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於我來說,報紙、鍾表眼鏡、白酒、家電、超級市場,乃至於股票證券,其實都是相對陌生的領域,都不是我的強項。
之所以能在這些行業大展拳腳,完全是因為我有著超前十多年的閱曆,避免了彎路、躲過了危機、走了捷徑。
而即將到來的“挨踢”時代,才是我大展拳腳的地方!
洋超市進入中國的時候,我在讀初中;《英語輔導報》暢銷全國的時候,我也每天在背單詞;從南方來的精明商人壟斷了滿城的鍾表眼鏡市場的時候,我還是個戴不起機械手表的毛頭小子;黃光裕以國美一己之力狙擊家電廠家聯盟的時候,我連一台隨身聽都買不起;秦池古酒忽悠全中國的時候,我還在傻乎乎的為自己滴酒不沾的過去而沾沾自喜;2006年我第一次涉足股市的時候,離上一次牛市足足過去了十年!
這一切,都是我從各種媒介中看到的過去、曆史,即便現在我已經親身參與了進去,並且改變了它們,但我知道,在這些領域裏我隻是個異客,隻是個破壞了進程的人!而即將到來的互聯時代、it時代,那才是我真正了解,並且曾從事過、深入研究過的行業!真正屬於我的那片天空,是那裏!
有句話叫生不逢時,我覺得這話不對,因為每個領域都有它的英雄,比如丁磊,比如陳天橋、馬化騰。所謂的恨不生在戰國時,純粹是無痛呻吟,置身局內和隔岸觀火完全是兩碼子事!
但凡事總有例外,恐怕這一回我就是那個特例了,帶著活過一次的記憶重回過去,這簡直就是遊戲中無敵的作弊利器。事實用於雄辯,我現在完全不同於之前那次的人生之路就是明證,我不知道該感謝誰,但我一定會好好珍惜這次不一樣的人生!
1996年的除夕在公曆的二月十八號,相對來說算是過得很晚的了。不過今年它給我提供了一個好處,那就是我可以趁這個姍姍來遲的除夕未到之前,去北京和初音相會!
初音學校放假大約在元月二十日前後,比我要晚大約一周左右,再加上我出的主意,讓她騙家裏說要留在學校幫老師完成一些期末的工作,這樣還可以再拖上一到兩個星期。加起來的話這段時間可就很可觀了,想像一天,和心愛的女孩在北京那樣的文化旅遊城市雙宿雙飛一起共度半個多月的日子,會是一番什麼樣的光景!
當然去北京是需要一個理由的,這一次自然又是我那親愛的表哥,劉誌海同時來做這塊擋箭牌了。至於學校組織的假期補課,讓它一邊呆著吧,我才沒工夫得去呢。
考完了試,我就一頭紮到我家的老房子那邊去了,四人不讀重點高中,期末考試結束的也早些,早早就公布完了成績,布置下來作業後就放假了。有四台電腦給他們折騰,他們還會去哪呢,從放假第一天起就紮到我那去了!
管平的dos版貪吃蛇已經相當完善了,不光增進了許多新地圖,還發展出了闖關模式、對戰模式、合作模式、困隊戰役模式。我認為,這款遊戲的遊戲水平已經達到了可以出售的程度了,當然它的其它方麵還很差,比如單調的色彩、粗糙的界麵,還有那了勝於無的電子音……
把dos蛇移植到瘟九五上去的工程在進行中。說是移植,其實壓根就是到瘟九五下去重寫一遍。
“這條蛇越來越胖了。”聊天時,呂小東如是評價管平的作品。
“現在總代碼大約有多少行了?”我問了一個並不專業,但卻很重要的問題。
“在dos下有兩萬三千多行。”管平的回答略有豪氣:“在wind95下全部重寫完的話,起碼也要有六萬行。”
“怎麼多出這麼多?”外行看熱鬧,呂小東好奇的問。
“還不都是誌明要求的,模塊化、開放、兼容。”管平苦笑著一攤手:“等我做出這款遊戲的時候,它恐怕已經不是一款單一的遊戲,而是一個開放的可擴展式平台了!理論上說,到時候可以在它的基礎上,事半功倍的構建出無數全新的遊戲!”