樣的男人,女人的日子還能好到哪去?

閨密之所以淪落風塵,也和那男人脫不了關係吧?

以後別讓老子看見他!

他打開車門把小保姆放在後座,開車離去。

這個時間點,也沒哪裏好去的,要是帶她回家,醒來鐵定又要不自在,他隻好給小周打電話,問他小保姆家的地址。

撥通電話,他忽然很嫉妒小周,他竟然知道自己不知道的事。

小周都已經睡著了,被老板從睡夢中叫醒,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原來隻是問小保姆的地址。

掛了電話,小周睡意全無,老板這回真玩大發了,半夜三更要去私會大嬸,這還得了?

要不是怕吵到老爺子睡覺,他真想現在就打電話給老爺子彙報工作。

前些天,他告訴老爺子,老板跟小保姆一起逛街了,老爺子聽完高興的什麼似的。

他當時的目的其實是不想讓老爺子為小保姆的病擔心,這也是老板的吩咐。

老板說了,不要告訴老爺子小保姆病了,他問怎麼說,老板說隨便編,他可不就編了嗎?

到了中午,他又去給老爺子送飯,老爺子問起老板現在的動向,他心說也不能每次都編瞎話吧,欺騙老人家是不道德的。

於是就實話實說了,說他們逛完街又一起回了公司,小保姆還在老板的私人閱覽室裏睡了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